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九叔带着文才和秋生,去任老爷家商谈事情,本来他还想叫秦远陪着一起去的,知道秦远画了一夜的符咒,没有勉强,让秦远在家里休息了。
晕晕乎的秦远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此时义庄之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而秦远则是紧闭着房门准备弄自己的东西了。这么多天下来,直到今天他算是独处一室,可以悄悄的干点不让人知道的事情了,比如切割黄金。
秦远意念一动,一副金灿灿的棺材就出现在了秦远的面前,至于怎么分割这么大块的金子,秦远可是早已经想好了办法。
疾,秦远手握御火符,叱咤一声,手中的符咒就像是被接引一样慢慢的浮向棺材的一角。秦远控制着符咒,法力像不要钱一般不停的输向火符。火符的火光从橘黄色渐渐朝淡蓝色转换,秦远毫无所动只是稳稳的控制着火符灼烧着。
淡蓝色火焰的温度比切割的火焰温度还要高出许多,他所耗费的法力也有点超乎秦远的想象,很快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滴。秦远不敢大意,一直盯着火焰,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幸好,此时的棺材一角被烧开了一个小坑,坑中的金子变成了一滴金水,秦远赶紧拿过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元宝模具,放在了小坑的下面,很快融化的金水灌满了一个模具,秦远马上就换,一个两个,足足一百多个模具被灌满,而棺材也被融掉了十分之一。
“我有钱了,有钱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扛个大猪腿,我右手提着只鸭!”幸福的秦远摸了摸额头的汗,露出一嘴雪白的大牙。这回自己可真是有钱了,一百多锭金元宝,一锭元宝就是十两金子。
在秦远的主世界当中,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两白银,假如兑成铜钱的话是万钱,而一石六十公斤的米是四百钱。这样算着算着秦远的满眼都是星星了。
为了这一百多锭的元宝,秦远的法力也被耗尽了。此时秦远没有直接去打坐,他带着晕晕的脑袋,被火光晃的模模糊糊的双眼,朝镇上的走去。
衣服,买,粮食,买,首饰,买,糯米,买,人参,买······
反正秦远觉得可以用到的,能用的,那就一个字,买!等着秦远逛完镇上,一车车的东西早已经是堆放在了义庄之中。
当秦远把这些东西都堆到玉玦空间的时候,九叔气冲冲的带着文才和秋生回来了。
“你们两个混小子!师父教你们法术就是让你们去作弄人的么?!都给我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秦远穿上新买的衣服,刚刚把发髻盘好,耳边就传来了九叔那气急败坏的声音,虽然身在屋内,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九叔语气之中蕴含的怒意。秦远可是知道,别看九叔严肃,但是对秋生和文才这俩家伙可真没发过多大的火。
秦远怕出了什么事情,当下便就起身推门而出,只见院中九叔正拿着一根藤条,看着秋生、文才两人在院中扎马,二人稍有点动作,他直接了当就是一鞭抽过去。
虽然心中隐隐已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但秦远还是问了一句:“师伯,秋生他们又惹你生气了?”
“可不是!”九叔见了秦远,当即便带着几分气愤将二人今日所为一一道来,却原来,不仅仅是他们想打任婷婷的主意,任婷婷的表哥阿威也有此意,这个阿威乃是镇上巡捕房的警卫队长,硬来,秋生和文才还真不一定搞得过人家,于是乎,两人便动了歪脑筋,对他施了法术。
自己打自己、脱衣服,总之,阿威今天算是在任家父女面前丢了大脸,不过,却也让九叔对秋生和文才头次生了大气。毕竟,茅山道法向来是用以降妖伏魔,用来对付普通人,实在是犯了茅山的门规禁令。
秦远对此深以为然,别看剧情中秋生、文才二人整人整的搞笑开心,但实际上,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了修道者的大忌!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万幸,他们倒也没有依仗法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是以秦远嘴上还是为他们求情道:“师伯,虽然他们是做错了,但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不如就饶了他们吧?”
“不行!”九叔在这件事情上显得分外严厉,他口中厉声喝道:“你们两个,乖乖给我在这儿蹲着,不到晚上,不准起来!”
“是!”秋生、文才二人似乎也从九叔的言语之中听到了不同以往的严肃,当下连忙齐齐应声。
秦远给了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当下转而向九叔道:“师伯,今天我去镇上逛了逛,给你们买了两身衣服,我这拿过来你们试试。”
“你这混小子,这么破费干什么”九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严肃的说道。
秦远把买的几身新衣服,放在了堂前的木椅之上,马上怂恿九叔穿了起来。秦远给九叔买的衣服是用上好的绸缎做成的,青色的长衫,是浅色的玉带,这身衣服的价格可不便宜。九叔一穿上整个人都显得威严了许多,九叔马上推辞,让秦远几句话给推了回去。另外一身是道袍,是给附近大观的一个观主所留,甭管那观主有没有本事,但这衣服确实是场面。让秦远多加了几倍的价钱给拿了下来,九叔看着这身道袍也是爱不释手。
“师伯,你看是不是让他们也过来试试!”秦远小心的说道。
九叔沉吟了一下,转身朝门外走去。
“好了,有你们师弟给你们求情,我就放你们一马,哼,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九叔冷生的呵斥。秦远在一边搭话道:“你们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试一试衣服,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好去给你们改。”
听到师父法外开恩,这俩小子也不敢太过兴奋,以免再找来九叔的责骂,进到屋中看着新买的衣服,俩人跟秦远的关系更好了。
他们两人试着衣服,而秦远又拉着九叔去谈自己的画符问题去了。其实今天早晨秦远告诉九叔已经开始画符的时候,九叔就不由的一愣,只是当时赶着出门没有细问,这时才朝秦远仔细询问。而秦远也把他所遇到的问题一一相告,要不怎么说修行的路上有人指点就是好呢。在秦远身上的问题,九叔就可以圆满的回答,避免他走什么弯路。每每得到答案的秦远总是如茅塞顿开一般的舒服开心。
就这样交谈,指点,时而两人还过两手。当然是肉体上的交锋,毕竟九叔也不光是修炼道术,对于炼体之法,九叔也是有所涉猎,而且武力值也不弱。
人要是感觉充盈,就会觉得时间过的分外的快速。转眼间夜幕降临,晚上的菜是很丰富的,没办法,秦远表示有钱,有钱就是任性,各种好酒好菜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四人吃的是满嘴流油。
在四人吃饭的时候,一辆破旧的马车驶进了镇子,马车上的马夫,右手中握着一个罗盘,左手不停的掐着,嘴中还念念有词,很快马夫眼睛厉色一闪,目光越过了空间望着义庄的方向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