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隋缘感觉有人在靠近,但他并没有动,静静地等待着。
按照军事的计划,劫狱救人的队伍已经开始想动了,一时间城主府地牢之处火光冲天,喊杀不断,城主府的侍卫集体向那边集合,准备擒拿反贼。
田不易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和副寨主赶到隋缘住的的小院,偌大的城主府,他们就好像熟门熟路一样。小院静悄悄的,他们以为蒙汗药起了作用,轻手轻脚的前进,准确无误的向隋缘的房间靠近。突然,一个猛虎寨的高手感觉脚向下一沉,心中顿感不妙,他刚想开口提醒,可是已经晚了。
无数的箭羽从房檐上射出,箭头反光显然涂满剧毒,箭羽射过后,一层粉末混合在尘土与空气中。箭羽过后仅剩两位寨主和两位中箭的帮众还没有倒下,院子另一侧的白全感觉到院子的异常,两忙带人冲进来支援。
田不易经过箭羽,怒气丛生,心中发誓要把随缘千刀万剐,以解心头只恨。他感觉到白全赶来支援,想等人一起在杀进去。突然,他感觉身体内力运转不畅,马上意识到自己中毒了。刚刚箭羽不断,场面混乱,他的注意力都在箭上,没有注意,此时略微注意,就明白空气有毒。
他大喊一声“小心,空气有毒。”
冲到近前的白全心里一惊,赶忙封闭呼吸,他刚想带着两位寨主先行撤退。可一道幽灵般的身影突然窜出。那身影灵动飘渺,速度奇快,手中宝剑攻势刁钻狠辣,几个闪动之间,已经有几人倒在她的剑下。
白全见来人强大,立即与猛虎寨的两位寨主迎战来人,冲一旁喊道:“我们拦住她,你们去进屋杀人。”
其余几人应了一声,刚去开门,几只箭羽就又射了出来,速度奇快,根本不给人反映的时间,几人应声而倒。
又是机关,猛虎寨的三人心中大怒,攻势越发的凌厉。猛虎寨的寨主田不易本是青竹剑派的弟子,因故叛出宗门,他的青竹剑法衔接流畅,招式灵活,气息犹如青竹般节节攀升,可是身中奇毒,阻碍内力运转,否则威力必将提升一倍。
二寨主使得是快刀,完全以快为主,招式只有攻杀,没有防御,可是有大寨主的剑法配合,使得两人的实力成倍的提升。旁边还有白全的协助,一时间打的柳茹云险象环生,不过柳茹云也不愧是血焰宗的人,剑法狠辣,身法灵动,虽然战斗惊险,但还有招架之力。
田不易明白自身的情况,不敢久战,率先脱离战场,向隋缘的小屋杀去。他现在心里很是愤怒,自打离开青竹剑派,他还是头一次被小辈如此算计。他自持武功高强,剑法绝妙,硬闯隋缘的屋子,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只会暗器伤人的鼠辈还有什么本是。
他闪进屋内,感觉几道劲风打向自己,来势刁钻无比。他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这暗器的攻击路线虽然刁钻,但是使用者的境界太低,力度速度都不够。他身影不断闪烁,手中宝剑武得密不通风,顶住不断射出的暗器向隋缘靠近。他靠近隋缘,刚想举剑将隋缘斩于剑下,只见黑暗中隋缘姿势怪异,好像在举着什么。他顿感心中不妙,可是一声轻响,一根箭羽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从他脖子间穿透而过。
隋缘放下手中用莽筋制作的强弩,无奈的感叹自己的境界还是太低,他从客栈一站得来的暗器秘法十分的精妙,可是他自太弱了,只能发挥出几分威力。
屋外的二寨主和白全感觉到田不易被杀,心中惊讶万分,他们无心再战,伺机逃跑。忽然,白全打了二寨主一掌,把他打向柳茹云,在二寨主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逃出院外。
二寨主不防,被白全打了一掌,身体平衡被破坏,被柳茹云趁机斩于剑下。
战斗结束,屋里传来隋缘平静的声音:“柳姐,根据消息,猛虎寨已经不足畏惧,你在辛苦一趟,带领我们的把猛虎寨除掉吧。”
柳茹云应了一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多长时间,军队驻扎在城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夜晚又恢复了寂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残破的房屋以及满地的尸体记录着曾经的一切。隋缘一脸平静的收回凝望夜色的目光,看着膝盖上熟睡的苏暖,脸上露出了笑意。沅城的早晨很早就开始有人出摊,街上的气氛也变得活跃期起来。苏暖昨天睡得很好,很香甜。美目睁开,看到隋缘正在边上看着她,感觉自己正躺在隋缘的膝盖上,俏脸顿时红霞遍布,起身惊慌的飘然而去。外面的阳光很好,昨晚战斗的痕迹已经被打扫干净,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
不过很快,一道道消息传出城主府,传遍整个沅城。
昨晚城主府遭遇此刻袭击,匪徒想要劫走要犯被杀退,城主遇刺身亡。一时间满城哗然,议论不止。沅城城主虽然勾结匪徒,但是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行动,表面功夫做的很足,给人的印象还是十分不错的。
吃完早饭,柳茹云从外面赶回来,和隋缘禀报一声,然后就下去休息了。隋缘起身来到城主被害的现场,一脸的惋惜,满面悲痛,他对马大人沉声道:“马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是昨天晚上来袭击的刺客,这一定是昨天抓的土匪做的,他们救人不成,加怒于城主。对,就是这样,这些土匪正是胆大包天,他们眼里简直没有王法,没有朝廷”马大人一脸愤怒的道。
隋缘缓缓点头,悲痛的道:“马大人,那我们还等什么,在下请命带兵剿灭这群胆大包天的匪徒吧,好为城主大人报仇。”
马大人本来就不是武将,正巴不得有人去冒险呢,听到隋缘请命把上就同意了,不过还是万分叮嘱,“隋副使,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意气用事,这群匪徒可是猖狂之极。”
