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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能说得秘密

叶文惊诧不已,心中想到这个丁凤军也太神了吧,竟然能把这么大一片空地上的草一同连要拔起,难不成他会什么玄黄之术不成?丁凤军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没有什么玄黄之术,更不会什么法术,之所以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全然是因为孙小伟,孙小伟自知自己的状况,他担心有一天自己万一不行了,怕是要曝尸荒野,所以他提前在自家院子里挖好了足可以把他埋进去的坑,人死总是要入土为安的,只是这时间一长,本来盖在这坑上面的木板上已经长满了草,自然也就掩盖了这个坑,丁凤军掀开的正是那块木板。

“小丁,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坑的?”问完这话叶文就后悔了,因为下一秒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于是乎,他在丁凤军还没有回答的情况下直截了当的说道,“肯定是孙小伟告诉你的。”

接连两句的废话让丁凤军很是无语,但为了缓和这略显尴尬的气氛,丁凤军把木板仍在一边,拍了拍手上灰尘,说道:“怪不得今天我丢了点东西,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叶文不明所以的看向丁凤军说道:“你掉什么东西了?再说了,我也没捡到什么东西啊。”

丁凤军哈哈一笑说道:“刚说完这东西你又还回来了,我说的是心眼。”

叶文这才明白过来,合着丁凤军这是在挑逗他呢,他一指丁凤军呵呵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俏皮话说得好,也不知你这是在损我还是在夸我。”

丁凤军不再说话,他走到车旁,对着躺在车里的孙小伟说道:“兄弟,我把你送回家了,生前你也没有个像样的家,这死后的家也如此简陋,只希望你下辈子转世为胎的时候能够找个好人家。”

说完,丁凤军拉开车门,叶文也赶紧过来帮忙,这围观的群众见丁凤军两人神神叨叨的,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两个人的动作像是要从车里搬什么东西出来,他们不由自主的都把脸凑了过去。

孙小伟并不是很胖,但中国有个词说得很好,死沉死沉,没错,这人死了就是特别的沉!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蒙着白布的孙小伟从车里拽出来,丁凤军本身就胖,这一使完劲,不由地倚靠在车框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叶厂长虽也不是太瘦的人,但他毕竟是个厂长,哪里干过如此卖力气的活,只这一会儿,就已经气喘吁吁,只差大汗漓淋了。

叶文同丁凤军各站尸体两旁,彼此很有默契的斜倚在车框处歇息,围观的人都凑到跟前,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竟然将白布的一角吹开了,刚好将孙小伟的脸露了出来,那些以为是宝贝的人即刻傻眼,直到一阵阵尖叫声四起时,靠在前面的人才想起要逃跑。

“你们,你们是谁,干嘛弄一个死人拉这里来?”一个胆大些的汉子问道。

丁凤军正在擦着额头上的汗,听这汉子一说,他稍迟疑,说道:“怎么,你不认识他?”

丁凤军伸手指了指孙小伟的尸体,那汉子冲这边瞅了瞅,连连摇头,还不住的说道:“我怎么会认识一个死人,真是笑话!”

丁凤军与叶文交换一下眼神,叶文试探性地问道:“那他活着的时候你认识他吗?”

此话一出,丁凤军差点喷血,这算哪门子的问题,他刚想要开口重新询问,不料那汉子先开了口道:“你是不是傻,这死人我都不认识,何况是他活着的时候!”

丁凤军听完这汉子的回答之后也是醉了,看来他同叶厂长一样,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一个问的轻巧一个回答的含糊。

“这里是不是孙小伟的家?”丁凤军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干脆了当的直奔主题式的问道。

那汉子挠挠头,不假思索的说道:“对啊,没错。”

丁凤军又问道:“这两年你有没有见过他?”

那汉子想了想说道:“两年前见过,不过自从他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要是我能再看到他,估计我离死也不远了。”

丁凤军完全呆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听这汉子的意思,孙小伟两年前就死了,这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车上的这个死人又是谁?

叶文的脸色此刻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活了这四十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也是瞠目结舌。

丁凤军又问道:“他是怎么死的,又埋在了什么地方?”

那汉子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神也变得警觉起来,他打量着丁凤军反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打听那么多干吗?难不成你们还想偷他的尸体去卖钱?”

丁凤军快要被这汉子的智商折磨疯了,别说两年了,就算是一年,或者半年,这尸体早就已经腐烂了,谁会闲着没事去偷尸体,真是可笑!

