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画桉敲开玄清房门,玄清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小娃娃,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的话,帮我准备早饭去。”
画桉嘴角抽了抽,眼前着衣衫不整,提到饭菜就流口水的人,真的是玄清?顿了两秒,道:“您既然决定收我为徒了,就得帮我对吧?”
“这是自然,小娃娃你突然问此事是何用意?莫非有人得罪你了?”玄清打趣道。
“不瞒您说,我想让您帮我处置一人,就是给我下毒之人。我昨夜思度良久,有缘由给我下毒之人只有一个,特此斗胆请您来出面。”画桉躬身行礼。
“给你下毒之人?那老夫倒要见见此人如何了。”一听是下毒之人,玄清立马清醒了,“小娃娃,那人叫什么名字?”
“风柯。”画桉赶忙道。
“小娃娃,你先回房吧,餐前回来。”话音未落,人就消失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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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内左等右等,没见到玄清的画桉,却等回了画父画母,迎上前,扬起笑脸:“爹,娘!”
“欸!乖儿子!”健壮的画父一把将画桉抱起转圈,画母在一旁的石榴树下看着,笑得温馨。
“孩儿有事要禀告爹爹,有一个叫玄清的大师要收儿子为徒呢。”提及此事时,画桉双眼都是亮晶晶的。
“玄清大师?儿子,此事万不可用来开玩笑!”画父眼神严肃。
“孩儿没有撒谎,玄清大师现在在帮儿子惩戒恶人呢!”画桉心中无奈,演戏好累啊,他以后再也不小看那些戏子了!
“恶人?!爹娘不在家时,发生了何事?”画母神经紧绷,忙问。
画桉只好将一切娓娓道来,听完了一切的画父画母,皆是满脸通红之色,“他......他竟能如此嫉恨!当真是......小人一枚!”奈何画父画母都是文人墨客,想不到什么侮辱人的词汇,也只能以小人称之。
画父再三询问:“玄清大师的事可是真的?”
伴随着一道声音传来,玄清出现在院子中:“什么我是不是真的?”
“竟真的是玄清大师!我道是小儿信口胡言,失敬失敬,久闻玄清大师威名,今日一见,果真不是浪得虚传啊。”画父上前。
“哈哈,小娃娃他爹,不知我想收汝儿为徒的事,小娃娃可告诉你了?”玄清得瑟的笑了笑,摸了摸胡子,颇有仙风道骨的意味,也让画父下了决心。
“来,桉儿,叫师傅。”将画桉叫至身前,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画桉掀起袍角,跪在地上,行拜师礼。
“好好好,好啊。”玄清爽朗一笑。“我想带他回钟翠谷潜心修行,时间不会太久,以他的资质,最多不过十三年,期间他可以回来探亲,可否?”
“这真真是极好的,不知道大师打算何时出发回钟翠谷?”画父问。
“自是越早越好,今日便可启程了。”玄清笑眯眯的。
“那......容我们先去准备一下?”画母迟疑,眼眶似有晶莹冒出。
“自然。”玄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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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孩儿便要离开了,望爹娘珍重身体,待孩儿学成归来,必不离左右。”画桉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起身,跟随玄清离开。
望着画桉离开的身影,画母叹:“这样也好,不会受了欺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画母眼眶又开始发红。
画父将画母揽到怀中:“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什么?不是可以探亲的么。”可眼中的晶莹也挡不住他对爱子离开求学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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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被众人遗忘的风柯,已经被废去四肢,终身都要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