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感，拥有的只有极其复杂，极其复杂，复杂到我根本数不清，我根本品味不出的情绪。
我看向了透明的张砳。
这一次，他没有看着我，他也是表情很复杂，似乎在做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停顿了大约十秒钟，我看到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好像把心里一个巨大的包袱给放下。
“二弟，丫头刺弟妹这一下，那是我的主意，可是我要告诉你，丫头只是刺了弟妹的小腹，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也许弟妹根本不用死，就算是她现在死了的话，在数天之后，她也许还有活的机会。”
“活的机会，你说的是……”张天师毕竟也是长期和鬼打交道的人，张砳的这句话一出口，张天师已经从中找到了一丝头绪。
“是的，二弟，没错的。现在弟妹不一定死了，就算是她死了，等到三天之后，她的灵魂重新聚集起来，再来看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你完全有能力再让她复活，你应该有这一份能力。”
“你说的是……”张天师满脸的不相信。
“当初我正是用这个办法让丫头活了下来，后来如果天师教肯出手的话，就连苦女都不会死，而现在，弟妹虽然被刺穿了，她也不会死。二弟，我想你是知道的。”
张砳缓缓地说。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砳在让我刺这个女人的时候，会让我用阴阳降头草刺她的小腹，而并不是让我刺她的胸口，原来早在一开始，张砳就已经想到了这些，他居然根本没有想过真的杀了她。
茅山派的老者挣扎了这半天，终于从地上立了起来，缓缓的挣扎着走向了那个女人，他步履维艰，肖队长和陈若水也都想立起来，可是他们还是没有能够立起来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