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秦落雨惊喘一声,迷迷糊糊地缓过神来了。
“想说什么就说,否则……”他挨在她的颈旁,一呼一吸间,带着炽人的热气:“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什……什么?”她有些慌张,但不知为何,又隐隐带了些许雀跃,仿佛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而这个事,她不怕,甚至还有些期待。
她并不是一味的无知,出嫁前容嫂曾偷偷地和她讲过这些事,甚至……还塞给她一本小册子,所以她虽仍是个黄花闺女,但对这夫妻之事,好歹还算了解了一些。而且这个事,早该在新婚之夜就该发生了不是吗?但她那日与夫君尚是初识,自然不会想这些亲密之事,幸好夫君知她恋她,新婚夜二人便相安无事,但经过这些时日,她和夫君……
啊,好羞人,她……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殷睿宸尽力按捺住呼吸,道:“若是想让我走,你就……”
“为……为什么要走?我们不是……不是……”话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嫣红的脸红得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一样。
“我们不是什么?”殷睿宸从她的身上移开,目光一动不动地紧紧凝视着她犹如黑色玉石一般的眼眸。
秦落雨被她盯得更是窘迫,她缓缓咽了口口水,低声道:“我们已经成亲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小,细若蚊吟,但落在殷睿宸耳中,却不亚于冬日惊雷,轰地一声炸去了他所有的忌讳,随之袭来的,是满满的喜悦。
“不错,我们已经成亲了。而且洞房花烛夜之时,为夫做了天下最苦命的新郎官,今日,娘子可要好好补偿为夫。”
秦落雨闻言,心跳顿时乱了几拍,心绪一乱,便莫名地恐慌起来,惊慌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夫……夫君,我……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们……”(我真的不是在凑字数啊望天)
“娘子,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他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她耳垂上,有些重。
“是你自己不阻止的,那么……现在,就只有继续了。”
听到他那充满浓浓占有欲的话,秦落雨不由屏住了呼吸,愣愣地,直到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才张口,大口大口地喘气,脸蛋被涨得通红。
“真傻。”殷睿宸低笑出声,声音沉沉的,有些粗,不像他平时的声音。但面对这样的他,她却觉得羞窘无比,有种要把自己埋进锦被中,彻底藏起来的冲动。
可是她刚动了动身子,他却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一样,他的手猛地收紧,牢牢箍紧她的腰,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完全压在了身下……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轰轰作响,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其实已经糊成了浆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如何拒绝……
拒绝?她为什么要拒绝呢?
“夫君,夫君……”她低声呢喃着,唤着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对啊,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早已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一切,又有什么不能给的呢。
“娘子,我在……”他低声应着,口中喷吐的气息似乎又灼热了些。
见她似乎有些走神,他邪笑着拉起她白皙的手,牵引着她抚向身上那在翻腾间已经有些松垮的衣衫。
几乎在手刚一触上绸衫的刹那,她的心就狠狠地颤了颤。老天,她的掌心下,是他那结实的胸膛,炙热的体温,还有急促跳动的心跳。
“娘子,你在想什么?”他笑着抬手,轻轻抚过她那细致的眉眼,她睁着大大的眸子望着他,眼睑微颤,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不住扑闪。
没让她回答,他的手又接着往下,划过她挺翘秀气的鼻梁,划过嫣红如火的粉颊,最后停留在她微启的红唇,以食指指腹轻柔地摩挲,轻轻的,却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蓦地,他俯下脸,霸道而又温柔地攫住她的红唇,她身子一战,却是不动不动,不知该如何动作。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放缓动作,小心地含住那两瓣柔软的红唇,辗转轻吮,间或以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待她渐渐松懈下来,他才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其中吮弄她的软舌,攻城略地。
一时间,秦落雨被他吻得是头晕目眩,但那原本放置在他胸前的手掌却缓缓地下落,改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
这个人,是她的夫,他的温柔让她沉溺,不由自主地沉溺,哪怕这种沉溺,会让她就此不得自拔……
“嗯……”秦落雨不由自主的低吟出声,温柔的吮吻让她觉得甚是舒坦,也略略舒缓了她身上的燥热,她不禁放松身体,甚至还小心地伸了伸舌尖,羞涩回应他在唇齿间的逗弄。
锦被翻红浪,罗裙作地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