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陈昌将陈宫、许褚等亲信召集进了大营之中,开始向他们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来,那就是以奇兵偷上方山的后山,一举控制贼首何仪,出其不意必能制胜。
“公台,从今天开始,中军营里一切事务由你作主,许褚从旁辅助。轮到我中军营攻山之时,由许褚带兵出阵叫骂挑战,即使攻山也只是佯攻即可。若是鲍将军过来拜访,就说我身体不适在帐中休息,一律不见外客。”
陈宫还是有些担心:“主公,我们即使不冒险从小道上后山,相信不用多久也能够攻下方山的,主公是否再考虑一下,毕竟你是我们中军营的主帅,不容有失呀。”
“公台放心吧,我可是不会轻易送死的,此次奇兵偷袭,就是要利用前山攻山之势,令山上的贼兵将注意力放在前山,必定能够建奇功的。”
“既然主公心意已定,那么下官就不多劝了,主公只要注意安全就是了。中军营的事务主公就放心吧,我不会冒失进军的,一切只等主公的奇兵出其制胜之后,我们再攻上山来。”
“嗯,对了,记得小心一点后军营的鲍将军。因为他若是知道我们的计划,必定会不顾一切的,谨防他做出不利我们中军营的事情来。仲康,我们中军营与后军营将会轮流攻山,而攻山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要记得我交待的话,不能硬攻强攻,否则损失必会惨重的。你们在左峰做好准备,等待我们在山上发出信号,最后一举击溃何仪,大功可成。”
“主公放心吧,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听陈司马大人的安排,必定不会给主公添麻烦的。”
陈昌交待好了一切后,带着三百禁军精锐于夜间悄悄出发了,而且出发时将三百禁军精锐藏于牧马园中训练,可以在里面待一个时辰,那个时候已经远离了山脚,也就不怕后军营的探子发现了。
陈昌化装成了普通的猎户,跟着几名降卒中的猎户一起背着弓箭,腰悬柴刀,身上藏着利刃出发了,而且为了防止走露消息,他们是往山外而去的,直到十多里外再进入密林之中,寻路绕向方山之后。
而要绕到方山之后,就得进入群山之中,道路自然非常难行,不过陈昌现在身手敏捷,跟着几个猎户的脚步,完全不会落后。
只是他们进入山林后,并没有连夜赶路,因为此处已经离开了方山数十里了,相信不会的黄巾的探子在周围出没了,所以找了一处山洞休息了起来。
而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那些禁军将士们都得出来了,只有他们的战马可以留在牧马园之中,即使几天也不成问题,因为里面有着充足的草料,而且还是上等的草料呢。
有了牧马园之后,陈昌的大军有一个好处就是平时可以不必饲养战马,将它们放进牧马园中,它们自然会保持最佳的状态,无需专人负责。
当然,有了军令状的陈昌,他属下的军队可不只是这么一点好处,不但能够有最好的训练营,还有随身携带的粮草仓储存粮草,更有战医庐培养军医配制药物减少伤亡,还有其他一些功能,让陈昌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休息了一夜之后,大家再次上路了,一般都是陈昌将大家送进牧马园中训练骑术,等到一个时辰后再找地方休息,将他们放了出来训练,遇到路途容易地则大家一起赶路,否则就等到第二天再前进。
就这样,陈昌一行人慢慢地绕向了方山的后山,路上时不时会遇上一些猛兽,但是都被陈昌他们避过了,因为此时不宜与它们发生冲突。
当然,若是遇到了纠缠不休的一些野兽,陈昌会召出一些禁军士兵来直接将其射杀,做成肉干当成他们一路上的食物。
而在陈昌离开大营之后,后军营休息了一天,到第三天时发动了一场猛烈的攻山战,结果双方各自伤亡了上百人,未能够攻上山去。
到了第四天,轮到了中军营攻山了,却并没有大部队前去攻山,仅仅只有许褚带着三五百人来到山下擂战,朝着山中大骂何仪及其他黄巾贼众。
山上的黄巾贼不堪受骂,一员将领带人冲杀出来,结果在与许褚交战的时候,不到十个回合就被许褚一刀斩成两断,随后率军掩杀过去,大败贼军,但是只追到了山寨门外一箭之地,就停止了追赶,而让人将黄巾头目的首级用竹竿挑了起来继续叫骂。
鲍鸿看到中军营无一人伤亡,不但斩杀了黄巾贼一名头目,而且还让山上的贼军吓破了胆,以后恐怕他们更不愿意下山来交战了,气得骂娘。
第三天后军营前去骂战时,寨上的黄巾贼兵再无人下来应战了。鲍鸿再次催促将士冲杀了一阵,结果又伤亡了数十人才不得不停止攻山。
第四天他见到中军营还是让人骂战,而山上的贼兵没有出战,中军营也就骂了一阵算了,并没有派出将士真正攻山。
“陈将军呢?不是说好每个营攻山一天的吗?为什么你们中军营并没有真正派人攻山呢?”
