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我在阴谋上比较擅长?”
“牧兄在兵论中的谋篇我看过,可谓是字字珠玑,特别那句攻心为上,攻成为下让我豁然开朗,我还有一个礼物送给牧兄。”秦落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放到桌子上。
看到这块牌子,牧原脸色一变,那牌子上龙凤镶边,正面一个秦字雕刻得很有韵味,虽然早有猜测,但此时牧原还是有些震惊。
王朝的皇子出了自身的王子腰牌外,还有一些腰牌,这些腰牌可以按照等级的不同来调动皇子手下的资源。
依牧原的眼力,牧原一下就看出这是大秦皇子的乙等令牌,这权限对他来说已经很大了。
“秦落,不,秦皇子,你这是何意?”牧原心里明白,但他却要表现得不明白。
大秦和大唐的关系虽然说现在很平和,但这腰牌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牧兄,你此去北域需经过我大秦,有了这块腰牌可以让你省去很多事,父皇前些日子已经告诉我,如今的北域局势混乱,就算是我进入北域,也要带些不少的高手。”秦落深知拿人手软好办事的道理。
其实他给牧原令牌还有另一番意思。
牧原沉思片刻,如今的北域风雨飘摇,一不小心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我就收下了秦兄的令牌,那洛雪姑娘我也会帮秦兄照看一二。”牧原伸出手收下了令牌。
两人继续相谈,谈论的无非是北域的事情。
原来秦落要返回大秦,经过一番准备之后再去北域。
另外,牧原也得知,三大帝国的皇子也有人要前去北域。
“牧兄,我虽然贵为皇子,但是也有些敢冒犯我的人,如遇到那种人,牧兄杀了便是。”秦落言道。
“秦兄说笑了,我牧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得了人。”
“牧兄乃牧家家主长子,到时身边定有许多军中之人。”
牧原笑笑,没有应答,身边除了牧桑可以带着,其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人。
两人相谈甚多,最后牧原驾着马车离去。
他要去一下天枢处和中天枢。
马车停在了中天枢府大门门前,牧原下了马车。
天枢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桌前看着卷宗。
最近,那件刺杀的案子迟迟没有进展,令他很是头疼。
“大人,牧原来了。”一个中天枢官员向这高大的男子禀报道。
这高大的男子就是胡安,他很重视荣誉,所以他将世家弟子遭受刺杀这件事一直当做是天枢处的耻辱。
胡安眉头微皱,这牧原莫非是来搞事情的?
牧原由一位天枢处人员接引,直接来到了胡安看卷宗的地方。
其实胡安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刺杀这不能修炼的牧家少爷。
“胡大人,久仰大名,今日一见胡大人,果然胡大人如传说中的气宇轩昂,风姿挺拔,英姿飒爽,一身正气凛然,实乃我辈楷模。”牧原刚踏入门楷就一脸正经的说道。
那位负责接引的官员深吸一口气,脸色微微一变,心想不愧是我大唐的新科状员,一脸正经问心无愧的胡说八道。
那胡安听了牧原的话语,心里也是舒服起来。
“我就最爱听别人说实话,牧公子一看就知道是老实人,牧公子,看座。”胡安哈哈大笑,给那接引的官员使了一个眼色,那接引的官员退了下去。
牧原也不啰嗦,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胡大人,我来是想打听一下我上次遭受刺杀的事情。”牧原开门见山。
胡安皱了皱眉头,“实不相瞒,如今我天枢处只是查到这个几个人来自北方,不过我不明白那几个人为什么要刺杀牧公子?”
“来自北方?其实我也想不通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遭受别人刺杀。”牧原皱眉,一副很深沉担忧的样子。
“我大唐长安一直歌舞升平,怎么会有人来刺杀我,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吗?”牧原痛心疾首,越加的悲烈起来。
这牧原越悲烈,这胡安内心就越加羞愧。
“牧公子,我一定会查出谁是幕后主使的!”胡安说道。
牧原侧首看了一眼这胡安,心想这胡安还是一个如此敬业之人。
“只是这幕后之人并未查出,我这次随学院前往北域如果再次遭受那群人毒手的话?”牧原手托着下巴在那里深情地沉思着。
“公子请放心,这次我们中天枢也派人前往北域,如果那群人胆敢出现,我们一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只是北域十分凶险,在下也不能十全的保证公子的安危。”
“中天枢眼线遍布天下,只是那些眼线并不一定认识我。”牧原这次来就是来赚便宜的,怎么能被胡安几言几句的就打发走了。
这胡安也摸着下巴,显然是在沉思此事。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在中天枢,见此令牌如同见到我,公子尽管拿去,北域回来之后再还给我。”胡安义正言辞道。
牧原看着这实在的胡安,心里有些吃惊,竟然这么容易就达成了计划,他疑惑不已。
牧原达成了目的,说了一句告辞之类的话语,他就驾着马车离开了中天枢。
房间中,胡安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前方站着一名中天枢官员,这官员是胡安的亲信,许玮。
“大人,你把那令牌给那牧原是不是太贵重些了?那牧原除了是大唐的状元外其他我并未看见什么卓越的地方。”许玮问道。
“其实我也并未在他身上看见什么卓越的地方,但是黄岩先生曾在离开长安前见过他,我相信黄岩先生的眼光。”能做到胡安这位子上的人哪一个不是精明之辈。
许玮吸一口冷气,“大人是说这牧原是黄岩先生的传人。”
“这次你前往北域要密切关注这个牧原,如果他是黄岩先生的传人,这个人我们中天枢要定了,我相信许时进那王八蛋想的是和我一样的主意。”胡安愤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