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古怪的玩意儿或许对表姐有用,可是对卡奴来说却根本没用,他的肉身能够抵挡三阶武者的拳劲,而一般的电流对他的肉身来说更是无效,失去了电流的攻击,林辰什么都不是。
当看到卡奴的身子来到林辰的跟前,举起那砂锅大的拳头朝着林辰脑袋砸去的时候,赵天安的心里竟然莫名的兴奋,仿佛即将看到一幕脑袋碎裂,脑浆四溅的画面。
不仅是他,其他人同样一脸狂热的看向了卡奴,看向了这个号称青月学院人形怪兽的存在怎样打爆一个人的脑袋。
就连卡奴自己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狰狞。
敢于打伤紫莹月小姐,那就去死吧。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打爆人脑袋的快感了。
“啪!”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林辰会被一拳打爆的时候,却传来了清脆的声音,众人的表情也是随之一僵,一个个满脸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很多人甚至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
林辰,那个身高不过一米八,身材瘦弱的少年,他竟然……他竟然单手抓住了卡奴全力的一拳?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卡奴一拳的力量可以轻易的砸碎一块岩石,哪怕是三阶以下的武者也不敢正面抗衡卡奴的力量,可是他,这个实力最多不过一阶武者的小子,竟然单手抓住了卡奴的拳头?
这不是在做梦吧?
他们哪里知道,林辰从小修炼的林氏拳法最讲究的就是肉身的淬炼,当初他和林修一起联手,也不敌二阶武者的林展,那是因为林展和他们修炼了同样的功法,虽说林展没有修炼真正核心的东西,但是基础都是一样的扎实,肉身自然也极为强大。
这样一来,一阶武者和二阶武者的差距就很明显了。
可是比起其他武者来,林辰的肉身力量可是极为强大,抗击打能力也远超同阶的武者。
卡奴没有修出真气,他的肉身力量已经极为强大,如此恐怖的肉身力量让他可以轻易的击败一阶二阶的武者,可只是单比力气的话,他却根本不是林辰的对手。
林氏拳法,这自太古传承下来的武道功法,对肉身的淬炼要求已经达到了一个**的地步。
当初林动能够一拳轰碎机甲,所依靠的就是强大的肉身。
在这样的情况下,卡奴怎可能是对手?
一手抓住了卡奴的拳头,在卡奴惊骇的目光中,林辰紧握卡奴拳头的手掌一阵用力,卡奴的手臂上青筋直冒,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朝着林辰使力的方向弯弓,额头上也是冷汗不断的流淌出来,面对林辰的力量,他竟然没有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看到这样的一幕,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差一点瞪了出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力气竟然比卡奴还要大?
卡奴身高超过两米,浑身肌肉发达,而他看上去那样瘦弱,力气怎么会被卡奴还要大?
他不会是一头披着人皮的人形暴龙吧?
“住手!”就在林辰快要捏碎卡奴拳骨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哼。
林辰的眉头一挑,又有人来?就要再次加把劲一举废掉卡奴的拳骨,却听到一阵清甜的声音响起:“龙藏,快住手!”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余光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一辆豪华轿车上走下了两人,一名四十来岁,穿着整齐的中年男子,一名身着白色纱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两肩,露出一张清美脸蛋的少女,不是白心怡又是何人?
看到是白心怡,林辰也不再为难卡奴,单手一推,卡奴庞大的身躯被他推得连连后退,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
不过在看到那名中年男子的时候,却是不敢再次造次,而是恭敬的垂头道:“院判!”
其他的人,包括赵天安在内也同时恭敬的称呼道。
林辰的眉头挑了挑,这人竟然是青月学院的院判?地位仅在院长之下的院判?看他和白心怡的关系,似乎不浅啊?
“怎么回事?”男子扫了一眼全场,当看到被赵天安等人搀扶着的紫莹月的时候,眉头轻微的挑了挑,又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口吐白沫的护卫的时候,冷哼道。
之前面对卡奴的时候,赵天安还敢胡编乱造,可是眼前的这位却是整个青月学院出了名的铁面无私的院判,他哪里敢再次编造谎言?
一时之间,不敢多说什么。
卡奴却没有这样的顾忌,不明真相的他直接将赵天安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院判,卡奴无能,未能维护学院名声,还请院判赎罪!”讲完了一切,还不忘朝着院判请罪。
毕竟,有人来青月学院闹事,他没有降服对方,还差一点被对方废掉,这本就是他的责任。
“是这样的吗?”院判却根本不理卡奴的请罪,看向了赵天安。
面对他那清澈明亮的双眸,赵天安只觉得好似有一把剑悬在自己的头上一样,只要自己一说谎,那把利剑会毫不犹豫的掉落下来,可若是不说谎,难道告诉他自己看到了林辰,特意报仇的?
“院判大人,绝对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我是来报名参加青月学院的,这位白心怡小姐可以为我作证……”林辰哪里还会放过这个解释的机会,赶紧上前道。
“是的,冷叔叔,他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名在路上救过我们的少年,当初他是说过来参加青月学院!”白心怡也是为林辰解释道。
“既然是来报名,为何会在这校园门口起冲突?”也许是白心怡的说辞,冷院判声音微微柔和了一些。
“我也不想起冲突,谁知道在校门口碰到了这位赵少爷和他的表姐,一心想要教训我,我完全属于自卫,结果不小心把他表姐给打晕了,然后这位卡奴先生就出来了,只凭借赵少爷的一句话,就完全不顾我的解释对我出手,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林辰一脸的委屈,很是无奈的摊开了双手,仿佛自己是多么的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