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言被家丁捆绑关入柴房,等待大老爷夏鼎峰发落。
“小女虽顽劣不堪,但毕竟也是未出阁的菇凉,如今这贼下人即敢如此大胆,老夫定不轻饶。”夏鼎峰怒言道。
“还有,此事定不能外扬,不然老夫声誉尽毁,齐管家你立马向下人吩咐此事。”夏鼎峰继续说道。
理潇然完工后回到偏院,听得此消息,立马找到齐管家问起缘由。
齐管家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们啊,这次被那小子害惨了,老爷虽没责备我什么,毕竟在府上干了这么多年,这次谁也救不了他,坏事做绝了,把二小姐推进马棚,又偷看二小姐沐浴。”
“不会的,这肯定有什么误会,无言不是那种人。”理潇然说道。
“我说你啊,这次别管这档子事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他。”齐管家说道。
“不行,我得去问问无言。”理潇然说完便往柴房去了……
“大小姐到哪去了?”夏鼎峰说道。
“禀老爷,大小姐此刻在仙弃楼历练。”丫鬟答道。
“好,狠好,得蒙吾兄夏鼎山传授忘忧谷功法,让语馨能够精进玉附境。”夏鼎峰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寻短见了。”丫鬟焦急的喊道。
“胡闹,快,带我过去。”夏鼎峰焦急的说道。
再说理潇然来到柴房询问无言此事。
“无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潇然焦急的问道。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不就喂个马吗,她用鞭抽我,抽我当然得躲啊,结果,结果,把她拉到马棚里去了。”道无言低着头说道。
“那偷看又是怎么回事了?”潇然再问道。
“这就一误会,就是我倒霉呗,她派人抓我,我就躲,我哪里清楚那房是她的闺房。”无言无奈的说。
“你别管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她。”无言再说道。
“废话,你是我兄弟,我去求老爷。”潇然说完起身去寻夏鼎峰了……
“我说傻孩子,干嘛干傻事了,爹会为你做主的。”夏鼎峰哄着夏语蓉。
“爹,女儿的清白全给他毁了,一定要宰了他。”夏语蓉说道。
“禀老爷,有一下人要求见您,说是道无言的事。”丫鬟说道。
“让他进来。”夏鼎峰说道。
“老爷,我是无言的兄弟,此事定有误会,还请老爷详细查明。”理潇然说道。
“混账,哪儿来的误会,全府都看见了。”夏鼎峰怒言道。
“据我所知,是二小姐先欺人在先,后无言为了躲避追捕,无意到得二小姐房中。”潇然说道。
“那又如何。”夏鼎峰说道。
“就算老爷想治罪,也得问清缘由,也让做下人的心服,不然自会有人说老爷专横无理。”理潇然理直气壮的说道。
夏鼎峰见这下人,眉清目秀,英气逼人,与其他下人大不相同,再说出此番话,不由得心里有了想法。
“好,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作为慕天郡郡守,在此间我就问个清楚明白,也让你听个明白。”夏鼎峰说道。
于是询问二女儿夏语蓉此事的前因细末,夏语蓉见父亲正容亢色,也不敢胡闹,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数相告。
夏语蓉说完,夏鼎峰心中暗想,小女已是练元境,小小家仆却有如此力气,普通人在力气上战胜修仙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再看眼前这少年,有别其他家仆,这二人绝非常人,定有所隐瞒,或许是魔教中人来做眼线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夏鼎峰说道。
“此事也是二小姐单方面所诉,岂能让人信服。”潇然说道。
“将道无言带上来。”夏鼎峰怒言道。
下人将无言押到房前。
无言但见此人,头发花白,眼似虎目,身健如熊,尽显威猛霸气之势,这哪里像一个老人了。
夏鼎峰看无言,身体健硕,眉目清秀,立于房前,有一种万事不屈的态势。
“你就是道无言,把今天如何欺辱二小姐之事,一一讲明,如有期满,定不饶恕于你。”夏鼎峰怒言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与他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二小姐是我拉进马棚的,偷看这事我可不承认,这纯属巧合,谁让二小姐叫人抓我,我只有躲了,哪知道那房间是二小姐的。”越说越声小。
