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想起刚才七皇子与他说的话来,于是问他“你刚才为什么拒绝七皇子的请求?只不过是查案而已。”
尧月夜道“皇上刚立了二皇子为太子,七皇子心里肯定别扭,而且,我早已经知道太子此行目的,也知道雷大富与官盐私通背后为之撑腰的人正是二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我虽然与七皇子交好,却不想因此卷入宫廷斗争中去。”
我这才明白,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他们一个是七皇子,一个是太子,都是皇上的儿子,以你现在的身份,如果参和到这种事情中去,不管结局如何都只能是一颗棋子。”
“七皇子早已知道这件事和太子有关联,他来查此案,恐怕也只是想借机打压太子。”
看来太子不是窝囊之辈啊,可那个辅国大将军怎么会对他无礼?莫不是那位将军不懂礼数?还是因为七皇子和太子是死对头,而辅国大将军是太子的人?
我不解,“终究还是为了一个皇位,兄弟相争,真的值得吗?”
尧月夜意味深长的一笑,没有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没看见三公子尧儒雪,他们看起来不是应该干什么都在一起的吗?
我于是问尧月夜,尧月夜一脸没兴趣的表情,“那个家伙啊,他才不会对喝酒吃肉这种事情感兴趣!”
我很好奇,“那他对什么感兴趣?”
“当然是新奇的玩物,比如波斯进贡的玛瑙,天竺来的小僧,杭州来的丝绸,高丽来的美女,只要是新鲜的,他都喜欢。”
“听你这么说,你的三弟完全是个脑袋没长熟呆子啊!”
“我只知道他年纪与你相仿!”
“你是在说我幼稚吗?”
尧月夜玩味一笑,“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回到府上已经是天快亮的时间,尧月夜送我到庭院门口才放心,“快些去休息吧,下次再来找你玩!”
我打着哈欠,忙拒绝,“求你还是不要了,经常玩一整夜我可吃不消,白天又没时间,我进去睡觉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再见!”
“好!”
我回了房间,往被窝里一滚,鞋袜都没脱便睡着了,第二日,小妍在外头敲了大半天门才把我叫醒,气得她直跺脚,“你昨天晚上是行夜去了吗?怎么睡得那么死?”
行夜就是当夜贼的意思。
我只好解释道歉,无精打采的熬过了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便去睡了,狠狠的补了一觉才又打起精神,看来熬夜真的是很伤身体的事情啊,以后再不能熬夜瞎混了。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我学习得十分刻苦认真,字已经认得一大半,读一封简单的家书基本没什么问题,下棋我是没那个耐性的,只知道基本的方法,画画我就更甚了,只知一些最基本的笔法,画出来怎么也不像是一幅画。
教画的先生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随便教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