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林雅敏真的不打什么算盘,也就不会正中叶朦诗的下怀了。
另一边,烟冥别墅
“睿,那个女人不简单。你真的要把她收为玩物?”东方焰把在宴会上,叶朦诗的话,尽数转告给了东方赫睿。
包括那个马的一生的故事。
东方赫睿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眼里露出从未有过的柔软的炙热:“呵。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激起我欲-望的是她,你难道要让我放弃吗?”
东方泊站在一旁,从听完东方焰的话之后,他就在思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其实,这也是迷惑着东方赫睿的一个原因。
仔细看,有的时候,东方赫睿跟叶朦诗很像。
两人有同样的张狂,两人有同样的不计后果的办事风格,两人有同样的算计神色,两人有同样的智商,两人有同样的处惊不变……
只是,命运的操纵。谁又能说的准呢?
顺其自然,就像是我不会去操控火车,只因火车有它应有的轨道,而我有我的人生。
——叶朦诗
明其事理,就像是我从不会违背原则,因为无论是任何东西,都有它的底线。而这里,不能触动。
——东方赫睿
多年以后,由命运主导在一起的两人,回过头来发现:命运纠缠的起点,其实也是如此……
当然,这是后话了……
“为什么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会拒绝三弟的好意呢?”东方朔觉得有趣的开口问着。
说完,还补了一句:“我可不相信她会玩欲、擒、故、纵。”
是啊,那样聪明伶俐的女人,又怎会玩这种过家家的手段?
“没听她说吗?她卖艺不卖身。”东方赫睿抿了一口酒,侃侃道来。
东方泊跟东方朔呆住,好像……那个女人的确说过这句话啊!
不过,卖艺不卖身?她卖什么艺了啊?
难不成……跟他们交谈,是在展示她的才艺???
其实啦,就是这个意思。是不过当时叶朦诗说完以后,有点乱,所以没人去深思。
东方赫睿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东方焰低头,不语。
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太多了,如同云雾缭绕一般,隔人与层层云雾之外。
既然解不开,如果争取不来,就不留活口!
此刻,东方焰是如此想的。
这个夜,注定不眠。
远在“天边”的叶朦诗,也是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睡。
第二天,叶朦诗一早就起床了。
昨晚,她没有前例的失眠了。黑眼圈很重,今天起来,美眸更是肿肿的。
“唉,只有靠化妆遮盖了。”叶朦诗看着镜子里没有人气的自己,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突然,“叮”的一声。叶朦诗的手机响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叶朦诗微微拧眉:谁会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呢?
带着疑惑靠近了手机,拿起来。
上面只有一句话:
美丽的小姐,不知我,可否有幸能够听您讲故事呢?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只一眼,叶朦诗就认出了东方焰。
她微微蹩眉,这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为什么这么突然的找来了呢?
她回了一条:
茵吟昧甜茶馆,三点。
明白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反正叶朦诗也不去点明,只要意思送到了就行,她管那么多干嘛?
切~
下午三点,没多一分一秒。
叶朦诗进入茶馆。
对面的“绅士”东方焰早就到来。他看见叶朦诗来了,没有说什么。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
叶朦诗也不矫情,直奔主题道:“东方先生应该很忙,所以今天不止是想听小女讲故事吧?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反正我也没精力在这儿跟您耗着。”
服务员走过来,叶朦诗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就让她下去了。
“有意思。发短信不问是谁,晚到不说抱歉,来茶馆喝咖啡。这……是叶小姐的做人风格吗?”东方焰没有直接回答叶朦诗,而是微微挑了挑眉,问着叶朦诗。
叶朦诗勾唇:“看来,这件事应该还挺严重的,关系到不少人吧?哈哈!看来有必要跟你解释解释了。”
“第一:我知道发短信的人是谁,再问岂不是显得多此一举?”
“第二:我说好的是三点,刚刚来的时候也是刚好三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迟到了。”
“第三:您的确是早到了,不过,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说过废话不多说,让您进去主题了。”
“第四:这个茶馆的卡布奇诺的味道我很怀念,一时兴起,才点了一杯。况且据我所知,东方先生应该不是今天专程请我来喝茶的,又何必为这个多此一举呢?”
东方焰就坐在那儿,静静地听着叶朦诗的辩论。他淡淡的回道:“叶小姐好眼力。”
“哈哈,说正事吧。”叶朦诗冷笑了两声,随后就避重就轻的跟东方焰周旋。
“叶小姐……”东方焰一句未完,就被叶朦诗给打断了,她面不改色,淡淡的说:
“别称呼我为叶小姐了,名不符其实,还是叫我朦诗吧。当然,我不介意在后面加个‘小姐’。”
“朦诗小姐,你信命吗?”东方焰听完叶朦诗的话,眯起眼问她。
“命?信命?”叶朦诗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如果我信命的话,此刻就不会坐在这儿跟你聊天了,我就是应该在高高在上的‘天堂’了!”
叶朦诗眯起了眼,冷声说:“我从不信命,因为我在主导命!”
东方焰轻笑了两声:“呵,你真的太狂傲了!”
“因为我有狂傲的资本!”叶朦诗很快的呛声道。
“好!”东方赫睿突然从屏风里面走出来,微笑着说。
叶朦诗微微皱眉:“我还有事,先走了哦!”
“别走啊!”东方朔与东方泊也接连从屏风后走出来。
“言而有信之人,我敬之;言而出行之人,我倾之;言而有理之人,我爱之。请问,你们属于那一类?”
叶朦诗没好气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