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夜箜笙攥紧了他的手臂,不知该反抗还是迎合,呆呆地任由他动作。
君寂川捧起她的脸,离开她的唇瓣又深入,掠过她每一寸芬芳,邀她共舞。
夜箜笙被吻的意-乱-情-迷,不自觉勾上他的脖子。
良久,两人紧贴的双唇终于分开,牵扯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君寂川望着她绯红的双颊,拇指轻轻抹去她嘴角的晶莹“笙笙。”
夜箜笙收回勾着他脖子的手,羞涩难掩“怎么了?”
君寂川将她揽入怀中,头埋在她肩窝“可想我了?”
夜箜笙失笑“才多久不见?”
君寂川语带不悦“那就是没想我了。”
夜箜笙环住他的腰“我想你了。”
君寂川笑了,像个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玩具般满足,自他出生以来,就没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他一出生父皇就不喜他,这是他记事起就知道的,母妃整日以泪洗面,心心念念的只有父皇,等到他五六岁才想起有他这么个儿子似的,开始疼他。
可他打三岁记事就没享受过半点温情,只有整日的打骂和歧视,在宫里,奴才的地位都比他大。
五六岁的他,终于感受到人间温暖,可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几年,母妃生下小羽郁郁而终。
母妃死后,父皇对小羽愈发疼爱,对自己却是愈发疏离厌恶。
他从未嫉妒过小羽,反而把自己得不到的亲情加倍给他,他只是恨,恨那个逼死自己母妃的男人。
…………
“秦蓁,你可算来了。”紫衣少女看见一袭橙色曳地裙的秦蓁,兴奋溢于言表。
紫衣少女名唤季暖媛,父亲是朝廷要官,人缘不错,尤其和秦蓁要好,自打秦蓁被赐婚后,几乎没参加过这些官家小姐们的聚会,这次是看着季暖媛的面子上,又听说陆凉不会来,她才前来赴宴的。
“嗯,我来了。”
季暖媛上前挽住秦蓁的手臂,拉着她往里走“你可好,有了准新郎官就把我这好姐妹给忘了,派人去你府上好几次都不肯见人,这次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秦蓁微笑得体,落落大方“父亲说有了婚约就要少出席些这些宴会,免得惹事。”
“得了吧,就你这嘴皮子和好脾气,怎会惹事?”
“有些人总能惹你生气,你就想骂他。”
“我们秦大小姐何时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反倒想主动惹事了?”
“我可没有半点——”惹事的意思几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却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蓁怔住,呆呆地望着前方被女人们簇拥的男人。
不论何时,他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男人面无表情,一袭锦袍,薄唇紧抿,看似淡定,眼神却不断扫视四周,像是在找寻什么人,可他隐藏得极好,旁人看不出半点端倪,包括秦蓁。
秦蓁攥住身旁的少女,眼神像是在质问“你不是说他不会来的?”
季暖媛不知所措,反拉住秦蓁的袖子“我也不知道啊,我早前给陆府递帖子时,还特地派人问了陆凉会不会来,他亲口跟我的下人说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