鲍鸿找上了门来,陈宫和许褚接待了他,听了他的话后陈宫笑道:“将军此言差矣,攻山的方法有许多种,并不一定非得不顾将士性命地埋头去送死。我们虽然没有直接攻山,但是二天来我们不但斩杀了一名贼军头目,更是让贼军吓破了胆,这样的成绩还小吗?”
“少跟本将军狡辩,我要见陈昌,我要跟陈昌理论,你们把他叫出来。”
“哎呀,鲍将军,真是对不住呀,我们将军这二天身体受寒了,正在闭门休息。他将一切事务委托给了我们二人,说是不见任何外客,还请鲍将军见谅。”
鲍鸿见不到陈昌,自然只有怏怏不乐地离开了,而这个时候,陈昌他们经过了五天的行程,绕路二百多里,终于来到了方山的后山之下。
方山的后山地势险要,但是何仪还是派人在一些地方设置了岗哨,只不过后山从来都是人迹罕至,这些哨兵在此根本无事,闲来纷纷进入山下打猎取乐去了。
而几名猎户所指出来的道路,都是一些非常崎岖坎坷的地方,有时还要涉水,有时还要用绳索从悬崖上缍下,不过他们还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方山后山脚下。
“小心,前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前行之间,陈昌突然叫住了几名猎户,大家潜伏了下来,果然在半刻钟后前面出现了二名头上裹着黄巾的贼兵,让陈昌等人大为惊奇。
“你们解决一个,我对付一个。”
二名黄巾贼兵毫无防备,他们的手里提着一只野兔二只野鸡,一边走一边说笑着向陈昌他们走来,而陈昌用手势告诉了几名猎户,然后突然发难扑向了二名黄巾贼兵。
几名猎户身手也不错,他们杀死了一名贼兵,而陈昌一个人制服了一名贼兵,并没有杀他,而是从他的品中问出来了许多的东西。
“幸好遇到了这二名贼兵,不然的话咱们还不知道这后山山腰之上竟然也有哨兵。”
“不过好在他们不会有什么防备,咱们应该能够偷袭控制他们,只要上了后山,咱们就可以慢慢地摸向何仪的老巢了。不过此时任务主要目的有二个,一个是找到何仪收藏粮草钱财的库藏,二是活捉贼首何仪。”
到了后山之下,陈昌将三百名禁军士兵叫了出来,然后按照那名黄巾贼兵所交待的位置,悄悄地摸向了后山的各位哨岗,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解决了他们,控制了后山下山的道路。
“终于上了后山了。”
陈昌带着三百禁军终于摸上了后山,发现后山项上竟然没有什么防御,显然他们是相信这后山不会有人攻上来的,所以连驻扎一些贼兵也没有。
从后山放眼望去,方山的主峰之上竟然也有大遍平地,距离后山二三里远的地方,修建了许多房屋,周围还开垦了一些荒地,更有几处校场位于远处,显然何仪是打算在此长期坚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