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夏收和秋收的相继完成,人们为之一年的努力也盼来了收获的季节。加之、今年老天爷给脸,赏口饭吃,人们的收CD还算不错。
秋收后本以为着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而在李家却一点的悠闲韵味都没有。李家就似一部已经开启的战车,中途可能有人会下车,但车速却不会减,也不会为谁而停车。有人会怀念曾经的“日落而息、日出而作”,但没有人会告诉你想着回到从前的生活。
相对于普通族人的忙碌而安逸,宗族内举行的长老会议却让人为之压抑。
“五叔,这次的会议呢!是为了定下李族后面的发展规划,所以召集长老们来议议!”李章熤很难能适应现在副族长的位置,“上马争天下,下马治宗族。”也是个不错的赞誉了。
众人面面相视,都不大吭声。而作为新进的个小宗族长,在了解了李族内部情况后也不吭声。因为这一块,一直是被族长派系所把持,所简单点就是:规划部的头头是悠然。
“各抒己见嘛!说错了也无妨。”文若姥爷子自从李族大兴后,也附庸风雅的品起了杯里的雨前龙井,这可是好东西呀!花了大代价才弄到的。
下边鸦雀无声,五叔公和七叔公老神在在的端坐上位。七叔公对于五叔公近段时间的强势干扰族内的一些既定政策很不满,但这么多年的风雨同舟下来,也就忍忍就过了。而五叔公想的确是,规划虽好,但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保守主义思想浓烈。
“族内的战略布局一直都是有悠然、李坚、李阔在负责,现在到了族仪关键时刻,所以还是需要找他们前来咨询的好。”李狂虎打破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
五叔公目光如炬,望向李狂虎。狂虎也不示弱,鼓动自身那属于暗劲强者的气息,抵消掉迎面而来的压力。“嗯?有意思!”对于实力在握的五叔公,自认为找到了有趣的物件。
“嘿!然娃子不是被禁足在祖地了吗?”三爷爷适时的讽刺道。
“谁说我被禁足了?或者我曾经触犯族规?”悠然打外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叠厚厚的帐谱。
“小娃娃今天气势很足嘛!”三爷爷在旁指桑骂槐道,指责悠然没礼数的同时指出了今天气势的不对。
“有人说:一切的案件,都是有迹可循的。三爷爷要不要看看我手里的资料。”悠然扬了扬手中的帐谱,挑衅的看着三爷爷。
“哼!装神弄鬼,尽耍些登不上台面的东西。”说完伸手接过悠然抛过来的账谱,只能感叹这世上多有坑爹儿,看完帐谱脸色就剧变。虽然内里有很多待考证证实,可通过最近段时间观察儿子的行踪就不难发现问题,答案就是犯事了。额头冷汗直冒!
“三儿?”五叔公呼喊了下三爷爷,三爷爷满怀尴尬犹犹豫豫的把手里的帐谱递给五叔公。
“哼!看你教的好儿子,老大不小了,却在这档口犯事。”龙生九子各表一枝,对于三爷爷家那不争气的混账,没啥子好可惜的。其实内中族长派系也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只是手段比较隐晦而已。
“咳咳。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犯了事,就按族规上议定的流程来办理。该发配的发配、该操查的操查。”文若姥爷子敲了敲手中的纯钢龙头手杖。
“谁敢?不就一些小钱么!我李三补上就是了。”三爷爷不以为然的说道,口气还熬得不行啊。仗着有五叔公在后撑着,其实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严重,不正规化已久,这不一直好好的也没啥事么。
“你口气道是傲的很呢,这里不是你家的一某三分地,由着你胡来。”二爷爷早有耳闻近段时间老三家的小子有多猖狂。
“有鉴于此,族不族,亲不亲的。我们须重新拟定个职位的职责权限,不在其职,不谋其政。”悠然扯着嗓子,让自己喊出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实足。
“小辈,好胆!”这回五叔公是真的怒了。气势爆发,迎面气场就压制众人。使四周的空气湿度都为之一变,感觉进入了其他的重力场。气场刚一爆发,族长派系就有五人身上爆发出属于暗劲的气息,对抗着五叔公的暴怒而不怯场。
“有理走遍天下,族规就是族规,我又何束!”李章熤联合众人气势顶了下五叔公。
“够了,有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的。老不老,少不少的!想拆了宗族祠堂么。”七叔公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李家还没大兴呢,内部却在近段时间相互倾轧。
“七叔公,你的不作为,也有脸说?”悠然对其也是怨言颇重,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许诺,若有才则定力相助的。悠然说完,七叔公就老脸为之一红。想侧过头对五哥劝说几句,又无从开口。
“涨能耐了哈!学会逼宫了。”五叔公阴冷的笑着,众人心里都毛毛的。
“五叔公,前行的战车早已开动,你却要违背惯性,背道而驰的希望让战车停下来。以为是客车吗?掉队了就别想着车会停下了。”悠然毫无顾忌的指责五叔公,天若取之,你若不予,天必谴之。在这个战国乱世里,你若不争取向前游,只会被踢出球籍。
“嘿!老夫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作为李家的麒麟儿,想要引领的李家走的更远,就要自己动手扫清阻力,紧握实权。如果你这次没这个实力,也没这个谋略,老夫还是会选择保守的、平稳的让李家慢慢发展。既然到了这一步···········就随你们去吧。”老头这是看得开的主,即使五叔公自己这次不下绊子,也会有其他族人这么干,还不如直接一点。你有能力,你就上,老夫给你扫清阻碍。这是两手准备,俩不误。
这一手玩得溜啊,看得大家都还未反应过来就结束了。姜还是老的辣,心还是老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