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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大礼,荀彧消受不起。咳,咳——”
见到陈昌如此大礼,不仅是荀攸非常震惊,就是荀彧也连忙站了起来,拱手回礼,不料才一行动,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荀先生快快坐下休息,这寒热之症虽然难治,但是我相信她们定能找到解除此症的方法的。在下与荀先生一见如故,今天天色已晚,外面朔风渐起,恐荀先生于路上再受凉了。如果荀先生不见外的话,就留在寒舍小住几日吧,相信不出半个月先生的病当能痊愈了。”
陈昌当即提议道,虽然荀攸叔侄能够感受到陈昌的诚意,但是却觉得交浅言深,平时与陈府少有往来,即使司徒陈眈夫妇去世,荀攸也只是感叹司徒大人为人忠直,才与其他同僚一起前来祭拜了一回的。
“将军,这如何使得呀?这么晚了来打扰几位先生,已经不合情理了,若是再留宿陈府,那就更不恰当了。”
“荀大人,荀先生,这有什么恰当不恰当的。陈府之中虽然简陋,但是几间住房还是有的,如何安置不下二位呢?再说了,在下最喜欢接交朋友了,今天与荀大人和荀先生一见如故,这才挽留二位。除非二位看不起陈某,觉得我年轻识浅不配相交,那陈某就无话可说了。”
陈昌知道,此时的人最害怕的礼数不周,因此才用了激将法,他知道如果不能留住荀彧,以后想要瑟险情相交,恐怕非常不易了。
“既然将军如此高义,那么荀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此打扰各位,还请见谅。”
“荀先生肯留下来最好了,想来先生和荀大人定然还未用餐吧,今天就为了见到先生真人庆祝一下。小琴,你去安排一下荀大人和荀先生的住处,准备好晚餐,将我的好酒取来。”
陈昌听了大喜,连忙吩咐小琴去安排相关的事情,让荀攸、荀彧叔侄顿时觉得陈昌是一个极为好客之人,心中于是也起了结交之心。
“文德哥哥,今天听说你们陪皇子们打猎去了,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时,文姬在开药方,貂蝉一边抓药一边却陈昌聊了起来,旁边的荀攸叔侄也注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想从侧面了解一下陈昌。
“我们中军营获得了第一名,共猎取到了三只大型野兽,一只麋鹿、一只野獾,还有一只花斑豹。只不过,今天出猎归来我感触颇深呀,看那些禁军将士对于狩猎非常地热衷,却对国家遭遇的危难丝毫不放在心上,真是愧对圣上对我们的信任和栽培呀。我陈昌实不愿将所练精兵拿来玩这种游戏,希望圣上能够早点让我们出征四方平定天下,不负我们的一腔热血。”
荀攸叔侄听了之后,相视一眼,虽然并未有任何表情,但是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他们对陈昌这翻话还是颇的好感的,却不知道这是陈昌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陈将军,如今天下纷争四起,不知道将军如何看待天下形势呢?”
荀彧向荀攸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荀攸会意,起身向陈昌问道,却是代替小叔考验陈昌的见识智慧,确定他是否值得结交,毕竟这个时代贤臣也要选择明主的。历史上荀彧叔侄曾经在袁绍手下做事,后来见袁绍不值得扶持,才投顺了曹操的。
“自中平元年以来,张氏兄弟首起黄巾大旗,从此天下贼寇不断,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白骨盈野。即使今春以来,就有休屠各胡寇西河,杀郡守邢纪、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郭太等起于西河白波谷,寇太原、河东;汝南葛陂黄巾攻没郡县;益州黄巾马相攻杀刺史郗俭,自称天子,又寇巴郡,杀郡守赵部;南单于叛,与白波贼寇河东。虽然有各郡长官及地方豪强募兵相抗,但是其结果却非幸事。国事如此,已经非人力所能回天了,必须赖圣上正视听、远奸邪、亲贤臣、重人才、开言路,则天下可一举而定,民复乐业,各自安生。但是事与愿违,一年之间频繁更换三公,先后任命旋即罢免数人,朝廷重臣之位竟然可用金钱购得,如此荒谬之事,二位先生可曾见于史书呀?”
