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不是给你说了不要再来了吗?我这里不缺人手,也没多余的饭菜养着你。回去吧,回去吧!”
当陆吝啬第一眼看到风青时脸都绿了下来,而旁边看着的那位内事堂的人却是有点晕了,不是找人通关系专门要来的人吗,怎么看这情况还好像有点复杂,但很明显的这一大一小是早就相识了的,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人我送到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吧!
“人我给你送过来了,我也回去了,放心吧,杂役的那份开销我们会按时给送过来的。”
内事堂的这位管事也是很会来事的那种,虽然风青没在名册上,但在他们那管得人多了去了,别说一个人,就是几十号人的开销也是有办法的。
可还没等他说完话,陆吝啬就大叫道:“你赶紧的把他带回去,我没说我这要人的,赶紧带走,赶紧带走。”
“陆师傅啊,这孩子的所有开销我们都一分不少的给你发放,你是不是还有其它什么想法啊?”
陆吝啬本来就是担心风青在他那白吃白喝,这会听这管事的说给拨付开销的,便有点难以抉择了?而他这一犹豫,那管事的马上明白了,这陆吝啬果然是小气的了得啊,本来是想要人,但要不是自己两次重申会给拨付开销,估计他还真不要这孩子呢。
“哈哈哈,陆师傅,那你先忙着,我回去忙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哎,那个。。。。”陆吝啬刚反应过来这么回事情,却发现那管事的已经走远。
内事堂那位管事跑的听不见陆吝啬的喊声了才放缓脚步,内心真是好笑,这陆吝啬可真不是一般的小气,都这样了还不满足,还打算在自己这捞点好处呢,要不是他和那位孟管事有点交情,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还好自己反应快,跑的及时,不然不知道那小气鬼还要提点什么要求出来呢。。。
陆吝啬看着远去的内事堂管事,内心却是极为矛盾。
这孩子自己是留下来还是撵他走呢,留下来也没用,自己每天都闲的没事干呢,这小孩又有什么事情可干,还好吃穿不用自己管,但要是撵他走的话,那么小个孩子现在能去哪?肯定是测试没通过被分配到这当杂役来了,可自己也没主动要求过这里需要杂役啊。
陆吝啬若有所思的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的身影,和前几天来没啥区别,灰头土脸的,只是眼神显得更为清澈灵动,估计这几天还好没有挨饿。
“你为什么非要到我这来呢?”
“是他们带我来的。”
“哦,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吗?”
风青轻轻摇了摇头。
“你肯定是测试没通过,也就是说你不合适练武修炼,以后只能做点打杂伺候人的活了,你明白吗?”
风青很想说有一个很凶的人根本就没让他测试,但是他又不敢说,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求求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风青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是哗哗的下来了。
陆吝啬有点懵圈了,本来是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是留着还是让他走,就那么随口一问,可没想到这孩子反应这么大,这可让他本来不定的心有了点偏斜。
“那你又能干什么呢?你看我每天也没什么干的,这几年不如从前啦,说什么你也不会懂得。”
“求你别赶我走了,我可以打水拖地,帮你洗脚,洗衣服都行。”
而陆吝啬听着只是苦笑了一下,现在他的境况已经不是自己师傅当年那样了,说白了他就是宗门养的闲人,而现在自己这又多了个闲人,说不定哪天宗门会把这些吃白饭的人统统都赶出去。
唉~~算了多他一个不多,闲人就闲人吧,一起闲着也行,好歹也算个伴儿。
“那你就留下来吧,也不需要你伺候我,你自己操心好自己就是。这里房子多的是,随便挑一间先住下吧,内事堂的东西完了我有时间了去领,我这有你先凑合着用。”
“谢谢您~我怎么叫你呢?”风青见对方不赶自己走了,还让自己住下来,便安心了,胆子也大了许多。
“别人都叫我陆吝啬,你还小,叫我陆师傅吧。”
“好的,陆师傅好!”
陆吝啬觉得这小孩还不错,自己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在这,从宗门不需要铸剑开始,自己这已经是很少有人来了,偶尔来个人都是新入门的弟子无聊找自己弄把武器玩的。现在这小孩自己内心其实也挺喜欢的,看着他就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到宗门那会,自己经历的那么多苦难,而那时候多亏了自己的师傅,也许眼前的这个孩子就是当年的自己,也许他没有自己那么幸运,也有可能和自己又不一样。
算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这会先让他留下来再说吧。
“去吧,看看喜欢哪间屋子。”
风青这是第一次在这里遇到这种待遇,顿时高兴的跳起来,突然感觉不对,赶紧又看向陆吝啬,见他微笑着看着自己,也就没什么顾虑,高兴的跑到院子里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
“陆师傅,我一个人害怕,就和你住一个院子行不?”
“可以,你随便住哪个屋子都行,不过这院子里空的就那一间小屋子,其他的都放着我铸剑的家当,你觉得行就住那吧。”
“谢谢陆师傅,我就住那间吧!”
陆吝啬看着风青高兴的样子,从里屋拿出一套铺盖向着风青的小屋子走去。
“走吧,去给你收拾屋子去。”
“我自己来吧,陆师傅。”
“你自己能收拾个啥啊,让我帮你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人来,你没必要拘谨。”
“知道了陆师傅。”陆吝啬听着风青一口一个陆师傅地叫着,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可他师傅把一身的铸剑之术留给他之后已经寿终正寝多年,现在想想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陆吝啬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么些伤感的事情,他忽然发现这个小男孩让自己突然变的多愁善感起来,难道他和自己真的有缘?哎~自己今天怎么了,怎么好像变得有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经过一番折腾,屋子收拾好了,虽然小但也很整洁干爽,而对于经过了几个月训练的风青来说,这已经算是到天堂了。
看着风青在屋子里不停地看这摸那的,陆吝啬怕自己又伤感起来。“走吧,到我屋子去,我们说会话。”
“好的陆师傅。”风青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平整里抹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床铺,又急匆匆的跟着陆吝啬走出去回到陆吝啬住的屋子里。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