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保佑!我心里长吁一口气,幸亏这原主之前装作生了场大病,我才免费得了个借口各种为自己说错了话打掩护。
一时间才明白为何原主出席皇宫梅花宴后称病,就是担心黎皇这个老狐狸随随便便把她打发给某个皇子或者皇族贵戚,称病推掉所有宴席最明智不过。
“皇上日理万机,这声错怪...臣女真是受之有愧。”我汗颜道。
“太子,既然鸢丫头对你无意;强扭的瓜不甜你也是明白...”黎皇还做起了和事佬。
“自是。”方流翎这回才乖巧起来,“儿臣自然不会强迫尹小姐。”
“既然是个乌龙误会,朕也不愿再多计较。如今期限未到,太子你理应在东宫安心学习才是,却是擅闯南斋!”黎皇随后又换了种语气,“但念着你痴情一片,朕也不愿多深究,你回去吧!”
痴情?倒真是恶心,方流翎这种为利益而衍生出来的爱意也能算作?
“父皇。”方流翎非但没有领情,还缠着不放,“父皇,那方流恒故意说谎诓骗我一事你还没有处理。”
黎皇面色一阴,“你作为兄长直呼自家兄弟大名算怎么回事!”
“儿臣...也是慌了神才这样说,”方流翎急忙改口,“五弟故意说谎诓骗我一事,父皇可有什么打算?”
“太子这么问,可是有什么想法不成?”黎皇神色闪过一丝不满,没先说出自己的看法,反而问起方流翎如何认为这件事。
方流翎顿了下:“依儿臣之见五弟这般胡乱招摇,按理是要革去如今所担要务。”
那日疯马一事过后,朝中黎皇恢复了方流恒的要务,虽没有重新再次封为亲王,但在朝中大臣看来,这方流恒早已和原本的简亲王没有什么两样了。
“那太子觉得老五如今管辖的封地又何人来接任妥当?”黎皇继续问道。
“儿臣...自然没有皇上想得周到,不敢妄自评论。”
这时黎皇眼中才浮现了一丝赞许的神情。
“老五这事就你来调查他诓骗你的前因后果,不可无凭无证随意抓人你可知晓?”
“儿臣自当竭心尽力。”方流翎喜滋滋道,随后很满意地被张德南请出了南斋。
一场风波过后,裕王这才从暗处站了出来,作揖道:“皇上,尹小姐这事...”
“恩...”黎皇掩过一丝对裕王方才躲在暗处的不满,似乎陷入沉思,好半天,“尹小姐说的不错,如今证据单薄,确实不能说明什么。”
总算是帮我说了句话,见黎皇变了想法,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裕王欲言又止,恼羞成怒地瞪了我眼,忍了下来。
黎皇这时目光转向那个木质的食盒,也就是安嫔送来的吃食。
张德南也会看眼色,狗腿道:“皇上,安嫔娘娘送来的红豆小米粥快要凉了。”
“呈上来吧。”黎皇道。
“是。”张德南笑如春风地边打开了食盒,边赞美道,“安嫔娘娘真是手巧,这粥奴婢闻着都想多来碗!”
“既然这样那朕就通通赏给你好了!”黎皇故作龙心大悦,哈哈笑道。
“这是安嫔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奴婢可受不起!”张德南也笑道,将食盒里的一大碗红豆小米粥端出来,里面还有几个空着的小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