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阵兴奋的大笑声从曹公公房中传来,只见那风大师喜不自禁,拿着那仙丹左看右看,又细细研究了一番,接着连连点头,而后乐呵呵对犹自捏着鼻子的曹公公说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此丹确实是少见的珍品哪!”
曹公公本来面色阴沉,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好好“奖赏”一下这个胆敢骗他的小太监了,闻言眼睛一亮,问道:“大师此言当真?那丹药果真有延年益寿的作用?”
风大师点点头说道:“根据在下对那小太监的观察,这丹的神效是万万不会假的。”
曹公公又问:“既是如此,那厮为何又是这番模样?”
风大师嘿嘿笑道:“此药一经服用,便会排出体内的杂质秽物,杂质排出体外嘛,自然会狠狠排泄一番的。曹公公若不信,可以等那小太监出恭完回来,看看效果如何。”
自曹公公哈哈一笑,心道此次有了这颗仙丹,定可得到陛下的嘉奖,最近那李老头不知道从哪弄来些秘药,甚得陛下与夏娘娘的欢心,让他在皇帝面前吃瘪不是一次两次了。
曹公公大喜过后,看着眼前诱人的仙丹,更是爱不释手,想了想又皱起眉头看向风大师,然后还没等他开口,却见那风大师神秘的摇摇头,低声说道:此药自然对身体是大有好处的,只不过此丹是专门为仙人洗髓易经所用,药性强烈,凡人的身体脆弱,一次服用太多恐承受不了,在下对仙丹的分解及重新炼制颇有一番心得。。。。。。。”
如此这般对曹公公耳语一番,曹公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俩人嘿嘿一笑,早已对这颗仙丹的分配有了一番定夺。
却说芽芽芽芽大摇大摆的走出茅坑,正想装个健步如飞的样子,无奈刚刚拉了好大一泡,身子着实有些虚脱,差点身子一软摔到门口去。她苦笑了一下,终于明白一开始为嘛会感觉身轻如燕了,尼玛拉了那么大一泡,能不身轻么。
她索性也不急了,慢悠悠的调整好状态,一步步的向曹公公的房子走去。
芽芽淡定的走进门,脸上脏乎乎的,也顾不上擦一下,浑身散发着一种恶心的味道。她一进来就直接跪在了曹公公面前,二话不说先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边磕头边哭喊道:“回公公,小的也不知道这药会这样啊,小的一片诚心来孝敬公公啊,求公公恕罪。”
却见那曹公公一句话不说,只是仔细盯着她看来看去,看得颇为认真,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芽芽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这曹公公看出她是假扮的了?跟哥哥熟的人应该都死的差不多了啊?
却见曹公公嫌弃的看了他一会,皱着眉头说道:“算你小崽子走运,仙丹先让你尝鲜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芽芽从阎王殿转了一圈又顺利回来了,大喜过望,拍拍屁股就打算闪人。身转到一半,她才反应过来,巴巴的跑来献丹不就是为着解药嘛,现在走人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她又眼巴巴的看着曹公公哀求道:“公公,小的为了这仙丹是倾家荡产,回去定是没有活路了,只求曹公公赏一口饭吃。”
曹公公小眼一眯,面色一变,冷冷的说道:“咋家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份心。咋家虽然年纪大了,脑袋可不糊涂。小麦子当年从咋家这里弄了那些个药,倒是把你们这群小崽子收拾的是服服帖帖。你来这找咱家混饭是假,想拿解药才是真吧?”
芽芽一愣,心想麦公公的**原来是从这里弄来的啊。这老东西对他们这群小太监的情况倒是挺了解,赶忙赔笑到:“曹公公您果然料事如神,奴才这点事儿也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奴才以前就常听麦公公说起您,早对公公您敬仰已久,能为曹公公办事那是天大的荣幸,怎哪敢想什么解药**的。再说了曹公公您前途无量,奴才们都知道跟着曹公公那是大大的好,求公公给奴才一个服侍您的机会,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曹公公哈哈一笑,得意的说道:“早知道你们这群小东西不安分,前天就有个家伙来找咋家,哼哼!拿点儿不知道哪弄来的破烂玩意儿就想糊弄咋家,当咋家跟那小麦子一样眼小嘛?”
芽芽心中一惊,难道麦公公手下还有别人活着?完了,这些小太监常跟哥哥接触,万一被发现就完蛋了,小命不保还是轻的,就怕被当成内奸来审问,那可是想死都不能。
芽芽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极力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兴奋的说道:“曹公公您洪福齐天,奴才也是豁出性命才得了这一枚仙丹,能入得了公公您法眼不知是攒了几辈子的福气,岂是那等凡俗之物可比的?”
却见曹公公那细长的眉毛一扬,喝道:“齐天这种话岂可乱说,传出去可是掉脑袋的事儿。若非你献丹有功,今儿个你就跟前天那小家伙一样,直接拖出去乱棒打死了。”
“公公教训的是,小的是见了公公激动,说错了话,望公公见谅。”芽芽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暗自擦了把冷汗;又想到那小太监已被乱棒打死,虽然少了个心腹大患,然而也知这曹公公是个心狠手辣的,送的礼不合心意都要杀人,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难过了,还是取了解药早走为妙。她也不敢再拍马屁,垂眉低目静等曹公公发落。
曹公公得了仙丹心情确实不错,抬眼看了看芽芽满身污垢的样子,捏着鼻子说道:“行了,咋家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以后乖乖跟着咋家吧。”
芽芽大喜,慌忙跪谢,跪完却不起身,依旧眼巴巴的盯着曹公公,曹公公却被芽芽一身恶臭熏得慌,早就不想看她了,径直捏着鼻子进了内间。
芽芽顿时愣在那里,解药还没到手,曹公公却走了,现在走也不是进也不是,真不知如何是好。跪了一会,她实在撑不住了,刚刚拉了那么久,身子还很虚,这会儿子就差直接趴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