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的天子很为难,于是开口问道:“太傅可有对策?”
太傅听见陛下点名于他,只好回答道:“微臣认为炎蛮的气焰,越来越大,已经开始认为,我国就是他们的仓库,没粮草了,就来提取,再这么下去,我国只会被他们压的越来越惨,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了,告诉他们,我国并非是这么好啃的,会压破他们的牙。”
话刚毕,司徒涯不满意的道:“陛下微臣不认同太傅的话,臣觉得还不是时候,请皇上三思。”
国柱大将军,很气愤的说道:“司徒大人的想法,本将军不敢苟同,臣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臣愿立军令状,陛下!臣请战!”
太傅也及时附和道:“陛下,臣也是这么认为的,是该我国出击的时候了!”臣等附议,这时大部分的官员,都支持附议道。
龙椅上的天子,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敲打了一会儿,又摸了摸扳指,思量一会儿后,开口道:“准奏!”
群臣散朝离开时,太傅被陛下留了下来,在后殿喝茶,一口口品茶,一点点聊事,陛下感兴趣的问道:“听说你家千金抛了个,别样的郎君来,太傅准备何时给两人完婚?”
太傅放下手中的茶杯,回答道:“小女让陛下见笑了,过些时日,臣就会安排两人完婚。”“这么说来朕到是很有兴趣,瞧瞧你家的这位郎君,朕把他宣进京来瞧瞧,现如今本朝正是用人之际,正缺可用之才。”太傅对这事没有反驳。稍后又继续和太傅聊着,有关炎蛮入侵的国事。
太傅大人,也搞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对他的女婿感了兴趣,可能心里,有什么打算吧。
这时的沈文定,可是在麦县过着,很潇洒的生活,当然除了小环有点烦人外,非要时不时逼他赋上一首诗,每当赋出诗时,还在那里拍手称快。
总体来说日子是不错的,每天就去街上浪浪,定时去面馆收点外快,小日子过得滋润滋润的,可就在今天得到了一个坏消息,看着理想还没实现,还需继续努力时,陛下要召见他,没办法就只能上京。
马车上千金、小兰、小环,当然还有沈文定同坐,以前还没细看,今日坐的近了才发现太傅千金,有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如水晶一样玲珑剔透,却又不失婴儿般的鲜嫩,车在颠簸时,沈文定不小心,碰摸了一下,柔若无骨,滑如凝脂,软软的很舒服。
惹得千金,满脸通红,离他很远,以为沈文定是故意调戏她,想吃她的豆腐,要不是路途还遥远,早就赶他下车了,沈文定在太府千金,心中的形象,除了是一个识得少许字的赖皮外,现在多加了一条,好色之徒。
在马车上,千金离沈文定远了不少,还时刻注意沈文定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乱来。搞得沈文定,一阵尴尬。
夜幕降临,扎营休息,火堆烧烤,饭后休息,沈文定脱衣正准备睡觉,突然一箭从脸旁飞过,钉在柱上,险些让箭毁了容,把箭拔出,卸下纸条,展开细看,“仰君以久,可无缘相见,始终以泪洗面,听君在此,心不住使唤,望于君一见,相约树林,不见不散!”字目清晰秀丽,一看就知道是出于女子手笔。
沈文定猜想,是谁在仰慕于哥,在华夏手动二十余年载,也无缘摆脱手动恶梦,却在此处处结女人缘,莫非今日有幸结束手动,第一次还是玩野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可是也不对啊,我成日在街上除了调戏妇女,还是调戏妇女,一副纨绔子弟相,也没做什么利民利国的事啊,怎会看上我,是不是谁被我调戏的来,生了情意,还是或许就喜欢我这调调。
虽不是华夏,但万一不乏有,独特味道取向之人,沈文定虽然很是怀疑,但被心中的欲望战胜,万一运气真有这么的好了,如果情况不对,溜走就是。
于是沈文定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偷偷摸摸的来到树林,张望了半响,也不见得有来人,忽然看见有火光若影若现,潜伏过去探个究竟,看见有六七人的样子,都蒙着面,穿着夜行黑衣,两人为一组,抬着箱子,为首的走在前面,在那里说着听着很别扭的官话。
在催促着快点搬运,正当沈文定在猜想,究竟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亮光反射到他的眼睛,低头一看,一刀架在他脖子上,持刀之人蒙着面,身着黑色夜服,不过有点紧身,把身材显了出来,前凸后翘,还能闻到淡淡的少女清香,沈文定看着,欲蹦而出的胸器,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那儿见过。
“就知道你这好色之徒,看了此信,一定会按不住坏心思,出来一探,本小娘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蒙面少女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会儿功夫也惊动了,搬运的人,放下箱子拔刀相向,“安叔你来的正好,把这好色无耻之徒捆绑起来。”
然而带头的黑面人,并没有理会蒙面少女,而是吩咐把两人都捆绑了起来,押到了废弃的庙子里,扯掉了蒙面少女的面罩,白皙而清秀的五官出现在眼前,沈文定恍然大悟,难怪胸器这么的的眼熟,原来是这小妞。
黑面人用别扭的官话调戏说道:“我可不是你的安叔,但可以当你的情郎,小娘子长的如此美丽,今日我可是有福了,哈哈。”说着还用手抬起少女的下颚,少女望着他,“呸~!”
