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在彻查教内弟子遇害的事情期间。教里又发生了一起弟子死亡事件,死者依然是脸色煞白,被人吸干了精血,失去精元而亡。
还有两人都是在半夜起身如厕后,再也没有回来。教众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西方教那边还算平静,这几天金乔觉为了防止弟子们出去闹事,就让所有还在西方世界的弟子都回到了教里,并告诫大家少出门,不要单独走动。一切等准提教主回来后再做商议。
黎明,冷风,落叶。
佛教小弟子开了门,准备清扫一夜的落叶时,在山门外的大树下发现躺着一个人。走近看发现是前日失踪的一个佛门弟子。只见他躺在树下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小弟子一看赶紧叫人。片刻,树下聚集了不少佛教弟子。有人上去摸了一下,身体已有些许发凉,没感觉到呼吸,大家都以为他已经不行了,有人在抹泪,有人义愤填膺吵嚷着要找西方教报仇。很显然大家都认为这是西方教门下所为。
这时躺着的人胸口微微一震,轻轻的咳了一下,虽然很是微弱,不过有眼尖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有一大和尚赶紧向伤者输送真元,这时伤者眼睛微微的睁开,看了一眼,又无力的闭上了。他躺在了大和尚的怀里,嘴里一直念叨着:“文,文…”。然后头一歪,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人群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大家对西方教都是很熟悉的,当听到“文”的时候,人们议论开来了。西方教确实有三个“文”字辈的修行人。分别是文法,文殊,文广,而且这三个人辈分极高。虽说现如今已是两教,但在场的多数人还得称三位为师尊,师叔。
两教有间隙,不过多数都是门下弟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如今佛教已有三位弟子死在了西方教手里,还有一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想来不在世的可能比较大。他们不敢想象西方教那般重量级的人物会下手杀害佛教弟子。但眼前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一切。
正午,肃杀。
孔宣出现在了西方教的门前,他叩开了西方教的大门。孔宣原就不相信这一切是西方教的人所为,本来是要找金乔觉和文法,文殊,文广了解情况。他径直朝西方教议事堂的主厅走去,一路上西方教众对他都怒目而视。这样他心里反倒有些释然。西方教众要吃他的眼神,让他感觉也许真的是西方教和佛教已水火不容了。
孔宣见到了金乔觉和西方教的众多重量级人物。他说明了来意,陈述了佛教弟子临死前,一直念叨着“文”,想要找文法,文殊,文广了解下具体情况。文广冷笑道:“孔宣,你真会恶人先告状啊。我弟子被你带走后,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吸他精元,害他性命。现在竟敢跑到我教议事堂质问我等,准提教主不在,你就以为西方教无人么?难不成你要带我三人到佛教对质。再还三具尸体来羞辱我西方教么?”文广说的是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孔宣本也嘴拙,没有什么实质证据来撇清关系。虽极力辩解这次来的目的是要查明白事情原委,不过好汉终难抵人多,西方教很多人都将矛头指向孔宣。金乔觉现在是西方教掌教,但终究威严不足,有理清问题的心,却一时没有压住大家火气的力。
残阳。
孔宣回到佛教不多时,门下弟子来报,说西方教送来了一封书信。呈上信来,孔宣看去,差点气炸心肺,只见信上写道:孔宣,三日后灵山渡口,恭候大驾。我等自知法力不如你,特摆下“一灵通惠阵”,血债血偿。署名是文法,文殊,文广。
孔宣是一个高傲的人,他哪里肯低头,今天受尽委屈,现在又来一封这样的挑战信。这等委屈他怎能受得?
什么真相不真相了,什么原有的同门情义了,他统统抛到了脑后。来西方世界八百多年了,第一次接到这样挑战,孔雀原有的戾气在他体内就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