“将军对天下大势,了解得非常通透,也看得非常明白,荀某佩服。不过,既然事已到此,非你我所能改变,将军这不是空发议论吗?”
“恐怕天下有心之人都知道乱世将至了,但是我们身为臣子的却不能什么也不作为。想当年孔圣人周游列国,宣扬儒家治国仁政思想,却于世不合无法通行,弟子们问他时,他也说过是知其不可而为之。今天下之事再不可为,我等也切不可随波逐流不管不问,尽吾之力而为之,也许可以救是少数百姓于战火之中,仅此而已。”
陈昌的话给了荀攸叔侄非常大的震憾,特别是荀彧一直以来都认为天下将乱,所以不肯出山入仕,以至天下少有人知其声名,以为如此就能够避祸于乱世了。
但是今天听了陈昌的话后,令他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怪不得自己闭门不出,仍然心情难以宁静,其实自己的心中何尝不是在顾念着天下苍生呢?
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责任而已,自己以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能够明哲保身了,但是今天才知道错得才远了,仔细不想不由得汗潸潸而下。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听陈将军的肺腑之言,令荀某感觉这些年来读的书都是白读了呀。好一个知其不可而为之,安天下者以后非将军莫属了呀。不知道将军帐下可缺幕僚,荀某不才,若得身体好转,愿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陈昌没有料想到,他千方百计想要留下荀氏叔侄,希望以后能够慢慢地结交于他们,最后得到他们的效忠,却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有感而发的一通话,竟然就让荀彧主动地投向自己了。
“哎呀,荀先生大才,如果不嫌弃陈某粗鄙的话,以后陈府的一切就交由先生主持了。”
陈昌当然是大喜,立即应允了下来,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荀彧那汗湿的手掌,用力地摇了摇,二人相视一笑。
荀彧突然感觉自己狂出了一通汗水后,精神竟然有些好转了,也是非常欣喜,陈昌连忙安排人带他下去梳洗之后,再一同入席,仅有文姬、貂蝉二人在旁作陪。
此时,文姬、貂蝉已经进入战医庐中寻找到了治疗荀彧的寒热的方子,立即安排下人为先生煎药,相信不出数日便能恢复健康,更令荀彧对陈昌感激不已。
“先生,陈昌欲请教天下之事,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如今天下之事,全在于大将军与十常侍之争。若是大将军何进能够不顾一切斩除宦官之祸,则天下之事还有可为之势。但是大将军一向懦弱无能,恐怕不能果断行事,则必有乱局发生。而我观圣上所为,恐怕他也明白自己大限将至了,所以设立了西园禁军来抗衡大将军手中的羽林军,防止何氏觊觎汉室江山。但是他却将禁军交由宦官阉人蹇硕掌管,此必为取祸之端也。将军现在身陷其中,必不能免祸,不如早做打算为好。”
“先生高见,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也。我欲谋求一州之职,但是目前人微言轻,又无功劳,所以还得在西园呆上一段时间,寻找机会立下一些功劳才可。”
“原来将军早已经看透朝廷的形式了,那荀彧真是献丑了。如此甚好,免得乱局起时,什么准备也没有,甚至会性命难保呀。”
“不错,我们得早做准备,而且是各方面的准备均要进行,所以只待先生病愈,陈府内外事务均付与先生调度,在下才可放心谋求他事。当然,国事为重,我们能够做些什么还得努力去做,以尽人臣本份,推辞天下大乱之势呀。”
“相信主公已经胸有成竹了,荀彧就不多此一举了。”
无论是陈昌还是荀彧都非常兴奋,这天晚上喝了一些酒,也谈了很多事情,二人基本上统一了思想,暗中开始了一些准备工作,特别是训练情报人员的工作,陈昌便决定交由荀彧来负责,而他只需要训练就行了。
这一天,日后成为了历史上最为重要的一个日子,因为它是圣祖皇帝与五大谋臣中的谍师相遇的日子,对整个历史产生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