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举荐之人,你回去自已去想,现在你先告诉孤,那些歹人的身份,查的如何?他们为何会出现在城外,”但可惜何进,对满级的激动,并不是太有兴趣。
毕竟二者身份,角度上的悬殊太大了,于满级而言,这是儿子的竞身之字,但在何进看来,这不过是一桩小事,不值一提。
“这,启禀府君,卑职经过严刑酷打,已查明昨日欲行刺府君的身份,那些歹人兼是山贼,但其本在长社焉山一带,……”被何进的公事公办的态度,所惊,满级也很聪明的把自已的成果,禀告上去,但说至此,就故意放慢速度不说了。
若不是看到其脸上的犹豫不决的样子,何进此时都想直接治此人之罪了。
“噢,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你的猜测吧,”何进又不是傻白甜,自然看出其内心的纠结,就从善如流的问道。
而且,为了让满级无后顾之忧,又鼓励了一番。
“满狱掾,你且仗义直言,无需故虑,即便说错什么,孤也不会与你秋后算账,哈哈,这下放心了吧,”何进的领导风度,仍是如此飘逸。
“是,府君,那卑职就斗胆一言了,”得到允诺的满级,“憨厚”不老实笑了一下,就开始自我表演。
“府君,卑职猜测这群歹人,来颍川必有大事要做,不然其怎会无端端的,带着大半力量,从长社跑到颍川了,”由于时间的缘故,满级只是问到了几人的姓名,籍贯,家处何处,来此是为何事而来。
前三个问题,那些山贼在鞭策的威胁,回答的很是活跃,但第四个问题,情形就不尽人意了。
不管满级怎么去问,一干人就是不说,为此直接用出烙铁,十指连心,羊儿蜜等不光彩手法,但结果仍不能让其,透出半点风声。
谁让知此事的人,就是那么几人,而何进碰到这些,都是不入流的货色,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但是,满级才不会这样收手,毕竟一个小文员,可以直接与ceo汇报工作的这个机会,太过难得。
因此,满级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分次审问,诈骗恐喝,无所不用其极,最后总算知道了一事,颍川城近日来了好多的山贼。
“此外,府君,卑职还从那群歹人那里,得知城内外最近来了许多山贼,”满级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把自已的狠料爆了出来。
“噢,是吗?看来,颍川最近有些太平静了,这些小蚂蚱,居然有胆量出来乱蹦了,哈哈,看来我何某,被人小瞧了,”却不想,何进听到这消息,却很是镇定,甚至还在开起了无聊玩笑。
“府君,您之前就知道此事了,”别说,当满级看到何进,这般轻松的答复,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此事,孤早就有这心理准备了,只不过没想过,其这么早就来了,明明还有四日,才是郭胜子侄的处斩日啊,”何进就像是聊天一样,自问自答。
“原来是这么一事啊,卑职愚钝,不及府君万分之一,”无言,此刻满级话说的很是低微,位置放得很正。
“噢,无妨,只是孤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胆子,来颍川,看来孤这边也得动动,赶紧催促守军,迅速去长社阳翟来个偷袭,将这些害群之马的老穴,灭个干净,”何进此刻,也是直抒胸意,想啥说啥。按现在来说,就是大报猛料的性情中人。
“雨,一会你去军营走一遭,让黄忠乐卫等人,今晚紧急行军,直捣黄穴,还有让二老爷,这几日开始小批小批,派士卒进城,对了,让他们也装扮进城,不要走入风声,不然这些鱼,又被惊走了,”
“是,老爷,那雨一会就去办此事,”王雨就如同是何进的影子,时刻相伴,回答。
这样的坦率作风,着实让一边的满级,很是诧异。
毕竟,按常理来说,这事满级他是无权知晓的。
所以,揪心的满级,就开始想法,直接溜走。
“那个,府君,卑职是否可以先告辞了啊,”
“不,那个满狱掾,你先别走,孤这里还有一些事,要你去办,”何进可不会放过一个免费劳动力,而目此外,他的确是有事要让满级去做的。
“是,府君,”才转过身,走了五六步的满级,此刻又回头了,拱手问道。
“不知府君大人,要卑职做些什么呢?”
“噢,哈哈,你不必那般紧张,孤只是想要你,这几日在牢里死死盯住郭胜子侄与黄府的人,不要让其逃脱就行,”
“毕竟,孤才不相信,那些山贼会等到规定日期,才出手,所以,他们现在应该,采取些行动了,”何进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中的自信,是无法掩饰。
“是,府君,卑职一定不负众望,看好他们几人,”满级咬着牙,说道,此刻他已经做好,熬夜不回家的准备。
“好,那你下去吧,”
“是,府君,卑职告退,”话说完,满级就悄然离去。
“老爷,您为何要让,此人……,”王雨对自家老爷,为何要用此人,有些想不通。
“哼,没法,只是为求心安,多做的一保险,”何进对王雨,也不掩埋心里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噢,是这样啊,”王雨此刻,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好了,你还不快去军营,把方才我吩咐你的事,去办好,”何进“刻薄”的,催促着王雨。
“是,老爷,我走了,”转眼,王雨也如一阵春风,飘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