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了?”拍照的警察问我。
我连连摇头:“没有什么,我只是以为那是骆老师在胡说,没有想到下面真的还有一个尸体,而且还是完好的。”
那个警察奇怪地看了我两眼,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专心的看着湖里。
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我记的那个女鬼和我说过,她的尸体一天一天的腐烂,最终变成了一具白骨,可是为什么现在居然这个打捞员会说她还是完好的?
我看到那个女孩儿的脸色又带出了一丝笑,而骆秋生,他仍然板着脸,冷峻的一如给我们上课的时候。
几个打捞员费了二十几分钟,那具尸体才被抱到了岸边。因为隔着隔离带,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白晰的手腕,果然是完好如初,经过水泡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涨的感觉,就好像是活着一样。
警察拍了两张相片之后,突然说:“奇怪,我怎么感觉她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吗?”又一个警员凑了过去,仔细地看了她两眼:“啊,这不就是校长的女儿,晚上我们还做过笔录的。”
“啊,就是她,她什么时候掉进湖里的?”警察们都大惊不矣。
他们的这一声喊如同晴空霹雳一样,所有的学生们都大惊,互相交头结耳。
我也惊地张大了嘴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女人不是晕迷了吗?她也应该在医院里才对,怎么会失足掉到湖里呢?
我感觉太难以置信了。
可是偏偏那些警察先是震惊,然后是凝重的表情,表明他们真的没有认错人,而我,我根本没有见过校长的女儿,哪怕是我凑到她的面前,也认不出来是不是她。
我看到长椅上的那个女鬼又笑了,她笑的好灿烂,好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