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位于西南部,境内地势平坦、河网纵横、水系发达。
蜀王开明九世从郫县迁徙CD,“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CD”,“CD”一名即由此而来。
自古以来,CD先后成为西汉的六大都市之一,三国蜀汉的都城。现在由于与吐蕃国、大理国临近,成为西南最重要的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当朝制度开放,CD等主要城市没有特殊事件,城门全天开启,方便商旅通行。
四人下马随着人流进到城内,王默第一次来到CD,浏目四顾,兴致盎然。城内景色别致,主街两旁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摆满各式货物和工艺制品,非常兴旺。
厉远清兄妹要前去城内道观入住,约好在川帮寿宴见面后,辞行离开。
此时离天黑还有个把时辰,夕阳的余晖照在城内,像是给大地涂上一层彩霞,分外迷人。两人牵着马,向城南药王谷在CD的分店行去。好一会儿,转入一条繁华的街市,远远就可见到一家规模极大的药店。店铺大门处有一方写着“药王谷”三字的巨型横匾,字体洒逸有力,气势迫人。
停好马后,两人步入店中。柜台后站着一个五十几岁,长着羊须的老者,“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另有一个学徒模样的小伙子,坐在店内一角,聚精会神地研磨药材,浓浓的药草味弥漫在铺内。
见有客人登门,那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来。一见两人,老者面露喜色,迎上前来,轻笑一声,“原来是冷师侄,你可总算来了。”
两人赶忙行礼问好。冷飞燕用手一指王默,“这是小侄的朋友王默。”然后又介绍老者,“这是CD总店的店主,骆军,骆师叔。”王默赶忙再次行礼。
话才一毕,骆军态度急转直下,凌厉的眼睛狠狠瞪着王默,冷哼一声,“原来你就是王家庄的唯一幸存者。”
王默闻言颇为不解,他和这位骆前辈素不相识,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他很想问问原因,可是见骆军一脸冷淡的样子,忙把话吞了回去。
骆军显然也不想在这问题上多做解释,低声说,“来!咱们到里面说话。”言罢带头向店铺后面走去。
药店后有个长廊直通后面,进门后,是一个招待客人的内堂。房子一边有两个大的木窗,垂着竹帘,却不影响视线,后院内的山水、花草尽收眼中。
骆军招待两人坐下,便出口询问,“冷师侄这次是不是来找卫师兄的?”
冷飞燕点了点头,“我师父到了CD没有?”
“卫师兄昨日还住在这里。不过早上川帮的人请他去商议事情,今日怕是回不来了。”
冷飞燕和王默对望一眼,两人均是有些失望。
“你们赶路应该也累了,我让人安排住处,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
两人起身答谢,然后跟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婢子,穿过庭院,到后院的厢房休息。
美婢离开后,王默关上房门,一下躺在床上,大叹了口气。
见他皱着眉头,冷飞燕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王默长无奈地叹一口气,“你那骆师叔脸冷的像冰块一样,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似的。要不是为了拜师学艺,我才不愿受这窝囊气。”
冷飞燕拍了他肩膀一下,低声提醒,“小声点好吗?骆师叔很厉害的,给他听到就麻烦了。”走到窗边,探头向外看了一下,见没有异状,接着说,“骆师叔平日极为和善,这次一反常态,看来你在这里很不受欢迎。”
王默嘟囔一声,“管他娘的那么多。我现在身单影只,总得厚着脸皮找棵大树傍身。等以后老子有了本事,大家各行其路,井水不犯河水。”
冷飞燕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皱眉苦笑,“你倒说得容易。药王谷若是要为难你,随便挑出个人,你都穷于应付。你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王默叹了口气,“现在我是别无选择。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怎么办?”
冷飞燕冥思苦想,也是无计可施。掌门和师傅派她寻找王氏族人,不知是何用意。药王谷难道也在觊觎王氏守护的宝库?可骆军的对王默的敌视又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将两人吓了一跳。原来是美婢端来糕点,王默抢过来大嚼,暂且将烦恼抛到一边。
见美婢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王默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姐姐还有什么事情?”
美婢略一施礼,轻声回答:“骆店主要见王公子。”
冷飞燕好奇地问,“那我呢?”
美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王默和冷飞燕对视一眼,面露讶异的神色,不明白骆军为何这么做。
美婢显然不愿耽搁时间,连番催促,“还是快点随我来,不然店主会责怪我的。”
王默无奈跟了过去。
美婢盈盈转身,领路先行。走出房门,一条小道继续向院子后面延伸,两边的房屋门窗紧闭,见不到一个人影。
来到院子最深处,有一个两层小楼。两人沿着楼梯登上二楼,来到门前,美婢柔声地说:“你先站在这里等候,主人要见你时自会唤你。”言罢,转身离去。
王默暗忖这骆军的架子真大,若是没空的话,大可迟一些召他见面。不会是趁机施下马威吧。到现在他仍想不通骆军为何要单独召见自己。
“进来!”胡思乱想间,耳旁响起一声犹如炸雷似的大喝,王默愕然抬头,发现声音是从房内传出。
他微微一怔,迟疑片刻后,推门而入。这房间非常宽敞,装饰也考究多了,四周的柜架满是书籍,墙上挂着古字画,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大的红木桌子。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前,正忙着批阅桌上的宗卷文件。此人四十几岁,身材修长,神色冷漠,给人一种狠辣无情的印象。
王默硬着头皮,躬身行礼,“王默拜见前辈!”
男子抬起头来,冷冷瞅了他一眼,又埋首在一个卷宗上继续书写。
王默立在屋内,进退两难,十分尴尬。刚才男子瞅他的一眼,流露出一种冰冷的神色,更让他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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