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眼前十岁的阴沉却长的很可爱的便是血侨的少主——顾一城。
此时,顾一城正戒备的在魔教偏殿前阴沉的质问血侨。
“少主,我叫血侨。是教主派我来辅导你的。”血侨了然。魔教竟如此的阴暗混杂,把这样一个区区十岁的少年“培养”了如此阴暗的性格。
“你,白天在殿外侯着!没我命令不准进入殿内!”顾一城冷冷的瞥了一眼血侨,随即说道。这血侨,肯定是教主派来监视他的!
教主,他的父亲。
其实他很想叫声父亲,那次他开心的叫了他一声父亲,挨了一顿鞭子,被禁足了一个月。
并,警告他,以后,只准叫他教主。
一腔热血伴随着倾盆而下的冰水浇得一点不剩。
呵。教主。
“是。少主。”血侨顺从的低下头。随即便在殿外侯着。因是第一天,血侨不敢活跃,一直低着头,安安静静的,悄咪咪的,睡觉。
晚上。
“你是说。你这一天都在殿外侯着,没见过少主?!”阴沉的声音与顾一城不同的是,这声音,多了份盛怒。
“...是。”血侨安静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下去,今天不必练习。领100鞭子,明天若是在进不到殿内,见不到少主...我想阎王也不介意多一条狗.命!”这就是魔教教主,血侨想骂句脏话...
“是。”血侨还是低着头,不敢有动作。
“gun!”
“是。”
血侨朝后跪了三步,才起身朝殿外走去。
血侨苦瓜脸,一百鞭诶!
“月子,要死人了。”
“20积分止痛丹。”
“好。”
————
第二天
“我去!来真的!血侨才八岁!一百鞭!货真价实啊!”血侨心里苦bi。
“你以为魔教随随便便看你可怜给你放个水奥!你这就算不错的了!要不是经脉好点,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你以为你能轻轻松松入魔教,还成为日后的左手奥!”七月嘲讽。
血侨:“......”
血侨带着讨好意味的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敲了敲殿门。
“少主。”
“说。”
“吃早饭。”
“gun”
“...”
中午
血侨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了敲殿门。
“少主。”
“说。”
“吃午饭。”
“gun”
“...”
下午夕阳快落山了
“七月咋办,我要死了...”
“别吵。我已经检测到下一任我带的宿主了。挺漂亮的。不错。”
“...”好想骂句脏话。
血侨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敲了敲殿门。
“...少...”
“说。”血侨还没说完,殿内就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少主啊——一天到晚闷在屋子里不好哇——年轻人要多出来活动活动多与人交流交流——你说是吧....”
“目的。”
“啊?”血侨懵了,啥玩意儿目的啊?嗷嗷奥!
“少主您不出来我就进去了。”血侨心在颤抖。
“gun”
“来人啊——少主自杀啦——来人啊——”血侨心在滴血。
“你要干什么!”十岁的少年气急败坏地拉开殿门。
“少主您看今天的夕阳真漂亮。圆圆的真可爱。”血侨指着快落下去的残缺不全的夕阳。
“......”
“少主我实话实说了吧。”血侨破罐子破摔。
“什么?”顾一城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这个人终于要说出她的目的了么?
“少主我稀饭你!”八岁的血侨,八百岁的陈嘉微腆着脸向一个十岁小儿表白。
七月:“......”这还真是活久见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