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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寂川只离开一会,回来就不见夜箜笙影子了,座位都是安排好的,没人敢乱坐,难不成这女人被那些人说得伤心,找个地方哭去了?
舆论的力量有多大就有多难听,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是否要去寻她,便瞧见夜箜笙和君夜羽携手走进来。
男人眉峰一皱,三步并两步走过去。
夜箜笙本想和君夜羽错开来,可君夜羽非缠着她,看起来很好哄骗的小白兔,这次不知怎地,内里逻辑竟比自己都清楚,只好打消了念头。
“哥哥!我在这!”
君夜羽看见了君寂川,瞧着他正往这个方向走来,连连挥手。
君寂川很快到了两人身边,一言不发,不着痕迹地将夜箜笙牵着君夜羽的手拉开,再站到两人之间,拉开距离。
君夜羽察觉不到这个细微的动作,,显然很兴奋见到君寂川,扑进他怀里“哥哥!”
君寂川瞥了眼夜箜笙,继而摸摸君夜羽的头“去哪了?”
“抓兔子!”
“抓到了?”
说到兔子,君夜羽瘪瘪嘴“没有。”
“回去给你养一窝兔子。”
“不要!”
“不要兔子了?”
“夜羽要亲手给姐姐抓兔子,不然姐姐不会喜欢的。”
君寂川抬眸,看向夜箜笙“你让他给你抓兔子?”
君夜羽误认为君寂川要向夜箜笙发难,连摇手,挡在夜箜笙身前“不是不是!是姐姐很喜欢夜羽,但是不喜欢兔子,所以夜羽送的兔子姐姐才喜欢!”
君寂川挑眉,看似在问君夜羽,眼神却无半刻离开夜箜笙“哦?”
君夜羽连点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嗯嗯!就是这样!”
夜箜笙不愿搭理君寂川,可他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游离,看得她很不舒服“入席了。”
话语间,作势要走。
君寂川扣住她的手臂“我坐哪?”
“随你。”
“随我?”
“王爷要如何做,小女自是不敢多加干涉的。”
夜箜笙说着,垂下了头,作恭敬状,活生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君寂川把夜箜笙拉至自己身前,盯着她绝美的侧颜,邪肆一笑“若我给你这个权利?”
“小女不敢。”
“先才说不敢干涉,现本王给你这个权利了,又敢反抗了?夜小姐这话,自相矛盾呐。”
从他们初见,君寂川对夜箜笙一直以“我”自称,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用“本王”,之前也说惯了“你”,这是第一次叫她,却这般生疏。
夜箜笙差点咬到舌头,她说不过这男人,若他真摆出身份,自己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说到底,谁权势大,就要听谁的,真是讽刺,她突然开始怀念以前的世界了。
“那王爷想如何?”
“本王问你,本王要坐哪?”
“自然是王爷该坐的地方。”
话说得模棱两可,不至于得罪君寂川,可君寂川岂能轻易放过她?
“前面领路。”
“啊?”
领路?她又不是宫中的小侍女。
“怎么?夜小姐给本王带个路,还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