战场上瞬息万变，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间。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苏锦琛和程子尘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切了解全靠脑补。
到底谁的错，谁又说得清呢？
程子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进了洗手间简单的洗了个脸，无奈地嗤笑一声，“这俩混蛋倒是真会打脸。”
一个打左边，一个打右边，整张脸全毁在了他们手上。
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毕竟干的事要见人的活儿。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便直接问道，“人送出去了吗？”
“送走了。”
“嗯。”
所有的审问手段都使上了，这不是古代靠严刑拷打来逼问的年代，现在玩的都是科技，这些药物是人体无法抵抗的东西，除非接受过专业的药物训练，身体产生了抗药性。
但是很显然，苏伊人只是一个普通人。
虽然很多问题无法解释，但是很显然苏锦琛也不是犯给枕边人透露国家机密这种低级错误的人，总之，留下苏伊人已经没什么意义，倒还不如从陈一锋和叶莲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这两个人是苏锦琛负责，而恰好程子兮也是苏锦琛的人。
“你这边有什么好消息吗？”
“没从叶莲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倒是觉得苏伯父有问题。”迎娶这样一个女人，有可能是这个女人使了什么阴险诡计，但也有可能是苏桦隐瞒了什么事。
“至于陈一锋那边，他从很久之前就收到了一笔钱，这笔钱表面上是苏伊人给他的，不过我仔细调查过，这笔钱只是有人故意借用苏伊人之手，把钱给他。”
“给他钱做什么？”
“XI-毒，或者说是引诱他XI-毒。”
这事情怎么越来越乱呢，大把的钞票送到一个人手里，引诱他去XI-毒？钱多烧得慌？
程子尘听得一头雾水。
“哥，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故意帮苏伊人，现在的陈一锋对毒PIN的依赖程度已经相当严重，这个时候一但给他断了经济来源，他这个人就废了。”
所谓的杀人于无形，这就是一种手段。
“但这些是跟你们国安局没有什么关系，跟你的任务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两个人身上都没调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倒是觉得这两件事搅合在一起，根本就是一个巧合。”
程子尘并没有回复，许久之后淡淡的回了三个字。
“或许吧。”
这一家三口怎么看怎么普通，要真是像苏伊人随口招供的那般她的‘母亲’和‘弟弟’都是大头目，拥有如此愚蠢的对手，不是显得他们也特别蠢？
他正准备挂电话了，那边的人问他。
“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非要这样继续下去吗，老死不相往来？”
程子尘听完，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要真的能老死，那我做梦都要笑死。”
作为一个军人，他这辈子最大愿望就是能够‘老死’。
程子兮听着很是无奈，“哥！”
没有回应，电话被无情地挂掉了。
她把手机收好，恰好外面传来消息，苏锦琛到了，她立刻收拾东西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