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只觉得后脑勺忽然一凉,以为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的他在一瞬间又发觉自己没事,猛然转身只见一个有些弯腰驼背,面部布满皱纹,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拄着的老太太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笑。
袁正眉头皱的老高,心道这老太婆还真是吓唬人,但看着他那貌似已经年近八旬的样子,感觉她应该伤害不了自己。
“小伙子,你的后脑勺怎么受伤了。”老太太张嘴问道,露出已经为数不多的几个牙齿。
“哦,这里是刚刚不小心磕到的,对了,老人家,您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你不是后脑勺受伤了吗,你看我手里这不是有一条冷毛巾吗,给你敷一下,已经都有些淤血了,你竟然没注意到。”老太太说着抬起拿着一条冷毛巾的手放在袁正面前。
“哦,我刚刚在看这房子,所以没注意到,可能伤口也有些麻木了。”袁正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来以为血已经止住了。
“那跟我来,我给你拿纱布包一下。”
“跟你?”袁正觉得这老太太说话还真直接,但倒也算是一番好心。老太太直接转身走去没有去管袁正方才对她的疑惑。看着她拄着拐杖走一步不及自己半步的样子,袁正最终还是选择了跟在老太太的后面。
走进去之后袁正发现发现这房屋内部竟然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宽大一些,房间也众多,但却都空无一人。
“老人家,您这里没有外人吗?”
“没有哇,平时就只有我一个。”
“那您在这里都怎么生活呢,看您这样子,貌似做饭都没有力气了吧。”
老太太听了这话,突然站住了脚步不再前行,身体也变得一动不动。袁正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一句老人不爱听的话,正准备道歉着,却又听老人说道:“平会有人给我送些吃的。”
“哦,那他应该也快要来了吧。”袁正有些尬尴道。
老太太不再说话,走到一个房间内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堆纱拿剪成一小块状,接着就关上了箱子,直接让袁正坐在了他的面前,这一次他又感到后脑勺一凉,但这次他能感受到那是酒精棉球的在擦拭伤口的感觉,心道这老太太莫非是懂医的。
“老人家,看您的手法这么利索,难道您学过吗?”
“呵呵,学过一些,这是预备不时之需的。”
“不时之需?您是这村里的医生莫非?”
“不,并不是,只是必要的时候我不能让别人的留太多的血。对了,小伙子,为什么你会到这里来。”老太太说着突然转移了话题,让原本还对她前一句话有些奇怪的袁正瞬间有了打开话匣子的欲望。
“我是为了到了来寻找创作灵感的。”
“创作灵感?”
“对,我最近在写一个故事,但只写了三分之一脑子就一片空白了,所以我想出来走走或许能激发一下我的灵感。”
“那你为什么又会选择这里呢?”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听过,实际上这是个群山环绕的城市,可能也不奇怪。创作的话总是见一些不一样东西才有素材存放在脑子里吗。”袁正说着这话竟开始有些得意之色。
“我理解,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欢冒险,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写出很好的故事。那你能和我说说你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吗?”
袁正背对着她,看不见老太太的样子,但听着老太太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觉得不错的,毕竟有人愿意听讲总不是坏事,但对于没有完成的作品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婉言道:“抱歉啊,老人家,因为我的故事还没有写完,所以讲出来也不好听,再说了因为我写作了的是悬疑类型的小说......”
“哦,是你想不出后面该怎么写了吧,那袁正只觉得后脑勺忽然一凉,以为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的他在一瞬间又发觉自己没事,猛然转身只见一个有些弯腰驼背,面部布满皱纹,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拄着的老太太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笑。
袁正眉头皱的老高,心道这老太婆还真是吓唬人,但看着他那貌似已经年近八旬的样子,感觉她应该伤害不了自己。
“小伙子,你的后脑勺怎么受伤了。”老太太张嘴问道,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哦,这里是刚刚不小心磕到的,对了,老人家,您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你不是后脑勺受伤了吗,你看我手里这不是有一条冷毛巾吗,给你敷一下,已经都有些淤血了,你竟然没注意到。”老太太说着抬起拿着一条冷毛巾的手放在袁正面前。
“哦,我刚刚在看这房子,所以没注意到,可能伤口也有些麻木了。”袁正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本以为血已经止住了。
“那跟我来,我给你拿纱布包一下。”
“跟你?”袁正觉得这老太太说话还真直接,但倒也算是一番好心。老太太直接转身走去没有去管袁正方才对她的疑惑。看着她拄着拐杖走一步不及自己半步的样子,袁正最终还是选择了跟在老太太的后面。
走进去之后袁正发现这房屋内部竟然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宽大一些,房间也众多,但却都空无一人。
“老人家,您这里没有外人吗?”
