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安宁的夜。
深秋里的虫子们还在喝着歌子,月光早已经从绕到了窗户的西面,渐渐的投在了那张面具上。
从这个角度看来,面具真的很恐怖。很狰狞。
我辗转翻了个身,不再去看面具。这一面墙壁上,那一盏小小的哆啦A梦型的壁灯发出淡淡的光泽,把整个屋子里投射的好像是梦幻一般的色彩。
如果哆啦A梦是我的伙伴多好,好像和它一起乘坐着时光机,去找寻我已经失落的岁月。
曾经的种种,不知道是否还能够找的回呢?
连续的翻了几个身,却总也睡不着。
这样的夜里,应该会有鬼吧?如果有鬼的话,他们会看到我吗?会来找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突然在我的心里生了根。
我马上发现这是个不妙的念头,我很想把我的这个念头从心里给驱走,可是却又发现,它很固执,固执的牢牢的缠绕在我的心头,任我如何的驱赶,它始终是不能退去。
我居然不知道是我在主动伸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张面具,还是那张面具释放着吸引力,在控制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总知,我立了起来,光着脚丫,踩在了凉冷的木质地板上,一步一步的向着那个面具前近。
凑到了鬼面的旁边,我的手主动的抬了起来,缓缓的伸上了面具,把他从墙上摘了下来,擦拭了一下背面,然后缓缓的把面具戴在了脸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居然没有带着半分的迟顿。
就好像这个面具本来就属于在,我曾经无数次的把它戴在脸上,可是我知道,我绝对没有戴过这种面具。
尽管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可是我还是对很多曾经发生过的东西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尽管那种敏感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摘到一点儿头绪,不能把他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