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867000000005

第5章 城南药香

云鹤再一次醒来,是在一幢民宅靠窗的床上,刺拉拉的阳光照得她眼睛发酸。她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眼睛,刚一动,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就立马凑到她的眼前:“大姐姐,你终于醒啦。”

云鹤一惊,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但是由于动作太急,她的脑袋正好“咚”的一下敲在了那个圆乎乎的小脑袋上。她坐起来之后一面揉着额头一面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这里是医馆啊,”那个圆乎乎小脑袋的主人,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一边揉着自己的脑门一边答道,“我叫米饭,大姐姐你已经整整睡了三天了。”

“米饭,还真是一个朴实的名字”云鹤笑道。

没想到那小男孩听到这句话却流露出了一脸的惊喜:“大姐姐你也这样觉得啊,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我遇到师父的时候,我们家乡正好在闹饥荒,我当时差点饿死过去,后来师父救了我之后,就给我取名叫米饭,说这个名字实诚,叫米饭的人将来至少不会再饿肚子。

似乎是被米饭的热情所感染,云鹤不知不觉间就和他聊开了:“那你的本名叫什么,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米饭圆圆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不知道家里的其他人长什么样,以前村里收成好的时候,我是被街坊们东舍一口饭,西施一口汤地养大的,后来我们家乡遇到了大饥荒,我就和乡亲们一起出来逃荒了。”

云鹤听到这里,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怜悯,她摸着米饭的小脑袋,跟他道歉道;“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问你这些的。”

没想到米饭不但不以为意,脸上还一下子多云转晴:“没关系,因为后来没过多久我就遇见了我的师父,我师父对我可好了,他不但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还教我识字和认识各种草药,最近他还说要教我医书。”

云鹤估计米饭的师父就是救了他的那个郎中,听着米饭口中描述的那个大好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和那个浑身油腻,胡子邋遢,啰里啰嗦,略感猥琐的中年大叔挂上号。

“对了,这个医馆的名字叫什么呀?”云鹤问米饭道。

“医馆就是医馆呀,附近的人生了病都知道到这里来请大夫开药方抓药,大家都知道这里是医馆,没有其他名字的。”

云鹤虽然年龄也很小,但像这样毫无顾忌地和一个小孩子交流,她已经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或者在她短暂的一生中,这样的场景之前从未有过。她无意识间视线往下一移,移到了自己身上,却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自己身上那件深红色的男装早已不知何时被换下了,如今身上穿的是一件干净的农家粗布裙。她一把抓住米饭,拼命摇着他,问道:“我身上的衣服是谁帮我换下来的?是你还是你师父?”

米饭看到她这样的大转变却一点也没有吓到,反而嬉皮笑脸地道:“嘻嘻,大姐姐不要担心,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和我师父还是都懂的,大姐姐身上的衣服是隔壁周奶奶的,换也是师父托周奶奶帮你换的。事实上,自从大姐姐住进来之后,师父除了每天换药的时候上来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楼下的药房里,晚上睡觉也在那里,平时一直是叫我守着你。”

云鹤听到这里,一口气才稍微舒了一下,她刮了一下米饭的鼻子,笑道:“人小鬼大,还知道男女授受不清,那你为什么一直在上面呀?”

“师父有时会带我去戏园子里听戏,那里演到公子小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至于米饭,我只是个小孩子,还不算是男人。”米饭说完还朝云鹤调皮地笑了笑。

云鹤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间屋子虽然不大,却整洁干净,每样东西都摆放有序,却惟独不见她的行李和武器,于是问米饭:“对了,我的东西呢?”

