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在下对诗词,不过是略懂一二,竟然这样,在下就试一试”,沈文定撇着脚,摇着头,吟道:“敝人英俊又潇洒,行乞认真不犯傻。人生能得几娘子,此时不娶何时娶?”
“好湿”“好湿”几大公子连连拍手叫好,“是我眼拙了,兄台原来也是淫诗高手,敢问兄台贵姓?”白公子满怀歉意的问道。
看来我小小的露了一手,几大公子就开始结交与我,认为我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同道中人,在华夏时,沈文定再怎么说都是大专毕业的高材生,对这一类的诗句也了解过,是难不到他的。
“在下姓沈,单名文定”,“沈公子有如此才能,我们有空就多多学习学习。”“各位公子的才能也很好,一起探讨探讨也不错。”沈文定和几大公子在那互相吹捧着......
不远处,有一位翩翩公子,瓜子脸,五官清秀,身穿青衫,手拿折扇,体态婀娜。身旁的一位身穿翠绿衫,身体娇小的公子说道:“小,咳,少爷你听他们吟的是什么诗,怎么和萧家娘子吟的诗句不一样啊?”
“小翠,别听他们的诗,这些诗都是不堪的,以后看见这种类行的人,走远点,会把你带坏的喔。”可是他们吟的诗我能听懂,萧家的就听的不太懂,怎么说这些诗不堪?,小翠低着头沉思想到,似乎遇到了一个大问题,“走吧,小翠今天我们有要紧事要办,马虎不得”。
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青年男子,当然也有少部分中年男子和老年男子,都在庭花楼下站着,在等待着什么。
“杨老,今日你也有了兴趣,来看看啊。”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说道。
“不然,今日不是看看,这么的简单,我还要抢到绣球!”满头白发的老者很激动的说着。
“可你都一把年纪了啊,半个身体都入土了,还争什么争,做什么春秋大梦,再说你那个玩意儿还能用吗?”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继续道。
“看你说的,就不允许老人有梦想吗?别看我年纪大了,有些时候不比年轻人差,再说万一千金就好我这口了,你呢?你是来跟你家公子助威的吗?”满头白发的老者继续道。
“不然,就像杨老你说的,就不许老人有梦想吗?有些时候确实不比年轻人差,万一真的就好这口了”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很自信的说道。
听完话后,满头白发的老者顿时精神了不少,生怕旁边的这位竞争者,跟他抢走了绣球,绣球他势在必得!
“来了!”“来了!”下面的人开始躁动起来,就连几大公子都整理一下穿着,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庭花楼上,一位女子步履轻盈缓缓走到楼的中央,只见女子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洛洛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支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脸旁一层薄薄的面纱,不失神秘与韵味,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可惜带了面纱,不能看清楚面庞,不过看这身材和这气质也不失是一美女,沈文定想到。太傅千金拿着绣球左顾右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看向哪里,哪里就一阵骚动,“太傅千金在看我”“那里是在看你,分明是在看我,你快看马上就抛过来了”说着还给太傅千金抛媚眼,示意她抛吧,我接的住。
沈文定看在眼里,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在这里也不失有男花痴,太傅千金望了楼下一段时间后,露出了一点失望之色,在那里沉思着,沈文定该看的也看了,没什么兴趣留在这里了。
从来就没有想过抢绣球的心思,“走吧六子,没什么可看的了”沈文定说完转身就走,就在这时空中有一球飞了过来。
“窣”不偏不歪的刚好落在沈文定的头发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黏在沈文定的头发上,此时的主人公并不知晓,继续大步跨前走着,场内燕雀无声,都静静的看着沈文定的发髻,慢慢消失在众人的眼球里。
“是一个乞丐得到绣球了,我有没有看错”“是啊,我也看见”“这不算得到,没有拿在在手里”“好像是沈公子得到绣球”“气煞老夫也”“他这是运气好罢了,算不算还是另一会事”下面都砸开了锅,各种议论不断。
太傅千金红着脸,看着沈文定消失的方向,预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看见下面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跺了跺脚,气愤的转身离开了。楼下门口石像旁,身着一袭淡雅长衫,腰间挂着金牌,上面题写着两个大字“司徒”,“雨婷可别怪我啊。”这公子低声说道。