“你别误会,我们可不是火葬厂的,更不是什么医院的,我们对尸体不感兴趣,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照你这么说孙小伟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我们车上的这个人也叫孙小伟,而且他的家也在这里,这又怎么解释?”丁凤军两手一摊问道。

“就算你们拉来的这个人叫孙小伟那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那个孙小伟没有这么瘦,要比他至少胖上一圈。”

丁凤军挠挠头,不再言语,他转头看看叶文,希望叶文能够发表几句意见,叶文接到丁凤军的迅号,这才开口说道:“不管咋样,这个地址是警察给的,我们的目的就是把他送回来,至于你们怎么想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叶文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很令丁凤军欣赏。

可是那汉子对这种说法似乎并不满意,他说道:“那不行,这是我兄弟孙小伟的家,不能被其他人抢占,万一我兄弟知道了,晚上托梦来找我可咋办!”

丁凤军无语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乡下虽然是关于这种鬼怪邪说的事数不胜数,但大多数都是空穴来风,以讹传讹罢了,若说把这杂谈拿来充当茶余饭后的闲谈,那也情有可原,可这汉子竟然当了真,真是不得不令人佩服。

“你这人太迷信了,哪有那么多的鬼魂啊,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孙小伟如果有找你的功夫,早把这个孙小伟打跑了。”叶文认真地反驳道。

丁凤军似乎看出了一丝不对劲,在他们对话期间,这围观的人都默不作声,似乎他们在享受这种谈话的方式,他们的眼神也不对,那眼神里充满了嘲笑和讥讽之色,丁凤军再看看这说话的汉子,抓耳挠腮的样子,哪像个正常人,丁凤军正思考着,那汉子又开了口道:“万一……”

这万一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另一个声音却代替了这汉子略带忧虑的声音。

“万一个屁啊,你他娘的就知道乱跑,害得老娘找你那么长时间,你说你药也不吃就跑出来,你怎么就那么不让老娘省心,早知道你是个精神病,老娘至于嫁你家来吗?”

凌厉的声音一蹦三尺高的女人,她说话没有一点间歇性,丁凤军都替她憋得慌,那女人来得匆匆去的也匆匆,她拎起那汉子的耳朵脚步似乎都没有停一下就走了,这回围观的人群才爆发出哄笑声。

“你们两个人真行,跟一精神病也能聊那么多。”

“就是就是,知道的他是神经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神经病呢。”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丁凤军顿时感觉汗颜,这下丢人可丢大了,不过一想到叶文同那神经病较真时语无伦次的样子,丁凤军也自是忍俊不禁。

“这里就是孙小伟的家,两年前他家里出现了变故,他就离家出走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唉,这家人也不容易,几年前逃难来的,谁曾想会出现这种事情。”

“是了,这孩子也挺苦的,跑了媳妇,死了爹娘,最后他也是这个下场,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丁凤军也不知道孙小伟是不是上辈子真造了什么大孽,但他知道这辈子孙小伟造的孽足够他用下辈子来偿还了,这是丁凤军与孙小伟之间的秘密,不能说给别人听的秘密。丁凤军不愿再听这些人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同叶厂长一股作气将孙小伟的尸体埋在了那个大坑里,等到埋土利索之后,他们坐上车赶了回去。

“小丁哪,我想好了,我准备把你安排在二号砖窑上,那里的工人技术实在是差的很,我想让你去帮帮他们,改善改善目前的状况。”

车上,叶文将他深思熟虑的想法说给丁凤军,丁凤军撇撇嘴,说道:“叶厂长,你这话说得真是好听,你这哪里是让我去帮他们改善哪,明明是拿我去当刺激他们的工具啊。”

叶文咧开嘴一笑,用手点了点丁凤军的脑袋,说道:“你说你这小子,人不大心眼倒是不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的这股机灵劲,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后我就安排。”

这下换丁凤军为难了,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叶厂长,你看是这么个情况,咱这边的砖窑一倒,你势必也是元气大伤,再加上孙小伟的事情,我这暂时也没太有心情再去干活,要不然这样吧,我先回家几天调理调理,顺便再从家里拿几件衣服和辱子,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光杆司令到二号砖窑那边睡别人的床铺吧。”

叶文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至于床铺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给你安排好,衣服你该准备的准备,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嘱托你。”

丁凤军疑惑地看着叶文问道:“什么事?”

叶文说道:“这个窑上的工人都被我遣散回家了,现在又是窑上正忙的时候,哪个窑上都缺人手,你看能不能从你家那边带几个人过来。”

丁凤军思考一会儿说道:“我尽力吧。”

叶文点点头,丁凤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叶厂长,你别忘了和二号砖窑上的厂工打个招呼,把我安排在他那里的事情说清楚,不然我要是这么唐突的去了,人家再把我当成要饭的赶出来,到时候多尴尬。”

叶文被丁凤军的话逗乐,哈哈大笑一番之后,才又开口说道:“还尴尬呢,你看看,这有学问的人说出的话就是不一样,太上档次了。”

