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小跑着到了那个女孩儿的面前,伸手把这个女孩儿给扶了起来,拍打着她身上的土。
这个小女孩儿根本没有见过姑姑,吓的更是哭个不停。
“丫头,找点儿吃的给她。”姑姑说。
“哦。”我在包里翻了一会,没有找到糖,还有一罐八宝粥,我交到了姑姑的手里。
姑姑又把八宝粥赛到了那个女孩儿的手里,女孩儿惊恐着看了我们半响,最终没有抵御住八宝粥的诱惑,把八宝粥接在了手里。
姑姑又替那个女孩把土拍干净,让女孩儿回了家。
“哟,你回来了?”一个老婆婆和姑姑打招呼。
姑姑笑着点头:“是哈,回来了。”
“这位是?”老婆婆指着姑姑身旁的我。
“这个啊,这个是我家的丫头。”姑姑也笑着说。
“三奶奶好。”我还记的眼前这个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拍的辈份,我要管她叫声三奶奶。
“哦,真是丫头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老婆婆冲着我们抿着没有牙的嘴就嘿嘿地笑个不停。
一路倒也遇到了几个和我们打招呼的人,很快我们来到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土坯墙上已经长出了一些杂草,在去岁枯萎的草里,乏着新芽,老木门上也早已经被风雨腐蚀的不像个样子,甚至上面还长出了几片木耳;木门上的锁同样是锈迹斑斑,姑姑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想要塞进锁眼儿里,可是经过多年的风雨蚕食,钥匙已经根本就塞不进去了。
姑姑无耐,又用力的一拉这把锈锁,奇迹般的,锁被拉开。
原来同样是因为风雨的关系,这把锁甚至已经禁不起她的一拉。
推开咯吱咯吱地响着的木门,几片木耳也随之掉落在地上,映入我们眼睛的又是一院子的杂草,枯黄的草地虽然经过冬天风雪的洗礼,可是仍然有膝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