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你们更不可能活着了,因为那是凶灵,凶灵懂吗?比怨灵恐怖太多太多的生灵。”男子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想要拿杯子喝水,可是茶杯里的水早就撒了,他不耐烦的挥开手,说:“你们几个的身份还有待考证,这段时间也不可能白白提供你们吃穿用,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先跟那些矿工在一起工作吧,直到我查出来可以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好了,你们三个先去吧!”
未生三人被带了出去,屋子里的男人恢复冷漠的表情。
“赵师兄,这要怎么向刘大少汇报啊。”一个青年从旁边走出来,给这位赵师兄的杯子里重新倒满了水。
被称作赵师兄的人拿起水杯,轻抿了一口,“这三人说得话我并不完全相信,但是事关血灵,我们不得不防,不过就算真的有,还过来了咱门也不用怕。”
“哦?那东西有进展了?”
“是,只要等它被挖出来。。行了,汇报的事我整理整理在和刘大少说。”
“那他们的住所?”
“随便给他们挑一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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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生三人各自拿着补给包裹,站在一顶红色帐篷面前。
“所以,咱们三个是被拉来做苦力了吗?”
“好像是。。”/“嗯。。”
未生扶了扶额头,眼前这帐篷看起来就不一般,别的帐篷都是正常的白色帐篷,唯独这一顶。。尤其怪异。
“为什么是红色呢。”未生喃喃道,她的语气不像在问,而是陈述这件事。
“不是红色。”突然从帐篷里面传来一道人声,很近也很突兀,这人就像贴在帐篷门口说话一样。
未生犹豫了一下,走上前问:“不是红色,是什么?”
“桀桀桀,不是红胜似红,是生命,是活着的证明。”
“生命。。是血吗?”
“。。。”
“桀桀,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我很中意。”
“我猜对了吗?”
“喂。。”
她推开帐篷门,楚南二人紧跟着她进去。
门旁边没有看到人,环顾四周,帐篷里有六个人,具体来说是五个人和一具焦黑的干尸。
里面和在外面看到的大小不太一样,外面看是一个很小的帐篷,可是一进来,却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
同样是以红色为主,最上边有一个软塌,最大也是最华丽的,以它为准,一边五张床,总共11张。每张床后都有一个双门柜子,正中间摆有一张长桌,压着桌子中线点了一排红蜡烛。
家具全是黑色木头制成,布类都是印花样式的编织品,器具是由黄金一样的东西做成。总而言之,这帐篷的内部条件好的一塌糊涂。
这就是界内世界吧,自己当个矿工而已,都能住这么好的帐篷,虽然诡异了点,但是内部条件真心赞,未生这样想到。
为首的软塌上坐着一个老太太,皮肤很黑,满脸的褶皱,感觉随时都可能坐化。
这样的外貌倒是挺符合刚才那个声音的原型,未生朝她抱拳,然后说道:“这位前辈,你还没告诉我,我是否猜对了。”
除了那老太太,其余四人扭过来脸都变成震惊的表情看着她,其实未生进来的时候他们就都看过来了。
“你猜的什么?”那老太太开口了,未生听这个声音和刚才那个挺像的,但是稍微有些不同,她以为是隔着门的原因,也没多想。
“我说这个帐篷是血色的,对不对?”
这四人有一个女青年,正在伺候那个老太太,两个男青年,一个在擦钩子什么的,一个守在老太太另一边。还有一个中年人,盘膝坐在一张软塌上,好像刚才在修炼。
“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前辈你说的,不是红胜似红,是生命,是活着的证明吗?这怎么想都是血啊,对不对?”
“你说的不错,灵是万魂之源,而血是万物之源。”老太太沉沉说出这句话,她抬起头,好像睁开了一点点眼睛,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这是什么问题,大门就在那还能怎么进来,未生撩了撩刘海,说:“走进来的,侍卫把我们带到这帐篷前面,然后我们就进来了。”
“祭司没问你这个,而是问你是如何破了大门的禁制的?”那个女青年开口说道,听口气感觉脾气不小。
未生回头看看那大门,和别的门没有什么不同,再望向楚南二人,他俩都摇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她跳过那个女的,对老太太说道:“我们进来时没有什么禁制啊,阻拦什么的,就直接这样进来的。”
“别说笑了,就凭你们还不能破开祭司的禁制,是不是那个姓赵的带你们过来的?”
她转过头看向那个女青年,“这里的那个小头头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姓赵的,但是他让我们住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自己去申请让我们离开,或者你自己走。”
“你!”女青年被噎了一句,刚想反驳老太太就开口了。
“既然进来了就住下吧,我也好久没和外人住过了。”
“祭司!”/“祭司大人!”。。。
“没关系,这位是那家伙带进来的,进来便是客,总不能轰人家出去吧。”
未生听着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和刚才不一样,而且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未生忍不住出声,“大家都是矿工嘛,哪有什么客不客的,轻松一点就好了。”
众人黑线。。那小姐姐又忍不住了,冲她说道:“你才是矿工了,祭司大人才不会做那种差事,只有你们这帮来求灵石珍宝的贪婪之人,才会干那种事。”
未生认真地跟着点头,“我现在确实是矿工,不过说是贪婪之人就有点过分了吧,我看这屋里灵石珍宝好像也不少的样子。”
“大胆!祭司大人怎么会和你们这些粗鄙之人一样,这些都是侍奉给祭司大人的,受到尊崇的象征,你。。。”
未生没等她说完就自己拿着包裹,随便挑了一张空床坐下,开始检查补给品。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女青年蹬蹬两步走到未生身旁质问她。
未生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类型的人,感觉就像是被惯坏的富二代,一张口就是我爹是谁谁谁,我爹收礼是给你脸,别人收礼就都是贿赂的嘴脸。
这种人见得多了,也就不新鲜了,无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