叶文这番话彻底让丁凤军的脸红了一把。

与此同时,让丁凤军想不到的是,倒塌的砖窑里还有他的一封信,那是来自一封大城市的信,由当代正红透半边天的女歌星马诗语寄过来的,那晚的小雨将这封信淋湿掩埋在土壤里,静静的躺在里面等待它的主人前来寻找。

两个孩子在这废墟旁边的空旷场地上追逐玩耍,这是邻村上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差不多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两个孩子都在念书,而且学习成绩都很好,突然女孩子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男孩子赶忙上前把她扶起来,不住地安慰着。

女孩抹着眼泪,满脸尽是委屈,忽然一阵风吹来,女孩的脚下一个折皱的信封露了出来,她立马停止住哭泣,好奇的蹲下身去将那信封捡起来,而后打开念了起来。

“二哥,我们有好久没见了吧,不知道你还在不在这个地方工作,如此唐突的给你写信,会不会打扰到你,算算时间,你也应该到了结婚的年龄,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孩。现在的我也有些苦恼,生活压力太大,以前以为当个大明星很容易,唱一首歌就能赚好多好多的钱,可当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根本不是想像中的那样简单。应接不遐的工作,推不掉的应酬,真得很累。

有些时候,一个人总会在人深夜静的时候想想曾经有你的日子,那个时候生活是多么单纯多么简单又多么的快乐,二哥,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突然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远,好像你在天边,而我却在海岸,根本触及不到你的脸,也感受不到你曾经给予过我的温暖。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唱的那首《思念》,这首歌是我为你而写的,你觉得我唱的好听吗?是不是写得歌词有些蹩足,你不会喜欢吧。

这次我依然没有给你留下我的地址,没有办法,做为明星总是要时刻学着保护自己的隐私,我怕你一旦回了信会被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看到,还请你谅解,好了,二哥,望你一生平安!”

小女孩把信又折叠成未打开的样子,她眨巴眨巴眼,问道:“二哥,你说什么是明星?”

小男孩挠挠头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明天的星星?”

小女孩笑了,说道:“才不是呢,应该是明亮的星星吧。”

丁凤军正坐在自家房顶上看天上的那明亮的星星,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生活在梦中,昨日发生的事情恍若做梦,令人不可思议。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就这样说死就死了呢,对于孙小伟的音容笑貌,丁凤军还深深地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丁凤军躺下,头枕着双手,黑夜中的星在天空中忽明忽暗,春季夜晚的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远处深遂的黑暗冗道中似乎正传来孙小伟曾讲给丁凤军的不能说的秘密。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的父母都死在了我的手中,没有办法,他们都已年迈又有恶病缠身,我不想看他们那么痛苦的活着。不要说我残忍,不要说我没人性,我也曾想过要努力的挣钱为他们治病,可是我的能力就这么大,家里我那点钱简直就是入不敷出,到最后我媳妇也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了,我真得是实在没有办法,那天我喝酒买了瓶农药,倒进了饭里喂他们吃了下去,他们死得时候很难受,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并不会埋怨我,这是我能为他们解除痛苦的唯一办法,老娘老爹都流泪了,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无奈还有对这个世界的眷恋,我知道,我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是活不长的,所以我提早在院子里挖好一个坑,我就想着哪天我真得扛不住这个压力了,我也去买瓶农药,然后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里面,慢慢地死掉。

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面对死的勇气,我一想到喝农药,眼前就会出现爹娘痛苦的表情,我是怕了,真得怕了。最终我还是在把父母埋葬之后,就出来了。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我想独自带着这些秘密离开,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把这些话说出来,至少是死也得死的轻松点,那算命的既然说我命已不久矣,我也不必再对这个世界充满留恋,另外,我在这砖窑中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唯有你,我相信你可以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至少,在我入土为安之前,你不会说出去的。当然,我希望,如果我真得死在这窑上的话,希望二哥能把我送回去,将我放在我自己掘的坟墓里,那坟墓就在院子中央,我临走时用一块木板盖在了上面……”

后面的一些话已经模糊,丁凤军长吁一口气,或许死对孙小伟来说是一种解脱生命的最好方式,至少他也不用因为还不上这份亲情债而压抑和苦恼,还有他的那个苦命的妻子和一对儿女,他也不用再对他们充满歉意。

一场雨雪把这一切全都带走了,随着孙小伟的魂魄一同飘向远方。

翌日,天气晴朗,丁凤军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房顶上度过的这个夜晚。他不住地打着喷嚏,春季的夜晚终归是凉的,谅丁凤军拥有再好的身体,也挨不过这低温度的侵袭。他从房顶上下来,感觉头昏眼花,看来他是感冒了。

突然想到了丁凤海,好像也是那么一个春季,丁凤军高烧不退,是丁凤海为他开的药,才渐渐让他好转起来。

丁凤军苦笑,他们还有机会冰释前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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