隋缘点头答应,抱拳以礼,转身离去。马大人看着隋缘离去的背影,满意的回屋了。
隋缘带领军队道猛虎寨,看到的只是一座空寨,寨里一副人去楼空的景象,他名人摧毁了寨子,向回赶去。这一次皇上委派的任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中午,马的人便催促人启程回去,沅城城主死了,他得赶紧回去禀报,好派遣新的城主。
隋缘在马上掉头观望了一眼猛虎寨方向,回想着脑海中有关猛虎寨的资料,越发的觉得猛虎寨不简单。
一个声明不显得土匪,居然也有三位一流高手,一流高手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更重要的是那个师爷,他的计谋当真不低。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隋缘也有一阵后怕。
若果不是昨天隋缘剿灭白马帮,得了老六这样一位中心的手下,心里十分高兴,和老六在外边喝酒吃饭,晚上并没有动城主府送去的饭菜;如果不是他看精通药理,看到苏暖和柳茹云突然睡下感觉不对,马上弄醒柳茹云询问;如果不是他通晓机关设计,能布置出厉害的机关,又有柳茹云这样的高手在旁;结果将会完全的不一样。
假如上述假设有一样不成立,这次他必死无疑,说到底还是他太大意了。这次的教训无疑给了他一次狠痛的教训,也养成了他以后处处小心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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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皇城御书房内,此时的御书房只有皇上和隋缘。
隋缘刚刚从沅城回来,皇上就直接传召,让他来到这里,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多时辰了。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隋缘一眼道:“隋爱卿,这次事情处理得挺快啊,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啊?”
“启禀皇上,托皇上的鸿福,那些匪徒听到皇上的威慑就已经溃不成军了,所以没什么损失。”
皇上皱了皱眉,再次询问:“那沅城城主遇刺身亡?”
“臣当晚研究剿匪策略到很晚,睡得很熟,并不知道城主遇刺身亡。”听皇上的问话,隋缘露出冷笑。
皇上闻言嘴角一抽,心中暗骂不已,“都说谋士蔫坏,这话一点都不假。你这不是嘲讽我朝廷的官员无用,在自己遇刺都阻止不了。”不过这皇上还真没办法接话,他还真拉不下脸来承认。他整理心神,再次问道:“那交上来的财务呢?”
隋缘道:“臣发现匪徒中有三个‘一流高手’,但臣并没有因此畏惧,为了百姓的治安,臣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煞费苦心已经制定好计划,正等着实施,但听闻城主遇刺,就立马带人去给城主,好维护我朝威严,可是等臣赶到的时候,匪徒都已经他的无影无踪了。臣有罪,愿接受陛下的惩罚。”
隋缘这番话说的是慷慨激昂,也让皇上知道了在和他啰嗦也是没用,谋臣脑子好使。皇上摆了摆手让隋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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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四周陷入一片黑暗,隋缘的房里正群芳汇聚,他把苏暖,方晓,柳茹云聚集到自己的房间,他准备解开那激动了很久的秘密。他把上古遗书拿了出来,放到桌上,拿出一把匕首把自己的手指划破,把鲜血涂满之上。
鲜血慢慢的渗入纸张,空白的纸张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个个的文字,这些文字都是上古文字,流传下来的很少,都被一些大门派私藏起来。不过还好,隋缘和柳茹云都认识这些文字。
这是一篇轻功身法,碧羽落雁诀。这不仅是一片身法要诀,还是上好的轻功。“碧波飞羽,青虹落雁。”赶路时速度很快,战斗时灵动飘渺,真不愧是上古武功。可惜,这也是残篇。上古的心法,武功经过上古的劫难,以及这些年的流失,大多数多已经失传,仅剩也多是残篇,想要找齐十分困难。
上古武功虽然强悍,但修炼起来十分不易,能不能练成就只能看机缘和悟性了。
第二天一早,方府的小院里,盛开的花朵旁,隋缘被三位大美女围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今天好不容易三女一起来到隋缘的小院,十分的罕见。
方晓一身火红的衣裙,正缠着隋缘给他讲这一路好玩的趣事呢,她看见隋缘能这么快的剿匪而归,心里比隋缘还要高兴,好像自己立功一样。
苏暖绿衣飘飘,一脸无奈的看着旁边高兴不一的闺蜜,想了想那天在隋缘膝盖熟睡的情景,脸上不觉的爬上红霞。
两女的旁边还有一位端庄文雅的美女,金叉带头,碧玉腰带,翡翠琉璃裙加身,凸显出那傲人的双峰,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她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也是三人中最小的,方香雪。
她和两女生活多年,对两女也最为了解,她知道这两位闺蜜都已经坠入爱河,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男子。她为她们高兴的同时,心里还有一点羡慕。他身为皇家子女,婚事身不由己,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
一身白袍的隋缘坐在她们中间,微笑的看着她们聊天,偶尔的插上一句话,逗的诸女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