夏鼎峰心想此下人绝非一般,在我的威势之下,面不改色,回答自若,他算是第一人。按他二人所诉,可以肯定一点,他这普通下人劲力斗得过修仙者,这让老夫心生疑惑。
“爹,你看他,不知有错,看我不撕了他的嘴。”夏语蓉娇怒道。
说罢,拿出玉龙金丝鞭向道无言击来。道无言手已被绑,哪里敢接招,只往后退,地面瞬间被击裂开来,练元境将自身真元之气运至金丝玉龙鞭上,便有成倍的攻击力。
道无言躲得几鞭,知道夏语蓉已有杀他之心,但此时心里哪里情愿就这么死了,如果就看下肩膀就死了,那不死得太怨,如是心中一横便使出千连万影腿,将金丝玉龙鞭缠在右脚下,再使劲一拉,没想到夏语蓉顺势被带了过来,直向道无言扑来,道无言见如此情况,本想躲过去,却又想,待会摔个狗吃屎,不丢了二小姐的脸,更让夏老爷脸上无光,如是便没有躲避,与夏语蓉撞个正着。
夏语蓉正中道无言胸口,见如此这般,玉脸刷一下红了起来,像二月花开一般,女汉子的阴影瞬间就没了,片刻间觉得这下人还有些俊朗。
“爹,你看他又欺负女儿。”夏语蓉扔掉金丝玉龙鞭娇怒的跑向夏鼎峰。
“没事吧?无言。”理潇然焦急的问道无言。
“没事,不知怎的,他虽是练元境,但我轻轻用力,她便招架不住,不知我变强了,还是她太弱了。”道无言疑惑的说道。
这一切夏鼎峰全看在眼里,道无言这套腿法稀疏平常,算不上高妙,也未见有运气的迹象,为何能轻而易举的将练元境的小女击败了?此时定有蹊跷,唤来齐管家,问其二人来历。齐管家一一禀告。夏鼎峰想追问个清楚明白,于是吩咐齐管家唤来醉仙楼老板前来问话,此一来二去已是半晚。
醉仙楼老板来到慕天府,也不知为何事,连夜请他过来,莫非被他两知道了那老头已经不见了。
“你就是醉仙楼老板。”夏鼎峰问道。
“是,是,老爷,我是醉仙楼老板,我姓吴,在幕天郡开酒楼都好些年了,一直本本份份的做生意,绝没有违纲乱纪,老爷明察。”吴老板哆嗦的说道。
“今日唤你前来,不是此事,你可认识这二位。”夏鼎峰指着被带上来的道,理二人说道。
“禀老爷,这事与我无关啊。”吴老板吓得直冒冷汗。
“混账,何事与你无关。”夏鼎峰怒言道。
吴老板吓得立马跪附在地,哆嗦的说“不知。”
“你且起来回话。”夏鼎峰说道。
“小的不敢。”吴老板说道。
“起来无妨,我只需你告诉我此二人的来龙去脉。”夏鼎峰说道。
吴老板听是如此便起身将三人吃喝不给钱相告,如是想到安排进得慕天府做做下人,让他们,还清债钱。
夏鼎峰望了望齐管家,略显失望,齐管家见此只能低头不言了。
“那现在那老者在何处?”夏鼎峰继续问道。
吴老板听得此话,有跪附在地。
“禀老爷,小的本想让那老人在酒店干点活,就让他在后院刷碗,可,可,转眼人就不见了,那老人有些痴呆,怕是掉到井里去了。”
吴老板望着道,理二人哆嗦的说。
道,理二人一听,同时惊呼:“什么?那现在人了?”
“我派人打捞也没见着尸体,也是奇怪,院墙那么高,老人不可能飞过去吧,我怕事情败露,又,又担心钱要不回来,便没有告之于你们。”说完哆嗦附在地上。
“潇然,你且去寻回四师傅。二师傅,三师傅交托给我们的,我们不能有差错,四师傅不见了,我们还有何脸面见他们。”无言焦急的言道。
“可你怎么办?”潇然说道。
“先别管我了,四师傅要紧,我再想办法逃脱。”无言说道。
“我们一起打出去吧。”潇然说道。
“不可,那夏老爷绝非泛泛之辈,如果用密典之法,定会暴露身份,你先去寻四师傅,我再想办法逃脱。”无言说道。
商计已定,理潇然向夏鼎峰说道:“夏老爷,那不见之人,是我两唯一的亲人,现今也不知去向,我们需去寻他,也望老爷允许放了道无言。”理潇然说道。
“不行,你可以走,这贼人不能走。”夏语蓉抢着说道。
“我也是此意,不如这样,吴老板你那三百两,由我来支付,那字据就此作费,让这小伙随同本府几位家丁去寻他亲人。”夏鼎峰说道。
其实夏鼎峰心知他们所说之人肯定大有来头,定不会掉入井中,院墙再高,对普通人肯定狠难攀越,对修仙者却是易事,而这道无言,上上下下都透着古怪,现今魔教有再回头的迹象,让家丁随理潇然一起寻人,目的便是留下眼线,此事一定要查寻清楚。
“现今只有如此了,多谢夏老爷助我寻人。”理潇然带得家丁连夜出门寻谷云海去了。
“语蓉,你说此人该如何处置啊?”夏鼎峰说道。
“全听爹安排。”夏语蓉答道。
“明日送入仙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