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藏经楼还真是有不一般的历史,是由一代祖师爷亲自建起,并且在藏经楼之中刻画上的阵法,就算是现在的掌门,都不知道当时祖师爷到底有多高的修为,但能在挥手间布置如此惊人阵法,绝对不是这片世界之人,所以历代掌门都猜测,祖师爷可能来自天上,但是这个猜测没人知道对不对,毕竟无人能证实。
还有个传说,据说当时祖师爷为了创建宗门也是抢遍了当时的各大门派,翻手间直接将其他门派的藏经楼之类的地方连根拔起,将所有有用书籍存放于现在的藏经楼之中,那一战惊天动地,祖师爷当年一人力战群雄,奈何实力相差太多,最终结果可想而知。
当时可谓是一战成名,立下赫赫战威,祖师爷那时有五派四宗,不过经过这几千年的时间,早已在历史的变迁中形成了现在的四派问鼎的格局。
此四派分别是,南城北域穆王俯,西宵之星辰门,东极之飘雪宗,剩下的就是我们占据北地的天峰派。
穆王俯乃是皇家穆王一手创建,虽说穆王俯乃是近几百年刚刚创建的门派,不过没有任何人敢小看,有皇家财力支撑,只有短短几百年便发展成了当今这般雄壮的气派。
据说在穆王俯建立之时,其他三派之中有人暗自前去挑衅,不过前去之人还没一个照面便被打了个狗血临头,穆王俯也坎坎显露出当时的根基,竟有两人半步元婴,结丹更是不在少数,与当时相比虽落后于当时其他各派,不过却有一战之力,而后各大门派便不了了之默认了他的存在。
其他两个宗门也是各有千秋,星辰剑派,一手御剑之术如火纯情,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飘雪宗深处极寒之地常年风雪,而且飘雪宗只招收女弟子。
说了这么多,简单的介绍了各大门派的事下面回归正题看看我们的主人公遭遇如何。、
......
莫小宇和徐非两人并排的来到藏经楼,抬头望去,正红朱色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藏经阁’,一共七层,每层的楼阁瓦片都是金晶玉石所铸,华光溢彩,好不奢华,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张着大嘴,内心早已惊叹无比,两人的表情更是夸张,引得进出藏经阁之人一阵笑,就仿佛当年的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楼阁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都扁了扁嘴,激动地朝着里面走去。
按道理这么重要的地方应该是守卫最多之地,不过两人进去之后才发现除了几个忙前忙后的弟子之外,就只剩下了一个在旁边睡觉的老人。
老人观之,并无任何出奇之处,一身白色长衫加身,两鬓微白,更夸张的是他的眉毛,简直就和没有一样,希希松松的,让人猛一看去便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个脸缺点什么。
两人在其他弟子的引领下来到老者身旁,那人恭敬的说道:“司长老,这两人乃是昨日新进的弟子,前来领取功法。”
这时,便看见老者慢慢悠悠的晃了几下椅子,缓缓的睁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二人将令牌拿来。”
说罢徐非二人,便将令牌放置老者面前,老者只是接过令牌后,便有还了回来“你二人随他进去挑选功法,一切禁忌事宜,便由他交代给你们,切记莫要好高骛远。”
接着又慢慢的躺了下去,便不再理会两人。
二人跟随师兄便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敢问师兄尊姓大名?“
“两位师弟,在下金候五,两位师弟若是不嫌弃,便叫我金师兄就可。”
见如此情景两人也不再客气便相约叫道“金师兄。”
在挑选功法的途中金师兄便介绍起了这之中的规矩:“你二人是否看来,如此重要的藏经楼却并无想象中的那种戒备森严,反而给人一种散漫的气息。”
不等两人疑惑金师兄便开始解释了起来:“先不说这楼中的阵法,便是门口守门的司长老,便是我们天峰派两大元婴强者之一,如果有人想从中偷取功法,比登天还难,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司长老别看平时虽无笑意,但也算是慈眉善目的样子,司长老在我们门派可是除了掌门之外唯一一个执掌杀生大权之人,在司长老的眼皮下,就算是一个苍蝇的别想飞出藏经楼。”
听着金师兄的解释,两人一阵心惊,原来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谁知竟是元婴高手,两人刚刚接触门派虽不知元婴到底有多高,但想来绝对比天还要高,弄死两人不过吹口气罢了。
“多谢金师兄提醒”两人都能听出金师兄告诉自己,便是提醒自己莫要触碰禁忌。
唉,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门派功法未经允许一律不得外传,否则便会取消门中弟子身份,并收回功法。
听着两人便又有了疑问“功法还能收回?不是都修炼了吗。这如何收回。”
看着两人疑惑的样子,金师兄斜眼微微低头,这时一股阴森恐怖的笑声从金师兄口中阵阵发出,”杀了便是最好的取回方式。“
阴森的笑声中两人都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同时两人面色微白,下定决心,绝不违背宗门宗旨。
“好了,看把你们吓得,前面就是你们挑选功法的地方,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来找我,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便又回到了来时的地方。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一阵后怕,徐非长舒一口气。
“呼...”
“还是先挑选功法要紧,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功法有没有目标啊。”徐非看着莫小宇问道。
“我师傅说让我取回一本百炼决的功法,好像是和我的血脉有关,其他的我师父他老人家也没告诉我。”
听着莫小宇的回答,徐非无奈叹气,人比人气死人,,莫小宇的师傅早已规划好了他的路线,而自己就像没人要的孩子一样。
话虽然唠叨,不过自己并没有心里去,毕竟师傅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说罢两人便开始了寻找功法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