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黎河,这里已经灯火通明,许多人进出这里。河边青楼林立,不少妙龄女子穿梭其中,环肥燕瘦,果然是一处风流的好地方,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流连忘返。
我们来到这里最好的青楼红楼,在来的路上就打听到今晚这红楼要举行美人评选活动,从众多花魁中选出最美最有才情的女子为文永城百花魁。所以今晚的红楼异常热闹,而且不是谁都能进的,这需要请柬才能进去,有请柬之人不是大楚贵族就是各国的一些有钱之人,或者是一些名望比较高的人。我这次能有请柬还得多谢东方武,有个城主熟人就是好办事。
我和逐月到红楼的时候,见门口停了不少车辆,红楼门口站着两排白衣少年,见我们来了弯腰行礼,我们走到门前,两个少年打开门,一位管事摸样的人上前来问安,逐月把请柬递给他,管事看过后恭敬对我们道“原来是城主大人的家人,两位公子这边请!”说着带我们上了二楼的雅间,路过大厅的时候我看见这里装饰的很是文雅富贵,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有品茶的,有聊天的,间或有粉衣侍女穿梭其中,正中摆着个红色大舞台,舞台后面丝竹声声,是用来选百花魁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茶会之类的。
上到二楼进入包厢,管事对我们道“二位稍后,节目马上开始,只是不知城主大人今晚可会前来?”“东方叔叔有些事情需办理,所以今晚让我们前来!”那管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掩饰“既然两位公子是城主大人的家人亦可代表城主,这是城主的花笺!”说着从身后侍人手里拿过一张精美的纸张,恭敬的递给我,逐月接过,我对管事说“多谢!”“那两位公子稍作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管事请便!”
那管事下去之后我看向屋里两个侍候的下人一男一女,问:“这花笺是做什么用的?”那侍女躬身道“回公子,这是这咱们今晚选百花魁用的,公子待会中意那位姑娘可以把她的名字写上算是投她一票,最后评选出来票数最高的就是咱们今晚的百花魁!”“什么人有资格投票?”“能有资格投票的都是大楚的贵人或者其他三国有名望的人?”“东方城主以前可有来过?”“没有,东方城主以前从未参加任何选魁活动。”“那百花魁多久选一次?”“三年一次!”“其他三国有哪些人到此?”站在旁边的小厮接着道“有东林的南宫家,洛泽的一位马大人,还有青耀的容大人”“容大人?那个容大人”“这个小人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青耀宫中一位贵人的家人!”容贵妃的家人,难道是她的弟弟,倒是听说此人极其好色,没想到都跑大楚来找美人了。
我刚进来看了一下二楼的包厢,一共十二间,我问那小厮“可有江湖中人前来?”“这种场合一般江湖中人是进不来的,但是今晚这里倒是来了一位,是罗家庄的庄主”我眼睛一亮,终于得到一条有用的消息了。“那罗庄主今年多大年纪?”“这个罗庄主成名三十余年,以前曾在江湖上一夜杀了魔教三百人,曾有血罗刹之称,在江湖中声誉很高,今年应该四五十岁了吧!”“那罗庄主在那间包厢?”“右手第二间!”“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那侍女有些犹豫,那小厮倒是机灵“那小的在门口侯在,有什么需要您吩咐就是!”说着带着那侍女站到门外。
我见他们走了,对逐月道:“看来他是冲着这罗庄主而来!”“只是不知道鬼杰会藏在哪里?”“管他藏在哪里,我们去罗庄主的屋子里等就是了!”说着起身往右手第二间走去。站在门口的两人看到我们出来赶紧跟上。
到了包厢门口,逐月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位红楼的小厮,见到我们一楞,疑惑的看着跟在我后面的红楼小厮。那小厮也机灵赶紧道“这位是城主的家人!”“原来是城主的家人,快请进!”只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
我走上前去,看到三个人坐在桌子上,中间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面色黝黑,浓眉大眼,左边的一位蓝衣青年,长相很是俊秀,右边一位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上前施礼道“在下司慕,是东方叔叔的侄子,我从小便对江湖之事甚敢兴趣,今日听说罗庄主在此,特来拜会!不知可否打扰了罗庄主?”罗尧宣听我这么说,豪爽的笑道“那里,在下求之不得,司公子请坐!”见我坐下便对我介绍“这两位是犬子!长子净其次子净柯”“罗公子好!”“司公子好!”
见我与他们打完招呼,罗尧宣问道“司公子可是刚来文永城?”“叫我司慕就好,我之前一直在曦城,今日刚到文永城,听说黎河有此盛会,特来见识一二。”“难怪司慕小小年纪便气度不凡!”“不知罗庄主为何到此?”“不过应朋友之邀!”我也不在多问,随即与罗家父子闲聊,不过是问些江湖趣事,这罗尧宣倒是不如外界传闻那么可怕,甚至多少有点可爱,有着江湖之人都有的豪爽大气,倒是少有的正派人士,当然这只是表面,至于私底下是不是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我们在聊天的时候,那罗净柯一直好奇的看着我,我对他眨眨眼,他一愣也回我一个鬼脸,那表情倒是和轩辕安很像,都是小白兔的类型。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声音,百花会开始了,一个带着面纱的粉衣女子率先上台“小女子花香楼青烟,为各位献上一曲《霞衣曲》”接着在台上边唱边弹曲子,曲子婉转歌声清丽,倒是不错,果然是花魁级别的比试。
一曲终了,接着又上一位,到了第三位的时候,这其中我也看到了那位在酒楼看到的花月楼的怜惜姑娘,虽然蒙着面纱,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来,她跳了一段长袖舞,倒是赢得了满堂掌声。
台下众人看得津津有味,曲子虽好,看的多了也无趣,我有些无聊的左右观看,罗庄主也看着下面,那个罗净柯也和我一样没甚兴趣,毕竟还是小孩子。我看着门外又看看窗户,怎么那死男人还不来,难道是我判断失误,或者他准备在红楼外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