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定听见后,缓缓讲道:“六子,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丐哥,这理想还分真话和假话啊,那你都讲讲。”
沈文定靠在树上道:“我一直以来都有个理想,就是当个纨绔子弟,没事就带着萝莉丫鬟看看小金鱼,和大家闺秀探讨探讨人生,探讨探讨理想,不过这探讨的最佳位子,最好是闺房之内;和纯真少女看看花,看看月,数数星星,争论争论花儿为什么这么香,月亮为什么这么亮,星星为什么这么多,接吻为什么这么甜也是要争论的,最好实践,实践才是解决一切迷惑之道;和才女白天赏赏花,赏赏月,赋赋诗,当然到了晚上花田月下,夜黑风高,嘿嘿,你懂的,没事时,牵只狗逛逛街,欺负欺负弱小,调戏调戏妇女,这里逛逛,那里看看,悠哉悠哉,不亦乐乎,这就是我的理想,不过是假的。”
六子很是羡慕的留着口水听着,不过听着是假的很是不信,就问:“丐哥,那真的理想是什么?”
沈文定继续说道:“真的理想就是这假的是真的。”六子楞在那里望着沈文定等着他的下文,枯树叶卷过,过了一会儿没有下文,六子问道:“还有了?”沈文定回答道:“没有了啊!”“丐哥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沈文定转过身,边走边说道:“凭你的智商很难跟你讲明白,你就不用想了,走现在跟着哥混,去太傅府,一起实现理想去。”这里的人不懂冷幽默吗,真是不够风趣,沈文定想到,真是够冷的。
次日,沈文定为了自己的理想展开了行动,领了俸银后开始操办起来,战袍是最先准备的,当然六子自然成了跟班,去丝绸庄订做一套,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紫色战袍,去卖画的地方,订做了一纸扇,纸扇上题两个大字“银當!”又去卖首饰的地方,买了纸扇坠子和腰配坠,掠了一条类似藏獒般的狗。
全部装扮后,牵着狗,跨步成八字,在街上溜达着,沈文定走着走着,总觉得少点什么,看着六子在后面唯唯诺诺跟着,终于想到了,带着六子来到药店,在六子及其不情愿下,硬是把那狗皮膏药贴在了眼角,现在沈文定比较满意了。
这个西瓜真大,这个更大,沈文定的眼神从大西瓜那里移开,转向了少妇的胸前上,“这里面一定藏着凶器,不行,我身为这城里的一员,一定要保护这城里的安全,我得去检查。”
说完跟了上去,可是少妇被前面的四个乞丐哥儿,围住了,看样子遇见同行了,不行,我理想的第一单,就这样被抢了,就是在找死,“放开那女孩。”沈文定喊出了,这句经典的台词,继续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敢调戏娘家妇女,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边说边向前走去,“沈兄,是你吗?”沈文定一看原来是,在庭花楼下一起抢绣球的几位公子哥儿,本来还以为是几个不长眼的乞丐了,但不知道为何这般的打扮,是在体验生活吗,沈文定没有理会,继续说道:“不要以为我们认识,就会包庇你的罪行,我从小就立志要做个诚实守信……”
在沈文定宣扬他正义之心时,少妇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够了,够了,沈兄,人都不在了。”张公子打断了,正在眯着眼睛,说话的沈文定。“哦,原来是张兄,换了身装扮,刚才又隔得远,没看清楚是你,我还认为是谁,乱认熟人,没想到是风流倜傥的张兄。”“沈兄,过奖了,要论风流倜傥,在下当之无愧,不过要论风流无边,还数沈兄你啊。”这几位公子,又开始了相互的吹捧。
经过这几日的游玩,和几位公子的吹捧,哦,是交涉,沈文定已经成功的成为,他们纨绔子弟中的一员。并且还显有地位,这不,几位请沈文定逛青楼,沈文定寻问他们,是不是体验生活,才这般模样的打扮时。
他们却回答说道,全是因为他,就是因为这乞丐战袍装,才得到了,太傅千金的绣球,让泡妞屡屡不顺的几位公子,好想明白了点什么,纷纷模仿沈文定,来博取女性的呵护之心,来赢取女人的心,几位公子还要以高价抢购的形式,来抢购沈文定当时的乞丐战袍,搞得头破血流的,开玩笑,沈文定怎么可能卖,他早就扔了,是不是乞丐衣服的影响,他自己还不知道吗,难道跟他们说是头发惹的吗,还是好几年没梳洗的头发。
