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
真实的质感，很有弹性的肌肤，真的是张砳！
“张砳，你活了，你活了！”
周围的几个人也都凑过来：“张砳，今天的事情希望你能记住，另外，张天师那里，我们会处理的。”
“好。”张砳点了点头。
那几人也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又上了汽车，汽车远远的驶去，连肖队长也对我笑了一笑，开着汽车走了。
那一群鬼也突然间都飞散了。
整个站牌下，居然只有我和张砳，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握着他温暖的手，“张砳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昨天晚上的，那只是我的一个梦，还是你在骗我？”
“不，丫头，昨天晚上是真实的。只不过，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也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我是真的以为，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没有办法解开了，他们肯定会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现在你不但没有消失，你却又复活了？”
“不对，这并不是复活，而是和先前一样，这也是一个别人的身体而矣。只不过，这一次我在这具身体里，比起在项莫凡的身体里更加的自由。”
“是别人的身体，可是这张脸……”
“是啊。当时我也很震惊，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后来那个被他们称做领导的人才告诉我，这具身体，是因为我在破获前面的几件案子的时候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才做为我的奖励给我准备的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本来是一个犯人，长的和我有几分相似，后来被注射了死刑。那个时候肖忉刚刚让我和他们合作，他注意到了这个犯人，就对他们的上锋提出了这个要求。他们的上锋同意了，找来了几个韩国整容师，这张脸本来只有六分像我，被他们整形之后，居然倒有九分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