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健康的旅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小刘开着车送白敬亭回家。路上小刘看着白敬亭的样子,她是越来越不明白白敬亭这个人了,所以安安静静的开着车,到了之后,白敬亭说道“我让你查的事情,你尽快办”小刘说道“是,我已经在动手办了”白敬亭说“好”然后上楼去了。汪洋回到家里来回烦着睡不着觉,卿世阳现在怀着孩子,本来情绪也不太稳定,说道“汪洋,你让不让别人睡觉啊?”汪洋说道“哎呀,老婆对不起啊,我出去外面”卿世阳也没有理他,汪洋自己出去外面睡觉,躺在沙发上还是睡不着,干脆打了电话,刚拨通李超的电话,就后悔了起来,听说李超的伤要好几个月呢,准备挂,没想到李超到时接了“汪洋,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汪洋说道“你还没有睡觉啊?”李超说道“我在医院,天天就是睡觉,你呢?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啊?”汪洋在电话这头笑道“也没有啥事”李超说道“你要是睡不着,来医院陪我吧?”汪洋说道“你等着啊”李超说道“我开玩笑的,你真的来?”汪洋说道“我可是认真的,等着啊”汪洋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看见卿世阳正在睡着香甜,自己拿了衣服就下楼了。很快来到了医院,李超看着天花板,等着汪洋,看到汪洋进来了,李超说道“快坐吧”汪洋坐了之后,问道“怎么样了,现在,还疼不疼?”李超说道“我现在可以下床了,就是,不让出院”汪洋说道“听医生的,没错,好好休息”然后看了看周围说道“你这里,还真是,大老爷们的房间,天庭都要新鲜的花束,不错”李超说道“李浩然给定的,每天一花,说是我能有个好心情”汪洋笑道“你这个爸爸,还真是想的周到”李超说道“吃的,那边的柜子里面都有,每天都是换着花样的”汪洋点了点头说道“吴雨桐来不?”李超说道“上下班都会过来,陪我一会儿,然后带点吃的”汪洋点了点头说道“你呀,现在是权贵了”李超说道“瞎说什么呢?我妈这几天,到时好了一些,估计是已经接受现实了”汪洋说道“说句你不大爱听的话,你要是在医院,我觉得还是好事,要是出去啊,哎,告诉你,现在乱得很呢”李超说道“你大半夜的,放着娇妻,跑过来,就知道外面的事情不好了”汪洋看着李超说道“我呢,是老婆怀孕,脾气古怪,我可以接受,案子上面,下个星期孙队肯定按时来报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李超看了汪洋一眼说道“说吧,最近,在忙什么案子?”汪洋说道“本来,我以为是案子应该会很快就能结了,谁知道,现在千头万绪,白敬亭和袁立,恐怕是他们商场上面的事情啊,不好办”李超说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你管他什么事情,只要是违法的事情,就得按照规矩办”汪洋说道“那是”
李超问道“最近有什么大新闻没?”汪洋想了想说“看来,你是跟我打探消息的?”李超说道“汪洋,你坐近点”汪洋很奇怪李超的举动,但是还是把椅子往床边挪了挪。李超说道“前天,我晚上睡新来的时候,看到了有黑影往我的屋子里面瞧”汪洋看了看外面,继续听李超说道“还有前几次,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汪洋说道“不会吧?”李超看着汪洋,汪洋站起来,说道“咱们要不,在这个房间里面安上一些摄像头吧?”然后故意提高声音的出去楼道,晚上的医院楼道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反而觉得有些吓人,汪洋回来了,坐下说道“说实话,李超啊,你这个病房可是高级重点看护病房,你爸爸,挺重视你的。不过,要是谁这么关心你,还要找人监视你,也就只能是你那个后妈了”李超躺在床上白了汪洋一眼,汪洋继续说道“要不,我让大伙,时常过来看看,让那些准备打你主意的人,嗯?”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李超说道“局里面有局里面的案子,哪有那么多的人手过来,还看护我?”汪洋说道“也是,最近啊,李超我也来了跟你说说咱们嫌早手头上面的案子,白敬亭你知道,他和袁立合伙做生意,整改那八个厂子,后来他吊人了一个新厂长来到市里面,说是郊区调任过来的,可是巧就巧在,才九天,才写下一个整改计划,一个厂子还没有完善,结果人死了,还被烧死在白敬亭给人家安置的房子里面,老婆喝了安眠药之后,被活活烧死。现在只剩下一个儿子。你说说复杂不?”建立超点头,白敬亭说道“然后案子发生第二天,有人过来投案自首了,是郊区厂子里面的人,是李厂长的手下,表面上来看,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顶罪,但是问题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当天一整天都再看守所,没有作案时间。这个乌龙,闹得好吧?”汪洋说道“你看看,现在的人吧?我也是不知道概要说什么好?”李超说道“白敬亭和袁立合作,他们合作什么?”汪洋说道“说起来这个,我就更加生气了,这个白敬亭可是一个厉害角色,我们晚上监视他,结果人家发现了。哎,还好,我们跑得快”李超说道“之前,我知道,说是李浩然他们准备收购白敬亭的厂子,而且李超然和袁立不是一直在合作,怎么出来了白敬亭和袁立合作?”汪洋说道“这些啊,是人家商业上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现在的人命案子,我还发愁呢”李超说道“我看啊,汪洋,你这个案子和他们几个人拖不了关系”汪洋说道“这就更麻烦了,白敬亭又黑社会背景,李浩然和袁立,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要是随便雇佣一个人去把人给处理了,不是一件难事,一把大火,烧的什么都不剩,你都不知道当时尸体的辨认有多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