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出奇的愤怒。
陈林的手都在颤抖,颤颤巍巍放下信纸。
仿佛用了极大的力量,才读好这封信。
纸上只写了几个字。
“你想救苏鄂云吗?”
陈林双手按太阳穴,静静的思考了一会。
看着似笑非笑的小翼,心中一股恶气流淌,直冲脑门。
“花了不少力气吧。”陈林平复心情后对小翼说。
小翼递给陈林一杯白开水,看着桌面四层十杯的红酒杯,拿起最上面的一杯红酒,品尝了一口开缓缓的说:“没脑子的蠢货总是大多数,甚至不需要挑拨,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花了不少力气吧。”陈林紧盯着小翼的眼睛。
小翼耸了耸肩膀回答:“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没有使力。”
陈林仔细瞧着小翼,认认真真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最终无奈的摊了摊手:“你赢了。”
小翼听到陈林的回答,口中说:“听一听事情经过吗?”
陈林拿起白开水一口喝完:“讲慢点,人也说清楚一点,故事要完整一些。”
小翼把喝了一口的红酒杯重新码在顶端,才慢慢开始讲诉故事。
完好回去越想越憋屈,心情郁闷之下便去酒吧喝酒。
在喝的迷迷糊糊之下,完好碰到以前在一起的同行,酒后吐真言,便把这几天的遭遇全部吐露出来。
那同行也是知道一些消息,在听完好说完以后对他说。
“这城里的一家公子,在某处输了三千五百万,回来便使劲的捞钱,前几个月省里的人事调动,从外面调来个副省长。”这位同行说到这里便住口。
“然后呢?”完好头脑不清楚的问到。
“这城里还有位公子,开了一个水山乐园手里有大把钱财,便借给上位公子两千万。”同行说到关键处又停下了,看着完好神色莫测。
“莫非是?”完好灵光一现,反问到。
“猜的不错,就是那位公子。”完好同行没有绕关子。
“前几个月省里老书记调任到别处,上面下来的新书记和副书记正在交锋。”
“新书记来这省里也是云雾缭绕,看不清方向。”
完好疑惑问道:“你咋知道这些消息。”
完好同行神秘一笑:“山人必有妙计。”
“这不,那位公子现在深陷烦恼。恰好,这不是第一位公子欠第二位公子钱,而正好第一位公子家长和省公安是站在一起的。省公安又和调来的那位是连襟关系,那位外来的大官和省公安又不是老书记的嫡系。”同行的话语让完好摸不清楚头脑。
“然后这位公子也是狠心的角色,就是脑袋坏掉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又不知是听谁的蛊惑,晓得了才来省里没有根脚的侄儿来到学校读书,而且还听说和某人起了矛盾冲突。”
完好口角发苦,吞吞吐吐的说:“这不是遭罪吗?”
完好同行继续说:“这公子倒也不太笨,只是太蠢,还美名其曰的说成借刀杀人。就以两千万的债务要挟第一位公子,第一位公子虽然嗜赌,人才不笨,虽然不得不做,后备工作处理的还行。”
“想来你也知道你遭遇的无妄之灾。”完好同行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完好面色由喝酒造成的红润变成煞白,口齿不清的问同行:“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