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时间,贯穿历史长河之始末;命运,轮回生命四季之前后。想象,存在思维空间之变化;因果,交替心灵欲念之真虚。
时光总是不停息脚步,酷似天边之流云,慢慢飘荡,直到那天之涯,海之角。
人类,站立在无垠的大地上,总是不经意之间仰望着天空,看日升日落,心绪澎湃于天气变化之间。
当人类面对死亡使者,等待时间裁决的那一天,当人类面临命运方向的抉择,等待裁决时间的那一天,内心总是彷徨无措,迷惘无知。
悔恨,诞生于失之交臂之间,希望始于回眸一笑那瞬间。因果交替,相信值得永生,希望叫做命运。
听北风呼啸,看云卷云舒,望群山起舞,感人间情感。吻醒他日之悲眠,携手今日之相聚。
夜无泪,独伤昼夜之轮回,天有情,老感凡人之无情。
天地原是苍茫一片,何时变化万千?
太古,在大地中出现了人类,人类无知,不知敬畏自然,自然之灵降天灾浩劫,惩罚人类。
人类于无到有,自绝望中探究希望,终于希望中前行,获得超脱。
地元界,一位美丽的少女独自走在苍翠的大地间,欢快的歌唱,抒发着对生命的喜悦,忽而眉头轻蹙,惹得盘旋于四周的鸟儿一阵急叫。
又是一次自然浩劫来临之际,少女心性善良,正为这浩劫而感伤,却不知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无知师福,必得厚待。无知谐物质,物质载万物轮回。
当我们有能力改变一切时,知道是先机;当我们无力改变一切时,知道是祸根。
天地间才华横溢者如同过江之鲫,芳华绝代者总在凋谢前绽放。
谁人能够御天而守万万寿,倾尽芳华为新生。
在昔日的人间,是美丽的,阳光普照大地各处,飞鸟无拘无束翱翔天地之间。
在高山溪涧总有一二人,玄幻隐没闭于外界,但笑声不止,欢乐不息。
那道新生的嫩芽总有一天必将捅破苍穹,直到九天上,扎根十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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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界,一位少年正跪在九重天阙之九,忏罪宫之中,面无表情,似是在宣泄着什么,我想该是一种叫做不满的情绪。
就在少年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厚重的忏罪宫们缓缓开启,一位驾驭着七彩之虹的宫装女子从飘渺的的云间缓缓走进了肃穆冷清的忏罪宫内。
“想清楚了吗?”一道冷漠中夹杂着疼惜的声音在片刻后毫无征兆的响起。
“我没有。”少年痛苦的说道。
“每时每刻,我们都在活着,呼吸一口,就意味着离死亡更进一步,在这残酷的世界中,我们每个都在为活着拼搏着,奋斗者,为何你要如此?“
“但是,我们不该保持着底线吗?这不是意味着我们还真实的活着,而不是如一具空壳一般?”
“但是对于我来说,有的东西是比我活着更重要的,你知道吗?为什么不控制一下自己?就.....就当为着母后好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人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人类为什么要出卖人类,人类为什么不团结起来,现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
“没有什么可是,因为我们站在这高高的九重天阙,我们俯视着地面的人类,甚至那遥远的距离已经让我们的眼里看不到那些同类,我们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已经脱离了那个庞大的团体,我们组成了一个叫做掌控者的小团体,我们不再视自己为人类,就像地下的那些人所称呼的那样”女人眼中闪过悲伤,闪过怀念,嘴角更是勾起不只是自嘲还是嘲笑的表情“我们是神,是仙,是圣人,是他们所能想象到的一切美好而崇高的那些令人讨厌的词汇,但是,我们面临的是更大的威胁,更大的伤感”
少年的表情渐渐的虚幻起来,朦胧的眼神仿佛回想起曾经的那些美好,在那个美好的世界,遇见的美好的女孩,她总是唱着令他感动的歌曲,她总是会用那双白皙而温暖的双手抚平他眼角的褶皱,他眉间的冷漠。
就像童话故事的那样他们相知,相敬,相恋,相爱。
女人看不懂眼前的少年眼中浮现的诗,心中却淌着哀伤,轻轻抬起脚步,如凡人或者本该如此般的慢慢走出这威严中透着冷漠气息的九九天阙,一声轻叹缭绕在宫殿的每处角落,仿佛自上而下的流水,无孔不入,直至那个年轻的心尖,缓缓滴落,却觉哀伤。
少年似乎受不了这份压抑将目光拉向远方,在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下,他恍惚看到了一滴晶莹,透过那道晶莹他看见了许多以往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感。
少年从这恍惚中感到了这冰冷变得温暖,忍不住困倦,撑不住的那沉沉的眼皮缓缓合上。
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一切就从母亲去而复返的那刻开始,一切都变得美好。
少年惊醒,看着那道天边的身影,嘴角划起一抹自嘲。却不知女人低头不经意间嘴角浮起的那抹微笑,微暖入春风,春风拂过少年心,少年年少尚不知,轮回过后方自觉。
“希望,你能记得我,我是爱你的.....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着你。”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生死轮回情不休,他日必知我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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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元界,一位裹在黑袍中的人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一切。
不知是多久,发出了一道令人想象不到的曼妙女声“愚蠢的臭小子,不过怪不得长得这么秀气,原来他的娘亲这么漂亮”
“你在看什么?”一道同是黑袍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身旁。
“哦?你说什么?”女声似是楞了一下,又故作淡定的回了声“你管不着”
黑袍人很生气黑袍鼓起,双手握紧,“你再说一遍,你清不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我是你..”
“好了,谁管你是谁,给老子走开”女声伸出一双娇秀的小手将黑袍拨开,走了出去。虽然声音冷如寒冬,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有点撒娇的感觉。
黑袍似是忍耐的很辛苦,片刻后一切归于寂静。
“四十七,他在看什么?”“回老爷,少爷不让说”
“啵,嗯,噗...”
自虚无中掉落出一道身影,痛苦的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说.......”“少爷不让说..噗......”“说......”“少爷不让...说....噗....”“最后一次机会”“少爷不....让.........说...........恩,噗......”“找死,恩?......”
看四十七晕了过去黑袍无趣的撇了撇嘴,嘴角勾起“挺能行的嘛,养条听话的狗很容易,能把我的忠犬策反这就不太容易呢。”
父爱如山,付出于默默之间,寓于无形之中。爱的辛苦,活的心伤,得的稀少,笑在背后。
年少不知愁滋味,父爱于我我依爱,孺慕之情藏心底,谁人能懂此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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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风起云涌,在人类想象所能到达的边界有着一只巨大的眼睛漠然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