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派我去外地出差两个星期,明天就走,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哦。”奕歌和一鸣刚进门,Jack就向他们宣布这个消息,显得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出差。
“哇,有机会出去看看,锻炼一下多好啊!我也想公司什么时候安排我去出差呢,天天待办公室好闷啊。”奕歌很羡慕Jack。
“兄弟,一路顺风,记得带点当地的土特产回来!”一鸣说。
第二天,Jack兴高采烈地拉着行李出差去了。晚饭后,奕歌觉得好累,便早早洗漱准备睡觉了。一鸣问奕歌要不要出去走走。奕歌觉得昏昏沉沉,无精打彩地说:“有点头痛,很累,我想早点休息了。”进房间时,奕歌觉得脚发软,差点摔一跤。
“你没事吧?”一鸣看到了,担心地问。
“没事,晚安!”奕歌挥了挥手。
不知过了多久,奕歌觉得昏昏沉沉,头痛欲裂,浑身发冷。
“咚咚咚!”奕歌听到敲门声,“你是不是病了,感觉怎么样?”是一鸣在门外说话。
“感觉好冷啊!”奕歌说。
门被打开了,奕歌刚刚进房间时忘了反锁门了,一鸣冲了进来,打开灯,看到奕歌缩在被子里,满脸通红,嘴唇也鲜红。他伸手放在奕歌的额头上,像被电了一下:“你烧的这么厉害,必须马上去医院!”
“没关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奕歌说。
“不行,你的额头太烫了,是高烧,必须马上去医院,我陪你去!”
奕歌拗不过一鸣,乖乖起床,和一鸣一起去了医院。医院里,一鸣挂号,取药,跑来跑去,终于安排好奕歌打点滴了。等点滴打完,回去时已经是半夜了,一鸣扶着奕歌,见她怕冷,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奕歌身上。一鸣抓住奕歌的手,紧紧地握住,让奕歌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搀扶着她回家。奕歌感觉头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还是有点昏昏沉沉,她能感受到一鸣温暖有力的大手掌,正源源不断地向她的身体注入能量;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她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来依靠一下,就任性一次吧,她依靠着一鸣宽阔的肩膀,与他一起回家。
回到家,一鸣让奕歌喝了杯开水,照顾她睡下,用手试了她额头的温度,烧退了,他终于放心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奕歌烧完全退了,也恢复了精神。一鸣提议去附近的公园玩,于是两人兴高采烈地出门了,他们呼吸着公园里新鲜的空气,观赏路边盛开的五颜六色的花,这里真好,无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绿树成阴,鲜花盛开。湖面上几条白鹅形状的观光船在悠闲地飘荡着,湖水被微风吹皱了。一鸣和奕歌并肩走着,突然,一鸣试着挽起奕歌的手,奕歌脸红了,挣开了他的手。一鸣有点尴尬,看到前面有卖风筝的小店,提议:“我们去放风筝吧!”他们挑了只蝴蝶形状的风筝,找到公园一片有坡度的大块草地,从上坡牵着风筝线往下飞奔,失败了几次,风筝掉落下来,但一鸣并不打算放弃,又试了几次,终于,他掌握了技巧,风筝被风托着升上了天空。“太棒了!”奕歌好开心:“让我试一试!”奕歌接过一鸣手中的线,轻轻拉一下,风就把风筝推高一点,再拉一下,再高一点,风筝越飞越高。
“我就像这只风筝,无论飞多高,线都在你手上!”一鸣冲奕歌说。奕歌白了他一眼。
从公园回来,吃完晚饭,奕歌和一鸣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奕歌一扭头发现一鸣盯着自己看,“怎么了?干嘛盯着我?”
“我发现你额头上长了个痘痘!完了,完了,肯定是昨晚发烧烧出来的,美女要变丑八怪啦!”
一鸣边说边站起来准备去拿水果,奕歌似乎生气了,撅着嘴,朝一鸣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你真讨厌!”
这一踹,似乎惹恼了一鸣,他转过身来,大步上前,将奕歌按倒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他似乎无法遏制这股烈火,对准奕歌的红唇霸道地吻了下去。他的吻如此猛烈、强悍,像夏日里的电闪雷鸣和暴风骤雨。等奕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她被一鸣重重地压在身下,她的双臂被一鸣牢牢按住,无法动弹,想扭动身体反抗,只要一使劲,一鸣身体的重心便朝她用力的地方移去。她就像一只被俘虏的小兔,被一头强壮的猛兽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能任由一鸣疯狂的吻着,只剩下微弱的力气通过鼻子呼吸。她的双唇、舌头已经被他完全占领,她感到阵阵眩晕,似乎整个人要被他吞掉,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个世纪,一鸣身体中那团烈火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似乎意犹未尽,终于放开了奕歌,对她说:“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奕歌面无表情地躺在沙发上,只是急促地呼吸着,大脑一片空白。
“你累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一鸣横着抱起奕歌,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进来。一鸣帮奕歌将散落在面颊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拢到耳后,又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奕歌的脸颊。这次的吻温柔得又像绵绵细雨洒落在梨花上。一鸣帮奕歌盖好被子,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奕歌找到一鸣:“要不你搬出去住吧,你再住这里就不太合适了。”
“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再对你那样了。我哪儿也不去,就住这里,如果我搬走了,你一个女孩子和别人合租,我也不放心。”
奕歌心里想,现在你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危险。
不过,一鸣坚持不肯搬走,奕歌也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