“大姐姐的东西都是由师父保管着,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师父好像有说起过要把你的刀和衣服卖给我们镇收废品的老头”

“什么!你师父在哪里?我要去见他”云鹤问道。

“师父现在没有去出诊,应该还在楼下的药房里,楼梯有点陡,大姐姐下去的时候要当心。”

不知道是因为昏睡了太多天脚步虚浮还是楼梯真的又黑又陡,虽然她平时自诩轻功不错,但这段楼梯却是左手扶着墙,右手扶着栏杆才走了下来。等到走到转弯处的时候,她总算看到了一楼的房间格局。一楼除了有一道狭窄的走廊通向大门之外,就只有一间房间,云鹤猜这就是米饭所说的药房。她还没有走完最后一格楼梯,就听见从药房里飘出了一个声音“你醒啦”,说话的声音正是那个郎中。

云鹤听到声音之后,三步并做两步,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门,刚刚一身“喂”喊出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药房的三面墙都是紧连天花板的药柜,只有一面墙的药柜做的稍微矮了一点,在药柜的上方开了一个气窗。而药房中央的大方桌上,一个身着干净白衣的男子,正在用小石杵捣着药材,他现在这个打扮看起来也就最多二十几岁,阳光透过气窗照在他的脸上,使他原本白净英俊的脸显得更加英气逼人。

云鹤走进药房,一把拍在他的肩上,说道:“小样,胡子剃了还是挺好看的嘛。”

“我不叫‘喂’,也不叫‘小样’,在下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在下姓宣,单名竹,全名叫宣竹,平时请叫我宣大夫或者宣先生,如果姑娘对这两个称呼都不满意的话,在下也可以不计较让你冒犯我,称呼我宣竹。”

“你怎么知道下楼的是我呀?”

“米饭的脚步轻盈欢快,不像刚才这么沉重拖沓,而且,”宣竹笑了笑继续答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我猜你没有睡醒也要饿醒了。”

“无论如何,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但你为什么要私自把我的东西卖了?”云鹤质问道

“你是说那两把钝刀吗?女子带刀出门既不符合大明律法,也不符合中原民风,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是在帮你解决麻烦。再说,你的行李里的盘缠根本不够付药费,就算加上卖那两把废铁的钱也远远不够。”宣竹云淡风轻地回答道,似乎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云鹤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想不出话来回嘴,正在想要怎么用肢体语言来反击,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急匆匆地冲进了药房,气还没喘匀就开口对宣竹说:“宣大夫,不好了,我弟弟他快不行了,求求你快去看看吧。”

宣竹听到之后,二话没说就立马放下了手上的活,随即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云鹤,再指了指放在角落的药箱,“哎,拿着。”

云鹤不明所以地杵在原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我?为什么?”

宣竹笑了笑:“我为了救你,可是下了血本的,药费结不清还不愿意以工抵债,难不成是想被赶出门吗?别忘了,姑娘身上余毒未清。”

云鹤没办法,只能背着药箱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三个不知道在小巷里转了多少个弯,她只看到路越走越窄,周围的房子也越来越破旧,终于,他们在一间破落的民宅门口停了下来。云鹤跟着他们进了门之后,才知道里面的光景比外面还要糟糕,这个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过分,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床,几条板凳和一张桌子,阳光从屋顶瓦片的缝隙中照射进来,在已经碎裂的地砖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点。可以想象,这间房下雨的时候漏水一定很严重。但是,虽然破旧,这间房间却被收拾得十分干净,所有地方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房中的床上坐着一个面容黑瘦的妇女,怀中抱着一个大约四五岁的男孩,那孩子发烧发的整张小脸涨得通红,正在母亲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母亲看到大夫进了门,赶忙抱着孩子起身迎接:“宣大夫来了,真是对不住,又给您添麻烦了,”这时,她看到背着药箱,跟着宣竹进门的云鹤,赶忙礼节性地补了一句:“这位小姐是......”宣竹随口接道:“是我新收的女徒弟,叫做馒头”。

既然师父已经这么说了,馒头,哦不,云鹤也就不能再抗议什么了,只能压低声音,惺惺地嘟哝了一句:“你才是馒头,你们全家都是饭桶。”

