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了一定时间就需要闭门不待人,消失大半个月,然后虚弱半个月才完全的好。
每每到这个时间,帝瑾言浑身就笼罩一股悲哀,落寞,不止整个帝王府,甚至烈焰堂也一样。
这一天很快的到来,帝瑾言一天不吃不喝,梳洗干净,吩咐王麒在王府守着,谁来都不见,一个人秘密去了烈焰堂。
毕竟他们一直都是出双入对的,王麒留在王府,才能证明他就在王府。
帝瑾言首先来看看影一,经过几天的修养,保住命是没多大的问题。
简单的吩咐几句,让他修养好身子,就离开了。
影一知道这一天,应该说整个烈焰堂的人太知道这一天了,整个烈焰堂的大夫必须侯着,等着救治主子。
帝瑾言没有停留就去了惩罚分堂,他相信外面一切都能安好,无论是王府还是烈焰堂。
起初惩罚分堂的人,还对他手下留情,但被他教育过,他们就把对付叛徒,对付犯人的手段都用在帝瑾言身上。
这也正是帝瑾言想要的,这一天,他没当自己是帝王爷,没当自己是烈焰堂主子。
就当自己是个杀人凶手,对,他杀了人,在他十岁的时候。
而且,就在这一天,令他痛苦的一天。
也是封王的一天。
_
又是一天的不死不休,在帝瑾言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把惩罚都受了一遍,他现在的伤不比躺在床上受伤的影一少。
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竖着走进去,横着抬出来,就立马送去救治。
这种事情处理多了,手脚也快多了,虽然看过好几次,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悉悉索索摸索忙碌,半个时辰后,帝瑾言被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他享受这种痛,比起当年的痛那可是九牛一毛,算得了什么。
停下手的大夫就松了一口气,每一次爷自己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他们又得随时随地的侯着,等候救治爷。
造孽,到底是因什么事,心里苦成这样,需要这么折磨自己。
当然这些话,就算问爷,爷也不会说,每一次他们也无可奈何。
大夫又重重的叹息,“唉~”就离开了病房。
爷伤得太重,移动不了,必须在这救治到可以抬走,而且没有那里能比烈焰堂来的安全。
外面早已侯着一大群人,伸头探向看不见的病房口,焦急等待着大夫出来。
“怎么样?爷如何了?”问话的是影二,哦,他是这里的副队长。
“唉~还是跟以前一样,需要躺床上大半个月的恢复。”
爷是他们的主子,他们真不想看到他这样,平日里出行干嘛的,都是保护的好好,不让他受一点伤。
偏偏他自己非要把自己弄一身伤,如果可以,他们都愿意替爷受了,他们受伤没什么,爷要是受伤,外面一大群的人对他虎视眈眈,欲要取他性命。
如果知道他每年这一遭,那还不是趁他病,要他命!
就算躺大半个月,可还有半个月的虚弱期呢!就每年到这个时候,爷身边必须要有三到四名的影子部队。
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原因当然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