“没有,平时就只有我一个。”
“那您在这里都怎么生活呢,看您这样子,貌似做饭都没有力气了吧。”
老太太听了这话,突然站住了脚步不再前行,身体也变得一动不动。袁正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一句老人不爱听的话,正准备道歉着,却又听老人说道:“平时会有人给我送些吃的。”
“哦,那他应该也快要来了吧。”袁正有些尬尴道。
老太太不再说话,走到一个房间内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堆纱布剪成一小块状,接着就关上了箱子,直接让袁正坐在了他的面前,这一次他又感到后脑勺一凉,但这次他能感受到那是酒精棉球的在擦拭伤口的感觉,心道这老太太莫非是懂医的。
“老人家,看您的手法这么利索,难道您学过吗?”
“呵呵,学过一些,这是预备不时之需的。”
“不时之需?您是这村里的医生莫非?”
“并不是,只是必要的时候我不能让别人的留太多的血。对了,小伙子,为什么你会到这里来。”老太太说着突然转移了话题,让原本还对她前一句话有些奇怪的袁正瞬间有了打开话匣子的欲望。
“我是为了到这来寻找创作灵感的。”
“创作灵感?”
“对,我最近在写一个故事,但只写了三分之一脑子就一片空白了,所以我想出来走走或许能激发一下我的灵感。”
“那你为什么又会选择这里呢?”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听过,实际上这是个群山环绕的城市,可能也不奇怪。创作的话总是要见一些不一样东西才有素材存放在脑子里吗。”袁正说着这话竟开始有些得意之色。
你可以和我说说大概的内容啊,也许我也能帮你想想呢。”老太太说着已经完成了手上的动作,帮袁正弄好了纱布,但却依旧像一个影子一样站在他的身后,似乎在听袁正口中的故事。
“哦,这其实就是一个关于一个新娘的故事,名字叫做—‘嫁衣’!”
“嫁衣!”
“对,简单的说就是一个男人准备和他的女友结婚的时候,女方却突然背叛他消失,留给他的只有一件红色的嫁衣,差不多就到这里。”
袁正还在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感觉到老太太在背后沉默了大约有三秒钟。她忽然说道:“其实我们这里也流传着一个关于嫁衣的故事。”
“是吗!”袁正说着将坐在凳子上背对老太太的屁股突然转了过来,却忽然见她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不,那表情应该是在自己还没有转身之前就已经这样了,袁正看着这样子不知道老太太会说什么话出来。
“话说从前有一个姑娘,在某一次突然遭到了别人的侵害,结果......”
“哎呀,老人家,您说道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结局就是因为这个女孩的母亲不理解导致女孩自杀了。”袁正突然打断老太太的话说道,并且说的声音都有些大,显然他对老人所讲的故事有些先见之明的不屑。
“不,不是这样的!”老太太面对着袁正的打断竟突然提高了一下嗓门。
“哪里会那么悲惨,现代的一些这样的故事很多都是你们城里的一些人刻意美化出来的,实际上那个姑娘后来就慢慢顺从了那个男人,他们还在一起过日子,这才是那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女人吗,最后终归要嫁人的......”
“不对!”袁正听着前面的话还觉得没什么,但听到老人说的最后一句就忍不住站起来了,显然是不能接受老人口中对故事所理解出来的所谓价值观。
“老人家,您也是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想!”袁正说完轻呼了一口气,不过才几秒钟时间又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对这样一个老人的话没必要那么认真。
夕阳开始西下,一道红色的光从天边映照至房屋的窗前。袁正突然发现竟然都已经这么晚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告别老太太,反正他也觉得这个这个老太太有些奇奇怪怪的。
“小伙子,你先别走!”老太太看出了袁正想要离开的想法,上前挽留道。“这都这么晚了,你看你也受伤了,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啊,这点伤口没事的,谢谢您还帮我处理了一下。”袁正又摸了摸后脑勺道。
“不可能没事的,你那都有点淤血了,你再不注意就会晕过去的,对,会晕过去的。”老太太突然又瞪大了眼睛看着袁正道。
袁正有些懵了,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就在这时候她竟突然间从身后拿出一瓶水泼在了毫无防备的袁正脸上。袁正忽然间感觉脸上冒烟,紧接着便感觉大脑没了意识。临闭眼前几秒钟仿佛还能听到老太太在她耳边空洞的声音:“你不能这么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