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也没有说,我醒了。
我醒来的时候很憔悴,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监狱小黑屋子里面的天花板,还有就是闻到春那熟悉的烟味。我仍然不知道春给我打了什么药剂让我陷入我哥哥幻觉之中。
哥哥是不是叛徒我也不在乎了,
因为
我真的累了。。。。。
“你的嘴也就是比那煮熟的鸭子软一点吧,但用你的嘴来开洞穴也是够用了。”“2公斤T21吐真剂硬是没让你说出一句话来。”
春标准化的讽刺,我已经习惯了。
“还有就是,你的逮捕令被取消了。你自由了。”
“为什么?”
“说你是呆子,你还真不聪明。鸡关在笼子里面久了还想出来撒欢呢。你这个呆子还真想在这个小黑屋子里面呆一生啊。”春眼笑着说道
“现在是战争后期了,组织也很虚弱你这个会点机械的小计算士还是有点用处的。”
“不过你这么愚钝怎么行,就别去你的那个脏兮兮的机械修理厂了。我已经和组织申请了让你学一点更高级的东西。”
我的眼神有些呆滞,显然还是没有从这巨大的落差中适应过来几天前我还是一个狱中囚。现在我居然能够重返校园了。
“学什么?”
“物理学和参谋学。”
“你开玩笑吧我的数学学习瓦达尔机械学院都有困难怎么可能学更高层次的物理学和参谋学。”
春吐了口烟说道:“这就看你的选择喽,要么学习物理学和参谋学level7,要么就去巴布尔前线去做人体肉盾。”春的表情严肃,我的内心却一片荒凉。。。。。
春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终身脑心理学的院士,而和他同岁的我在十七岁那年正在废寝忘食的准备瓦达尔计算士学院考试。
最后我以最后一名的成绩考入了瓦达尔计算士学院机械系。不错,机械系是分数最低的那一个。瓦达尔分数最高的就是参谋学院。而参谋学院只出了一位院士。
那个院士在5年前的智库竞选大赛中把春的策略杀得片甲不留,从而升到了智库权力的巅峰。从那以后不可一世的春学会了抽烟。开始变得颓废,然后从研究院调离到了现在的监狱。做了一个监狱看守员
一个银发带着金丝眼镜,却又在智商上噩梦般的存在。
裴刚,
我哥哥的名字。。。。
我那个在第三次工会大战前消失的哥哥。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第三次工会大战的阴霾也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最后一场战斗巴布尔大战也快结束。但我的哥哥还是在这近2两年的战斗中没有一点消息。
我上level7的物理学和参谋学也快有半年的时间了。我没有成为春所说的人体盾牌被送上巴布尔战场。我依然记得春对我所说的话和在这半年里面所发生的奇怪的事情。
我在学院里面过完了我的23岁生日,也是在生日的那一天开始了我的第一节课。
“你们的智商我不知道有多少,但作为一名计算士就要比那些在战场中的战士和执行者们有更大的价值才行。”
刘教授,物理学院士,50岁唯智商论者。他证明了并参与研究了多种中心空间传送机器和量子理论。组织内部的核心计算系统就是他参与组建的。
他自己有着不羁的性格。
他瞧不起一切智商低的人,巴布尔战斗就是他凭借着精密的
计算和他那空间传唤机器让我们的组织赢得了最后的战斗。
但在那一场战斗中,还是死了500人,
空间传送成功的概率只
有百分之40大部分战士和执行者都死在了传送的路上。但刘教授却一点也不为他们而感到惋惜。。。
“我们今天要把量子场论的全部内容讲完。”刘教授说着就在黑板上的所有写的满满的,然后就有些挑衅意味的说,“来吧,瓦达尔的精英们。让我看看你们的水平是有多么的次。”
“这个方程你们其中的人也许需要一生的时间,而我就只需要3分钟。谁能一个月之后把这个方程解除来我就让他进入到这个荣誉榜上。”
我对这天书般的方程当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学院的生活就如黑板上的公式一样乏味。在林荫大道旁边有许多看书的计算士,但我更喜欢走出学院。
看看学院旁的樱花,和傍晚的晚霞。而在旁边的却是和瓦达尔计算学院不相称的东亭执行者大学。
一个为组织培养武士的学校。他们大部分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在某些计算士的眼中他们,只是一些为开化完的猴子罢了。
但我从心底里面却不是这样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