向他吐了口水,黑面人并没有建议,还用舌头舔了口水,沈文定看到这里,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人也勒变态了,开口放言道:“有什么事冲本大爷来!别欺负一个弱女子”,但说出后有点后悔了,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应对的了,这些个歹徒,看来只得装逼应对了。
于是沈文定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黑面人略感兴趣的问道:“哦~,那你说说,看你说的对不对。”沈文定继续说道:“你们不是本地人,来此是做一件大事的,箱子里是用来做事的成本,我可说的没错。”
黑面人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沈文定,算是默认了,沈文定看见上钩了继续道:“你可知道我是谁?”黑面人开口道:“那你说你是谁?”沈文定有点怒意的说道:“我是谁?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上面的人没给你们说清楚,还是你们没长耳朵听清楚。”说完这句后,黑面人的手下,把刀拔了出来架在了沈文定的脖子上。
黑面人走到沈文定面前,蹲了下来,缓缓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这位小郎,我要提醒你的是,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有些话是要人命的知道吗。”
沈文定没有理会,架在脖子上的刀,压制住心里的紧张,说道:“你认为你这些话,能威胁到我吗,看来你们是不想合作了,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话后,沈文定把脸转了过去,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无所谓的样子。但此时,沈文定的心里,可没有这么的平静,心跳加速,“嘭~嘭~”的直跳,后背发麻,汗水直流,渗湿了整个背心。
但是沈文定知道,现在是不能够,表现出害怕和紧张的状态出来,哪怕是一点点,这样是真的会没命的,看黑面人他们,前面的表现,其实已经上钩了,或者说沈文定猜准了,就是没有完全的把握,知道接接下来的事,有没有猜准,表面上很无所谓,不理我就算了,内心其实一直到在想,快过来,快快过来问我,理会我啊!你大爷的!
看着沈文定这副表情,小娘子差点,都真的相信,沈文定就是接头的人,如果想来,不是自己把他,引出来的话。
小娘子被刚才,黑面人的举动,受到了惊吓,心里难免紧张,别看她当时硬气,吐了黑面人的口水,但从小在国柱府的保护下长大,视为掌上明珠,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对她,不免感到十分害怕,还好沈文定帮助了她,不然差点她就忍不住,自曝家门,以国柱府的威名,震慑震慑他们。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的震慑是完全,起不到作用,而且还有可能,更加的危险,虽然不知道,她处处都和沈文定作对,为什么沈文定还要帮他,但心里很感激沈文定,想到这几天就不惩罚你了,记住只限这几天。
最终沈文定的运气还是好,黑面人有点动摇了,于是黑面人站了起来,给了个眼神给持刀的手下,背了过去,正当沈文定,以为要玩完了的时候,持刀之人念道:“床前明月光?”念完后望着沈文定,等待他回答。
玛尼?本也为成功了,心里轻松了不少,没想到还来跟我玩,对口令游戏,还尼玛是脑经急转弯,而且这里居然还有这首诗,这李白大大真的有,这么的出名吗?还是这里也有个李白大大。
真的不好对付啊,此时的沈文定,脚趾拇都挖紧了,他是知道这下一句,应该是疑是地上霜,可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吧,可又想不出来,持刀之人,可没给他这么多的时间,刀离沈文定的脖子,越来越近,皮肤上已经出现了血痕,疼的沈文定下意识的喊道:”疑是地上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