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师,中午有什么安排,不如赏光一起吃个饭。”珊绮鼓动姜月茹带头邀请对方吃饭,姜月茹没多想,毕竟对生意有利无弊。
“今天是我请大师吃饭,不然咱们一起吧。”常威刑插进来一句。
“这样,那,就沾左大师的光了。”姜月茹有些尴尬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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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徐珊绮打定主意准备把左文善灌醉,也没想到自己肠胃是否吃得消,一波酒敬下来,人家表面上看起来还风淡云轻,自己胃部却开始犯难。她借口上厕所去吐酒。
姜月茹深知自己今天不能多喝,便乖得多,尤其想到昨晚是谁送回家的,就更不想多喝。
常威刑前天肠胃不适,自然也不多喝。
桌上就左文善和徐珊绮在互相敬酒。
常威刑心里有丝不悦,见珊绮回来,就小声对她讲,“你到底想干嘛?人家都喝不醉,你这都要倒下了。”
“我就是想……”算了,她想给对方和学长制造机会,有错吗?
“今天我不管你了。你再喝下去。”常威刑怒了。
到底怎么了?她见左文善笑脸盈盈被敬酒,喝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自己胃部已经开始抗议。
最终,她眼前一黑,趴下了。
“珊绮?!”所有人都吓死了。
“今天是我不好,不该让她喝太多。”左文善见她趴下一瞬间,有丝自责。
“不怪你,明明是她自不量力要灌你酒。你不怪她还把责任往身上揽,左大师到底心宽体胖。”虽然这么说,姜月茹的脸上却很难看。
“我送她去医院吧。”左文善觉得这是他不对。
“我跟你一起去。”常威刑说着,一想,不对,下午公司还要主持会议。
“我先和你们一道去。”姜月茹心里无数咒骂徐珊绮,但是又心疼得不得了。
“你回头帮我把下午的事全推了。”左文善转头对助理说。
医院。
“我店里有事,学长,你在这边看着?我回去下,马上过来。”姜月茹接过一个电话,匆匆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常威刑和左文善。
常威刑时不时看着时间,心里一阵着急。
“你是不是有事?”左文善叫他形色匆匆,问道。
“有是有事,不过……”常威刑怎么也没办法放下徐珊绮不管的。
“没事,你要忙就先去忙,我暂时在这看着,毕竟她喝醉我也有关系。”左文善自知他的顾虑,还是劝说,“再说一会姜小姐就过来了。”
“呜呜——”电话铃声响起,常威刑公司那边开始催了。
“没事,有我呢。”左文善强调一遍。
“那,左大师,我大概一个小时过来。”常威刑实在着急,匆匆看了眼病床上的徐珊绮,依依不舍地赶场子了。
“叮叮叮……”手机音乐从徐珊绮的包里传出来,是一首欢快的曲子。
左文善翻开包,见来电显示是一个叫方子期的人打来的。
左文善觉得不妥,不打算接。
但是对方拨了三次。
左文善想着,难道是男朋友或者老公?
“喂,你好,机主生病住院了,没法接您的电话。”他接通后在对方没讲话前说完这段话。
“在哪个医院?”对方口气明显不悦地问。
“S城中心医院……”他将位置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