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魂魄？”好荒谬的话。
“你，倒到底是不是一具僵尸？”
透过那张面具，只能看到老法师昏黄的两只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不是。”老法师说。
可是他的话仍然让我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看他的样子，完完全全的就好像是传说里的僵尸。
老法师引领着阿蔓和昌浩两个人，到了我和项莫凡的身前。
阿蔓立在了我的身前，昌浩立在了项莫凡的身前，他们两个的眼睛仍然是那么的空洞，不带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居然连你的儿女都不放过？”我鼓起了勇气质问道。
“你错了。其实他们早已经死了。”老法师回答。
虽然不可能通过面具看到他的表情，可是听他的话里，好像也是带着此许的无耐。
“他们已经死了？这不可能！刚刚他们还把我们给领下山的。”
“刚才的确是阿蔓和昌浩把你领下了山，可是如果我说，在他们把你领下山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这你能相信吗？”
“那时候他们已经死了？这更不可能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小姑娘，我从看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奇人，你能看到一些古怪，对不对？”
“看到古怪？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是鬼了？这可不对。在老城的时候，分明有好多人都能够看到他们两个，并不是单单我和项莫凡。他们怎么可能是鬼？”
“我并没有说过他们是鬼。”老法师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在我的耳朵里只听到哗哗的声音，好像是翻动纸张的声音。
“不是鬼，那是……”
“他们是尸体。”
“是尸体？”
“没错。是尸体。其实早在十几年前，他们就都已经死了。”
“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孩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