宣竹似乎听到了云鹤微弱的抗议,但也没做任何表示,只是赶忙从母亲怀里接过孩子,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简单把了一下脉,看了看孩子的脸色,就把他平放在床上,并从药箱里拿出了一卷银针,在孩子身上的几个穴道上扎了几针。本来云鹤以为扎针应该是件很痛的事,但那孩子被扎针之后,不但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原来因为受病痛折磨而紧锁的眉头慢慢地舒展了开来,进入了梦乡。宣竹等孩子睡熟之后,又为孩子把了一次脉,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随后他写了张药房交给孩子母亲,吩咐道:“等会儿吩咐大虎带着这张药方到医馆,让米饭按这个方子先抓三天的药,三天之后我再来复诊。”随后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子,交到了母亲手里“这几天孩子的身体虚弱,要注意给他补充营养。”

母亲接过银子,不好意思道:“宣大夫,这怎么可以呢,上次我婆婆的药费我们还欠着呢,这次怎么能再收您银子呢!”宣竹却笑着答道:“没关系的,赵大嫂”,说着,他弯下腰,在熟睡的孩子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这点小钱,等小虎将来长大挣钱了再还也不迟。”

云鹤突然对这个家感到一丝好奇,就随口问道:“赵大嫂,孩子的爹呢?为什么孩子病的这么重......”“够了”,云鹤的问题还没问完就被宣竹打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出了赵大嫂的家,云鹤和宣竹两人又是一番七拐八弯,终于回到了主干大街上。云鹤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赵大嫂没钱付药费你还倒贴她银子,我没钱就要给你做苦工?”

宣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首先是个大夫,但为了生计,有时也是个商人,我只为需要治病的人治病,同时也要赚赚给得起钱的人的药费。”

“那我也没钱,我哪里像给得起钱的人呀?”

宣竹上下打量了一下云鹤,悠悠地说道:“看姑娘这幅身板,去码头扛货还药费应该还的更快吧,不过医者父母心,在下念姑娘大病初愈,所以才只不过留姑娘在医馆里打打杂,直到药钱全部结清为止。”

云鹤被宣竹这一番文绉绉的话绕的烦了:“什么在下姑娘的,头都大了,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两个字,再听到直接拔了你的舌头。”

“好好好,既然姑娘对这两个词这么反感,那在下以后改就是了,不过不知以后应该怎么称呼姑娘?”

“就叫我云鹤,我只有这一个名字。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这好像不是回医馆的路。”

“自然是去买衣服,怎么,你想要霸占周大婶的衣服多久呀。”

小镇就那么点大,镇上只有一家兼卖成衣的布店,不过江南不愧为天下繁华之地,就一个郊县小镇上裁缝店里的衣服,就足够让云鹤看花了眼。

“呀,是宣大夫来了呀,真是稀客稀客”看到宣竹进门,店主赶忙迎了过去。“今天是这位小姐要做衣服对吧,”眼尖的店主一下子就看出了生意的来源,边说边从货架上拿下许多成衣,一件一件地在云鹤身上比照,“这些都是今年杭州城里最时兴的样式,面料也都是上好的,大家都是街坊领居,价钱好商量。”

宣竹却似乎对店主推荐的这些衣服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指了指挂在店铺角落里的一件藕粉色的长裙对云鹤说:“这件你去试一下。”

店主马上回应道:“宣大夫真是好眼光,这是今年春天最新的款式,用的也是南京产的丝光缎,袖口的荷叶边和领口的刺绣都是让苏州的绣娘们精心处理的,如果是宣大夫想要的话就成本价三两银子怎么样。”

“衣服的做工是不错,不过料子不是丝光缎,而是松江产的纱缎,看你把这件挂在墙角,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卖出去了吧,凭这个料子和款式,就算让你赚三成这件衣服也不过值一两八钱,而且......”

