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微微低垂,沉默了片刻,复又重新抬起头:“不管你信是不信,我想说的是,我们俩是清白的,他只是我的故友,单独想跟我叙旧!”
“可是……很显然……本王……不信!”他轻声在她耳边呵着,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
“清……不清/白,要本王……验了才知道!”男人的苍哑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窜进耳膜,他微微歪着头,贴上她的耳畔,呼吸灼热。
苓洛面对这样的状况,顿时欲哭无泪。
两人第一次贴得如此近,她的一颗心狂跳不安慌乱到极致,她别开脸侧身躲过他的贴近,别开脸的一瞬间,他就势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他火热的唇舌触碰到她的肌肤,震得苓洛浑身一颤,乱了呼吸。
一股不知名的燥火在身体里乱窜。
“别着样……求你……上官佑靖……求你”她的双手无助的推拒着他的侵袭。
“别怎样?嗯?”他言语轻挑,眸光炽热如火,似要将她吞噬。
“求你……求你……”她摇着头不断重复着,低声哀求。
一张小脸早已经哭花,随着他火热的唇/舌不断往下蔓延,身体竟有种陌生又轻痒酥麻感袭遍全身,她只觉得羞愤又屈辱,眼睛滑落的泪更凶。
面前的男子含/住一侧粉嫩的樱/果,苓洛轻、颤弓/起身不由自主轻哼出声,上官佑靖嘴角漾出一抹浅笑。
“承认吧,顾苓洛!你也喜欢我的亲/近,不是么?”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再次摸索着车厢内掉落的簪子。
冰凉带着粘腻感入手,她用力握紧,已分不清方向,只凭感觉用力扎去。
男子闷哼一声,银簪刺在他的后腰上。
这次可能比前一次刺的要用力。
男人身形一顿,抬头怒视她,猩红的眸光中闪出一丝。
她暗自有些庆幸,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嘴角牵出一抹得意,握住的银簪继续用力按下去。
能感觉到银簪深深扎进肉里,后腰处溅出血花来。
他的一只手正好在她脖颈处,只要用力就能把她掐死,他只要轻轻一抬臂,就能将银簪挥掉。但是这些他却都没有做,反而像不知疼痛一般,由着她性子来,一双染血的红眸紧紧地凝视她,一手拉开自己的底/裤,直直/闯了进去。
痛……
苓洛大脑只闪现出这个字。
比上一次更痛。
感觉身子犹如被怪力活生生的撑开、撕扯开一般。
苓洛疼得脸色一片煞白,原本倾城的娥眉因为巨痛变得扭曲。
虽然经历过一次,但怎经得起他如此野蛮的逼6入。
“痛么?”
男人熨烫着她的胸/抠,声音粗哑。
苓洛紧紧绷起了身子,不敢有任何举动,害怕稍有点动作就疼痛万分。
男人用力顶/进,啃咬着她的耳骨,似轻似重:“与你那野男人比起来呢?”
话落,男人大手扣住她软、弱的腰身,疯/狂lue夺起来。
外面人声鼎沸,根本没有察觉出马车里面的异样,车身随着行进颠簸得厉害,车窗在晃,车帘随着摇曳,车顶在晃,男人在晃,苓洛不知道恍惚间不知刺了多少下。
她一阵乱刺,狠狠地刺/进皮肉里,又狠狠地拔/出利器,再刺,刺他的手臂,刺他的后背,刺他的大腿,……
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攻/略/城、池,毫不留情,毫不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