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那样叫他,也是最后一次。”
“养父,那你的父亲他是……?”死那个字,不语怎么样也没有说出口。
养父沉默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那日我刚刚离开,鬼王的人就来了。而我则是一路没命的跑,因为那日众鬼都在避劫,所以看守很松,而我便借机跑出了结界。后来我就一路逃躲,最终就一直在这生活了下来。”
不语看着养父,知道养父是在避重就轻给他讲着他的事,便也没再细问。可是不语仍旧有很多事情疑惑,便开口问道:“养父,可是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女鬼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养父看了看不语:“其实,故事并没有结束。就在我逃出来的5年之后,我的身体就渐渐地发生了异样,我对光的反应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适应外面的环境。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一到晚上我浑身发凉,有时竟然会向外流露着阴气。在鬼冥堡的那些人,其实我的身体已经让鬼王给控制住了,他在我的身上施加了大量的法术,还有平日里教我的灵术,全部都是极阴之术,而当我出了鬼堡之后,不再修炼后,一切都将反噬。
而我无法适应,便开始四处找着阴灵气重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这里,一呆便是四十年。
当年我的父亲给我的包袱里面存在着大量的鬼习之术,还有很多鬼界的灵物。我在里面发现了有很多都是我常日练习时用书的手抄本。那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竟然一直为我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我一点一点的练习鬼术,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想到我的身上竟然发现了鬼灵。每到阴界大门打开之日,我的身体就发生可怕的变化,我先是浑身变冷发硬,四肢发生异变,变得嗜血,脸色苍白如雪。我仿佛控制不住自己,好不容易熬过那一日,我便开始查大量的资料,想看看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到了第二年的那一天,依旧是没有找到,而第二年发病就更加严重起来。五年,整整五年,忠于找到原因。那就是——鬼灵。
鬼灵,是鬼的精元,鬼灵可以控制人的思维,行为,也可以无形的杀人,更是鬼最珍贵的东西,平日用于修行。若常人铸入了一点鬼灵,便会受其指挥。
而我那时不想被鬼王控制,而成为牺牲品,便用了一种禁忌之术,把鬼灵融聚融一起,可是我的体质的特殊,拥有半人半鬼的血缘,实施起来就更难,而当时大量的鬼灵都逆流而上,我无法,便都能禁锢在我的脸上。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脸每在这日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至于那女鬼,其实是为父欠了她。养父回忆当日:
就在那日我把鬼灵都汇在一起,鬼王便察觉到了。其实我逃出来的这些年,鬼王每年都会派很多的人来寻我,我一直都在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所以选择的居住的地方一般都是庙宇之类,鬼神害怕的地方。所以鬼王一直没有把我抓回去。但是那日使用了禁忌之后,动了鬼灵,很快很多鬼就注意到了,其中那个女鬼也在这群鬼之中。而那个女鬼也是最快找到这里的,当我见到那个女鬼的时候一愣,因为那个女鬼在鬼冥堡的时候曾经偷偷追求过我,而这次我发现竟然是她。她叫水寒,我们在一起算是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而我不知这次竟然来捉我的人竟然会有她。
我对着她说,既然来了,便动手吧。而那个女子不愿和我动手,让我跟她回去,我说不可能。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动起手来。她告诉我,现在很多鬼来追我了,让我准备离开。我问其原因才得知是我触到了鬼灵的缘故,散发出大量的阴尸之气才被鬼王和众鬼感觉到了。而我只能自认倒霉。
水寒告诉我她发现有一个地方,可以避一避,便让我,其实从她来的那一刻,我就并不是十分的相信她,而此时,她说完,我便没有应。
她见我毫无反应,便着急起来,对我说:“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如果我想要抓你,现在我可以找很多帮手过来,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我不语,她就极了起来。我对她说:“你走吧,别连累到你,既然怎样躲不过,大不了我便和他们拼了。”
水寒怒而骂道:“你这个呆子。”
其实我知道,这次来的人一定会有大人物在,而我注定难逃此劫,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他们一定不会伤了我,而我就要放手一搏。
正如我所料,那天,鬼王的副座使来了,那天不残害无辜,我找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等着他们的到来。
那晚,我带上厉害的宝器,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高树林立。副座使让我跟他回去,我依旧直接地拒绝,别废话了,动手吧。动手的结果马上就见了分小,而此时水寒却站了出来。而我最不想欠的便是她的人情,便哈哈大笑说:“你们是不是想要我回去吗?可是我若死了呢?”
此时我的手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利器,我把它狠狠地别在了脖子上,立刻便见了血。我的手只要在动一下,便会一命呜呼,反正他们不会轻易让我死,而我就用命来赌。
这时副座使开口:“你可要想好了。”说完一把抓过那水寒,掐着她的脖子,对我说,“若是你不回去我便杀了你的小**呢?”
我冷冷一笑,说道:“你杀好了。”
而水寒似乎不信的看着我,然而那时我心中虽然打鼓,但是我相信副座使不会那么做,我心中仍怀有侥幸。可是假如他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可能为了她的命而搭上自己。
而副座使冷冷地看着我,突然火从水寒的脸上烧了起来,我眼睛一瞪,不敢相信,我听着水寒凄厉的叫了起来,然而,我也只能不动声色,在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我顾不得其他。我依旧稳稳地拿着刀,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勉强。而副座使看这种办法无果,便松开了水寒,而水寒则毁了脸,那种恨不得冲上来杀了我。
我查准时机,刀子一杨,划在左脸上,正是存储鬼灵的地方,而他们一惊,我向他们撒了驱尸粉便趁乱离开。
而后来水寒就此生恨,乱杀无辜,然而当时我却没有杀她的本领,就把她骗去那里,施法让她无法离开。
养父看着不语说:
“时间不早了,而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们回去吧。你若还想知道什么,养父日后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