沈文定和六子在街道上走着,突然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官差把他们拦住,说道:“跟我们走”,“几位官爷,在下好像没有犯律法吧”沈文定回答道。“
我们没有犯法啊,我不过是昨天在李员外家讨饭走的时候,看见狗吃的碗里有点肉,我就把狗粮给倒在我碗里当宵夜,我没有偷狗粮,李员外看见我倒都没有说不是”,六子也弱弱的回答道。
“我们不是找你,我们找他”“当乞丐也犯法,还要不要让人活?”沈文定质问道。“你看看你后面是什么,就知道我们为何带你走”沈文定摸摸后面,把绣球从头发上扯下来,绣球怎么在这里,沈文定感觉到很奇怪,“现在知道不,带走”说完两个官差架着沈文定就走,独留六子在那里傻傻的站着。
太傅府邸,“太傅大人,人带到”“下去吧”“是”,约六十岁左右,面颊清瘦,但眼睛十分有神的老着,摆了摆手,同时也在打量着眼前之人,上面长发凌乱散发着,面庞略脏,五官还算过的去,身上长袖甚破,还算遮体,鞋子比较破,沈文定看见老者盯着他脚底看,很努力的把露出来的小脚拇指往鞋里面缩,场面很尴尬。
“咳”“这位就是太傅大人吧,在下有礼了”沈文定说道。“哦,你就是得绣球之人吧”太傅问道。“如果你说的是这个绣球的话,那就是在下”说完沈文定指了指手上的绣球,“老夫没看错的话,小子好像是乞丐吧?”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明知故问,看来这老头子是想要我知难而退,也对老头子的千金,可是在华夏时的白富美,不对应该是官二代的白富美,像现在的我连一个屌丝都算不上,别人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没权没钱也没田,最多就是有点小帅,不过既然来了,得敲他点银两花花,于是乎沈文定就对太傅说道:“其实在下也不知道绣球,怎么到我这里来的,这也要怪在下近日来公务比较繁忙,没及时梳洗,这才使得令千金的闺绣,不幸黏在了在下的秀发上,是在下的过错,在下一定注意,回去后我会常常梳洗,不仅常常梳洗,还要用最好的猪苓,保证秀发从此后顺的不能再顺,所以这次的绣球不算,太傅你随便给我千二百两的安慰就行,给我,我马上就走,不会耽误太傅你的时间,你看你每天都日理万机的,你说是不是。”
太傅被说的满脸通红,回答道:“这怎么不算,我堂堂太傅说的话,怎么可能不算,谁得到了绣球,谁就是太傅家的姑爷”。“这个,太傅大人在下没银子娶令千金”“没事,本太傅可以借跟你”“我也没房屋给令千金住啊”“没事,可以暂住太傅府,反正空房还多”。
“我这人脾气不好”,“要打女人?”,“这个到不会”,“那不就得了”,“我比较好色,会娶十多个小妾”,“没事,男人谁不好色,我现在都有二十几个小妾”,“太傅大人我有病,是绝症,会死的”“没事,有病就医,我请皇宫里的御医给你看”“太傅大人我......”
沈文定还要说什么,太傅摆手打断,强硬的说道:“就这样吧,你先住在太傅府,有什么以后再说”,沈文定看了看太傅想要再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了。
看来是我太过激进了,本来太傅是要赶我走的,但他始终是位高权重之人,在乎名节,我刚才这样做反而让他觉得言而无信了,传出去影响他声誉,看来是我过量了,适得其反了,要不然的话那就是看我长的有点小帅,看来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哪里,有一点小帅的是优势啊,沈文定这样想着。
夜深,寒森的指尖,惨碧色的幽光。“我们分手吧”“好啊,我无所谓。”“救命啊”“快看有人掉河里了,好像是一小女孩”“扑通”“你们看有人跳下去救小女孩了,前面有水旋涡,那人被卷入旋涡了。”“丐哥,丐哥。”“你不配做我的夫君,滚出太傅府,滚。”
啊~,沈文定一身冷汗,身体撑了起来,周围陈设很简单,床在窗的左边,床上挂着白色的帘帐,床柱上并没有过多的雕纹,只有淡淡的纹理,靠窗的地方有一黑色木桌,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砚,有几支毛笔放在墨砚前的支架上,支架旁摆放着一对黄铜烛台。
原来刚才是在做梦,不对,看来我是真的穿越到这里了,哎,似梦似幻,既来之,则安之,在华夏时的名字叫沈宏瑞,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考上了大专学校,就是因为家里没钱没权女友才离开,跳下河救起了小女孩,可自己栽了,不过沈宏瑞也不后悔,现在起就是沈文定了,沈宏瑞已经开始接受现在的身份了。
“准姑爷,你醒了。”“你是?”“我是小姐身边的丫鬟小兰,小姐让我来伺候你。”不错,这小媳妇还懂事,知道叫人来伺候我这未来的相公,看来没把头梳洗干净,这福利也挺好的,沈文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