来到古代类似的朝代,逛青楼是必须的,于是几位来到了“花花楼”,“大爷,来啊,今晚奴家好寂寞,好空虚……”“公子,别走啊,奴家写了一首诗,请你来鉴赏……”娇柔的嗓音,婉转得能掐出水来。人还没进门,骨头就先酥了一半,鬼使神差地就往里挪步子。
甚至还有龟公在那里做宣传“来啊,来啊,公子,大爷,哥儿些,这里有浅浅出角的少女,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风韵犹存的少妇,还有各种游戏可做,鞭笞,滴蜡,角色扮演,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不想要的,来啊……”听的沈文定心里直痒痒。
众公子进了楼,入眼就是一大片一大片桃红的纱帘,飘飘扬扬地飞起来,乐声、脂粉、酒香,都是一片暧昧的蒙蒙胧胧,丝丝缕缕地绕过来,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百炼钢转眼就作了绕指柔,真是男人的天堂啊,沈文定感觉口里似乎有唾液流出,身边的六子更是口水连连。
老鸨摆动着风骚的姿态,袒胸露乳摇着美人扇,扭过来招呼:“诶~呦~喂~,这不是张公子,李公子,王公子,梁公子嘛,今儿来是要哪几位美人作陪了。”
“我们今日主要是带我们的朋友来看看。”张公子对老鸨说道。老鸨一听,把足足刷了三寸厚白粉的脸凑过来,一张涂得血红的嘴一开一合,不由分手就把人往里面拉,边拉边说:“这位公子是头一回来吧?哟,瞧瞧瞧瞧,还没说话呢,脸就红了。哎哟!更红了,哈哈哈哈……羞什么羞什么呀?都到了这儿了,还有什么可羞的?
来这里一切包在老妈妈身上,包有你满意的,来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看看,这香香,这脸蛋这身段……这是云云,这胸,这腿,这腰……再看看我们家翠翠,唱曲儿,弹琴,她都会,最拿手的是吹箫……哎呦喂,瞧我瞧我,哈哈哈哈,公子您不明白?进了房就明白了。翠翠,快!还不好好伺候着……公子您要什么就尽管吩咐着!哈哈哈哈……”
“怎么这些个,都得不到公子的满意,没事,我们这儿还有角色扮演,制服……还不中意,哎呦,瞧我瞧我,原来公子好那口,放心,这口我们这儿啊,也有,哈哈……”
“老鸨娘,先不着急,给我们安排一间雅间,听听曲儿再说。”张公子身边的李公子打断了老鸨的话。“行,行,楼上请。”沈文定听见刚才老鸨的话,心里都有点激动了,特别是听说还有制服这个高级货,他家二哥也有点不太听使唤的翘了翘,还好定力强,不然就会像猪哥一样被看笑话,要稳住,既然几位请我来,肯定是有他们的安排的,不能被这些个庸脂俗粉所蒙蔽。
几位进了雅间坐了下来,叫了点酒菜,随后有两位姑娘也进来,其中一位抱着琵琶,两位的装扮都比较素,面容柔美,算是中等偏上之姿,两位很快走到了前面,一位弹着琵琶,一位清唱着,声音婉转优美,宁静悠远,有华夏时轻音乐的感觉。
桌上喝着小酒的公子,张公子原名张显宗,字衡之,家里主要是向朝廷提供陶瓷的;李公子,原名李培远,字鹤云,大地主,家里有几百亩田地,每年都向朝廷捐赠不少粮草;梁公子原名梁顾,字太远,家中有几个在京为官的;王公子原名王廷皓,字弧心,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不过他哥哥在京都刑部做官。
这几位公子虽不是什么皇亲贵族,身世显赫之辈,但在这麦县还算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沈文定和几位把酒言欢,谈谈风情,甚是快乐,快哉,快哉……。
夜色,像其那大无论比的灰布,悄悄地伸开来,罩住了整个大地。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花儿在轻风的微拂下,拢起花瓣,朦朦胧胧地熟睡了,但却散发着丝丝清香。花丛下的纳蛾们正在开音乐会,歌声此起彼伏,十分动人。啊!这时的沈文定也在过着歌舞升平的生活。
“哎~呦~,今天是什么风把司徒公子吹过来了,肯定是春风吧,哈哈哈哈。”
“不可声张,带我们去一雅间,我和朋友今日在此小酌一杯。”老鸨带着司徒公子和他一系的人,去了沈文定隔壁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