宣竹的话还没说完,云鹤已经穿好衣服从里间出来了,毕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虽然平时用男装伪装者自己,拼命掩饰住自己作为女性的特质,但一旦换上合适的衣服,再加上本身底子也确实不错,少女那洋溢着青春的魅力就一下子全表现了出来。

“好,看在穿着不错的份上,就一两七钱再加上这个成交如何?”说着,宣竹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包袱。

店主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男装,正是云鹤在醉月楼那天穿的那件。“这是什么?小店从不收旧衣服。”

云鹤也激动起来:“哎,为什么随便卖我的衣服?”

宣竹先示意云鹤别开口,接着说道,“这可是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只要把这件衣服挂在店里最显眼的位置,随后自然有人会来问当衣服的人的信息,到时候你先要五十两的开口费,再把我的地址说出来即可。”

店主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会有人会出五十两问这件衣服的主人?”

“肯定会有,而且据我的保守估计,至少会有两批,不过如果老板这笔生意做成的话,我还想请老板帮我另外一个忙,请帮我留意来问这件衣服的人的情况,包括衣着,武器,人数,以及说话的口音。”

回到医馆的时候,时间已接近傍晚,家家户户都燃起了炊烟,准备开始做晚饭,街上时不时地还会传出一阵阵饭菜香。米饭看到他们两个回来,高兴地迎了上去:“大姐姐,你们回来啦,师父给你开的药我已经煎好凉好了,放在药房的方桌子上,你记得要去吃。”这时,他注意到了云鹤身上的新衣服,两只小眼睛一下子激动地放出了光:“大姐姐,你穿这身衣服真漂亮。”

“这小鬼,那么小看到漂亮姐姐眼里就没有师父了,”宣竹在云鹤后面挪揄道,“好了,快点去吃药吧,这个药可能会有些犯困,喝完先上楼去睡一觉,睡醒了再下来吃饭。”

云鹤走进药房,捧起药碗喝了一口,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奇怪,这药好像和你在船上给我喝的药不太一样。”

“人的身体状况时时刻刻在变,药方自然也要配合人的体质做出微调。”

云鹤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多问什么,乖乖地把药喝完之后就上楼去了,也不知是药的效力太大,还是走了一天确实累了,她一沾枕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同类推荐
  • 仙剑侠心

    仙剑侠心

    凡人有凡人的喜乐,剑仙有剑仙的豪迈。这本书,希望能描述出一个剑仙的世界,描述出他们心里的那份侠情。人心有善恶,剑仙当然也有;人会有痛苦,剑仙当然也有;但当笼罩天空的乌云退散,坚持奋斗、不屈不挠的人抬起头,就会发现,唯有正道能长存。新书求点击、收藏、推荐。觉得小左写得还算可以的大大们不要吝啬收藏和票啊。小左新浪微博——左莫白河,欢迎交流。
  • 穷劫

    穷劫

    抚素琴于青崖,执死生于天地,一个古老且古怪的宗门,一个不知来历的弃儿,一曲千蝶纷,半阙古玉残经,九天之上,终是谁在等着谁。
  • 啸天至尊

    啸天至尊

    无依无靠的秦笑天,为了爱和家仇,无意中踏入修真界。修真的险恶与各种磨难,让他几度迷茫,几度心碎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不懈坚持和努力,终于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然而,更大的责任和前世情缘,将他卷入了六界的千年之战!人性的邪恶,仙人的阴谋,各界的居心不轨,无上功法至尊诀的争夺从这里开始.....
  • 风雨无归

    风雨无归

    一个偏远乡下小子通过自身的努力最终成为一方巨擘。经历了爱恨情仇、走过了千山万水、徘徊于生死之间、看透了世态炎凉;一个个惊人机遇的背后到底是上天的无意为之还是命运的刻意安排,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后羿射日、嫦娥奔月等一段段动人的传说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真相???虽然主角名叫李逍遥,但它绝不是《仙剑奇侠传》的续集,这是一部和《仙剑奇侠传》内容完全不同,故事却同样精彩的小说!!!
  • 修真学

