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看着黄老先生几人兴冲冲去写信了,自已也觉得有些性急了,有种要赶紧把黄忠张机收之帐下的冲动,觉的自已也应该行动起来,斩钉截铁的果断一些。
何进想着张机黄忠二人的资料,二人和自已都是南阳老乡,黄忠早年失子,后被刘表认为中郎将,驻守长沙,只可惜晚年才展现余热,哎,张机,官宦人家,自幼笃实好学,喜爱医学,后为长沙太守,每初一十五为百姓看病,我该怎么把这二人收之麾下,何进头脑里正掀起头脑风暴。
要不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得了,反正现在二人都是无名之辈,试试也无妨。
何进看到桌上的竹简,很是头疼,我总不能在这上面写吧,这写完,怎么让人去送啊。
“来人,送些纸张过来,孤要用,”
“是,府君,小的马上去给您去拿,”
蹬,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府君,您要纸来了,大人您请用,”一个小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小伙子,不错啊,”何进看着这个小吏,笑道,拍了下他的肩膀。
这个小吏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谢府君夸奖,”内心美滋滋的,府君记得我了,我以后可以成为府君的左膀右臂了。努力,奋斗吧,李全,让太守对我光目相看。
“哦,来人,送些蔡候纸去给几位先生,”何进心里有些无奈,明明都有纸了,为何东汉还是用着竹简,拜托这俩个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好不好,而且这些纸的价格又不是太贵,很多穷书生都可以买到。
“是,府君,小的刚刚来时,已经让人送些纸过去。”一边的文吏听到何进的话,邀功的说道。
“噢,是吗?小伙,你很机灵,叫什么啊,”何进有些好奇了,这个小吏很聪明啊,懂事。
“小的李全,拜见府君,”李全连忙邀功说道,笑的很是灿烂。
“嗯,不错,你先下去吧,”何进把这小吏打发下去,开始想词来招揽二人。
就拿起几张蔡候纸,研墨抓笔写起信来,“吾听闻仲景先生,医学高超,宅心仁厚,乃一神医,然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吾知官场非先生所愿,进不愿见先生大材小用,珠沉沧海,吾欲建医学院,请天下名医助教,整理先人医书心血,教授他人医术,光扬医者,二来欲请先生到京师来修改医典,闲暇之时,随先生救死扶伤,如先生不弃,进愿早日见君。
颍川太守何进留。”
何进写完了此信,又仔细看了几眼,看是否哪里用词不当,字也搓了,确定无误时,才把此信放到一边。
松了一口气,继续在想说服黄忠的词,想了一会,觉得猛将难求,我要不要去南阳一趟了,又觉的不妥啊,毕竟现在自已身份不同凡响了,可不是一介白身,在说古人很重视同乡之谊,自已只管大胆写罢了。
想到这,内心很是自信满满,拿起纸来,挥笔就写了起来,意气横发,“吾在乡间就曾闻汉升之名,武艺超群,手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可知汉升箭术之高超,但阁下却泯然于众人矣,本领无法显现,孤爱惜人才,欲得汉升之大将,不知汉升可欲为我所用了,
颍川太守何进留,”
何进将信写好,在仔细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差错,就准备放在信封里,可是,想起东汉之时还没这东西,只能用
锦囊包着了。
何进摸了下额头,发现上面都有些冒汗了,我噻,哥还没有这么紧张了,高考前交卷也没这么慌啊,心里嘀咕道。
何进把信放在俩边,在等着墨迹干了,就放入锦囊里。
此刻何进才得了空,看着手中的“蔡候纸”打探道,觉得眼前这纸有些簿厚,吸水性不错,就是不是太白柔软,还是差些功夫,但是比起竹简木犊是优势太多了,随让我是现代人,知道历史了,哈哈。
咦,我怎么觉得这些纸可以做厕纸了,要不弄些纸回去用,何进还在意淫中,毕竟蔡候纸还是有些簿啊,想此事有多大的实施性。
何进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可是又不能让那些书生知道,不然还得被喷成什么样了,此事是否要在研究一会。
何进想着此事,丝毫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在看,案几上的两封信,墨迹已经变得有些硬了起来。
“来人,将这二书信送到荆州南阳的张机,黄忠二人,说本太守要二人快快来见”
“是,小的,马上派人去送,”李全进来答应道。
“不,您等会吧,你一会去长史那边拿着文书,带五个郡卒随你去吧,到那就说孤恭候他二人早日来京,”
“是,小的明白,”李全听到何进的话,有些痛哭流涕啊,他刚刚还在为送信人为难时,却不料自已被埋了坑,去吧,自已找罪受,不去,自已别想往上升了,府君给你的命令,你都不干,这不是找削吗?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李全想到做到此事,自已就能被府君记住,兴冲冲的走啦。
可他不知的是,何进刚刚没有正眼看他,因为何进正走神了。愿菩萨保佑他吧。
何进想着自已用布帛来擦屁股,又听闻王雨等人用竹犊来擦,顿时觉得厕纸一事,事关重大,毕竟布帛很贵,好不好,擦完还要在洗,何进怎么可能接受了,何进决定去造纸坊一探究竟,看造纸坊能否造出厕纸来,那样自已就不用受骂名了。
如果不能的话,我就收够一家造纸坊,一面生产那些好纸,供人书写,一面生产松软的厕纸,让菊花从竹犊中解救出来。
“来人,随孤去郡内的造纸坊,”何进忽然觉得的把王雨差使出去,是个错误。
“是,府君,”四个小吏听到何进的话,便领着何进,出了太守府,往造纸坊走去。
一路上四个小文吏一句话都不敢说,很是害怕。
何进看他们这样,很是无奈,“好了,孤又不是老虎,不吃人,你们随意些吧,就当平时几人一样便可。”
“是,府君,”四个文吏听到何进的话后,才恢复了些自然,开始交谈起来,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小,不敢放肆。
何进对此,也没辙,他知道自已要是在说几句,这几个小吏一定会被吓的还刚刚一样。
“府君,您去造纸坊所为何事啊,”一个小吏大胆地问道,毕竟升官发财,都要靠自已创造机会啊。
“孤对郡内的纸不是太满意,想去造纸坊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何进答道。
这让刚刚的那个小吏,很是激动啊,他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到何进会回答,但他非常聪明,发现了这是个机会,连忙答道。
“哦,府君,您放心,造纸坊内有好纸,我们郡内买的纸都是中下的货,四百铢六百张纸,好的一纸,都二十铢一张,前几日还来了几张左伯纸,六百张纸卖出了十金的价格,购买者络绎不绝啊,可惜卖的太少”
“是啊,我那天也想去买,可惜卖光了,只好买了二大泉好纸啊,写起字来,真不错,”
大泉,一千铢,一金,十万钱,一铢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