    修真学

    这是一本介绍修真知识的书,内容包括真气、神识、符箓、阵法、法宝等知识,但都是作者综合以前所学臆测得来,很多读者觉得不对也没关系,毕竟本书旨在为修真玄幻一门锦上添花。这本书的性质决定了她的评分不高,大家有喜欢的,可以捡其中某些单章品读,或许可以给你某些启示。
热门推荐
  • 直上三楼

    直上三楼

    母亲和父亲早就认识他。当年--1938年,我父母在武汉刚入党,恰巧王震有事过武汉,他们见过面。解放初期,王震任新疆军区司令员,兼任中共新疆分局第一书记。母亲则参加中央访问团来到新疆。返回后在报刊写过不少文章,王震在新疆看了很高兴,还专门写信表示感谢。1955年,王震奉调进北京,担任新组建的国家农垦部部长;1957年,我父母双双被打成右派。此后虽在同一个北京,但从父母这边讲,已经自惭形秽了。
  • 青春探戈的灵魂

    青春探戈的灵魂

    一次无意的邂逅,一个小小的赌约,让不曾相识的两个人有了交际。是谁颠覆了谁的流年,又是谁惊艳了谁的时光?且看以舞蹈结缘的男主女主如何演绎青春的疯狂,痛苦,迷茫。
  • 大劫仙

    大劫仙

    传说仙界坐落于九天之上,有通天大魔持巨戟轰塌登天神塔,万千仙陆崩溃,凌霄殿堂隐没,仙外万界进入末仙时代。世人为争夺一丝仙道气运,成就万古不灭身,万千文修武修手段用尽。而在神州界某边陲小国青林峰中,却有个光腚小儿得了个遭天妒应地狠的造化……
  • 水果

    水果

    我们可以轻易的创造出生命,但是我们并没有剥夺他们的权利。
  • 这个地方那么多年

    这个地方那么多年

    这个地方,那么多年,主要讲述本人自出生以来,在农村的成长经历与感情纠葛,从一个人见人夸的好学生,沦落到被自己就读的初中学校劝退,满怀幻想走向社会这所大学以及打工求职的一些趣事,经历过,似乎应该留下点什么。
  • 六十种曲紫箫记

    六十种曲紫箫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盲爱

    盲爱

    我们在别人眼里是一对看上去很奇怪的夫妻,因为我们都看不到光明,可是我们却彼此搀扶,相互照顾。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此生,我将与她不离不弃。上天是公平的,虽然他带走了我的眼睛,却又一次赐给了我光明!
  • 枫往北吹

    枫往北吹

    殷若北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大自己八岁的青年才俊在一起。看着自己成绩慢慢的向上走去,他却缓缓的掉了下来。自己不想拖累他,找个莫名男友离开他,却在三年后又相遇了。受他压迫、轻蔑,自己忍了。可是莫名到他身边来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又算怎么回事?往北吹的风,你会随着它一起吹吗?
  • 抱错娘子进对房

    抱错娘子进对房

    他是龙堡的大少爷,俊美无双却也病入膏肓,娶亲冲喜却每次都不顺当,新娘子不是死就是疯,终于,老天厚待了他一次,让他抱得美人入了洞房,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有个崩溃的声音在叫:老兄,她是我媳妇……
  • 重庆市“一圈两翼”产业布局研究

    重庆市“一圈两翼”产业布局研究

    "一圈两翼”区域发展新格局是重庆市委、重庆市政府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以发展经济学和区域经济发展理论为基础,在国内外宏观经济背景下,结合重庆当前实际,高屋建瓴、审时度势提出的新时期发展纲略,是在充分总结、吸取直辖以来重庆市经济社会发展经验和教训基础上对原区域发展指导政策的继承和发展,是完成胡锦涛总书记“314”重托、建设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的战略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