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既然已经送与凤凰,自然就是琳琅苑的人,小丫头很自然的补齐桌角,坐在了宋敏的对面,面前的筹码也并不多,却也有五十万左右。凤凰将骰盅放在宋敏面前,道:“宋先生是客,自然由宋先生先手。”宋敏也不推辞,随手一掷,三个骰子在盅里滴溜溜的打了几个旋,一个六点,两个三点,这样的点数明显是小了一些。宋敏之后是司马青烟,一个五点,一个二点,一个一点。清风本就不太精通赌术,只掷出两个一点一个三点。骰盅轮回一圈之后终于又回到了凤凰手中。凤凰抿口一笑,也只是随手抛了一抛,骰盅之内骰子四散撞击,在开盖时,三个六点互成犄角之势两两顶住,在座除凤凰外诸人都是一愣,三个六点的天杀之数自然是所有点数之中最大的,但互成犄角两两相顶却又不能说是绝对的至尊点了。正惊愕间,凤凰却轻轻开口了:“骰子互成犄角即使洒下的是天杀之数也是算不得的,算我零点,倒是宋先生点数最大,还是占了先手。”司马青烟笑了笑,知道凤凰这是有心相让,便也不多计较,当下笑道:“凤凰苑主有心相让也就罢了,这天杀之数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摇得出来的,这次便承了苑主的情,只是下次可就莫要相让了。”凤凰不置可否,场面话已经说到,宋敏也就再也无需多说,既然他是先手,就第一个起手抓牌。牌九一术源于宋宣宗二年,宋高宗时传入宫中,随后迅速在全国盛行。当时的骨牌多由牙骨制成,所以骨牌又有“牙牌”之称,民间则称之为“牌九”。玩法颇多,诸牌之中至尊宝最大,憋十最小每个人两张牌。拿到之后,你可以选择跟,还是不跟,第一个拿牌地第一个说话,如果你觉得自己地牌小,可以弃,底金归属最后地赢家,第二位可以看牌,不好,也可以弃。那就只剩下两位,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再押,每次不低于五万两,五十万封顶,当然也可以不看,暗押,那后面地一位,看牌之后。若要跟。则只能押双倍,若不看,则同押暗牌,跟一样地价钱。宋敏首先抓牌,只是抓到一个六点,不算大,也不算小。想了想,扔出两枚黄色筹码。司马青烟第二个接牌,沉吟一下,道:“我跟。”随手又扔出了四枚黄色筹码,一局还未过半赌桌之上筹码若是换取黄金就已达到了一百八十万之多,这还不算牌局开始时每人下的十万黄金的底。若是还有人想跟,那就要出四张黄色筹码,即是二百四十万!司马青烟之后是年纪最幼的清风,身材矮小的她必须要站在凳子上才勉强抓得到牌,抓到之后看也不看,已经急乎乎的丢出四个精致的黄色筹码:“我跟暗。”凤凰抓牌,略略扫了一眼手牌,又扣下了。哂笑道:“这局小女牌小,许是手气不到,就不跟了。”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身为琳琅苑苑主的凤凰竟然就这样第一个盖牌了。司马青烟多少有些失望,这局他手牌不错,本想多押些注,待到最后同凤凰二人角逐时在自己放弃,博美人一笑,落个不大不小的人情,没想到凤凰却第一个盖牌了。见凤凰盖牌,宋敏也毫不客气,又抓了一张牌,握在手中,看了一眼,表情似乎突然轻松了许多,派出一张红色筹码,五十万!这样一个微小的表情旁人或许根本不会注意,但司马青烟何等机敏,即使是稍微的风吹草动他也绝对能明察秋毫。玩牌九不仅需要足够多的赌资,更重要的是心理战,看似简单的游戏实际上每一局的赌资都在成百上千倍的增加,这样的刺激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不但是赌局,更是战场!司马青烟摸牌,这一次有些不尽人意,想了想,他呵呵一笑扔掉了手中的牌九,司马青烟也弃牌了,场上立刻就剩了清风和宋敏两人,小丫头将剩余的筹码一股脑全堆了上来,也不看牌,仍然跟暗,若是宋敏再要想跟就必须扔出一百万的赌资来,开牌之后若是再小于清风那就大大的划不来了,当下往后一靠,“我不跟。”宋敏也扣牌了,谁也没有想到,一张赌桌之上高手环绕,竟会被一个连规则都不怎么明白的小丫头赢了钱去,自嘲之余,对于清风手中的点数自然也是加倍好奇,不由都伸长了脖子仔细查看。待到手牌翻起,宋敏和司马长舒一口气坐了回来,小丫头手中的点数赫然是牌九中仅次于至尊宝的双天!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一直跟下去,仅是一局才过,面前筹码甚至比凤凰还要少的清风面前的筹码就多的垒成了小小一堆。到第二局,司马青烟第一个抓牌,这一次显然更为谨慎,只丢出一张蓝色筹码,清风上局赢了不少,正是开心抓牌之后也扔下了两张蓝色筹码。凤凰拿起牌九,看了一眼又复放下又是第一个盖牌了。宋敏拿起一张,丢出一张红色筹码,道:“我跟暗。”司马青烟一愣,他没想到宋敏竟然一次性把价提高了这么多,犹豫一下丢出两张筹码:“我跟”清风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干脆的弃开了,一时之间,牌桌上只剩下了宋敏和司马青烟两人。宋敏仍不看牌,随手丢出两张红色筹码,依然跟暗。司马青烟冷冷的看了宋敏一眼,他手中的牌原本不小,是由两幅人牌组成的“双人”除双天和双地、至尊宝之外,在没有什么大得过他。但若宋敏手中真是这三种之一的话,自己所输掉的就不仅仅是钱财而已,一次性上百万黄金的支出,即使他是司马世家的族长也不能私自动用这么大一笔财富。这更有可能触动他的族长地位,若是人心不齐,族长之位在长老议会之后完全有权利被就此罢免。这次他所带的全部金券不过五十万左右,剩余的则是司马世家麾下重甲一年所需的军费共计五百万金,若是全部输掉,那么后果即使是司马青烟自己都不敢想象。“司马族长若是实在觉得为难,宋敏再收回一些赌注便是,小的本就是街边无依无靠的**,了无牵挂,输了也就输了,身份低微,怎敢让大人为难?”宋敏说着竟真的要伸手从桌上去拿回筹码,却被司马青烟一手拦住,愤愤道:“我难不成还怕你不成?跟便跟了!”说着就又扔下了两张红色筹码。“司马族长好大的气魄,这果然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永远都难以望其项背的。”话这么说却又是毫不客气的仍出两张红色筹码,依然跟暗。司马青烟真是要被气得七窍生烟,这样的赌局封顶赌资也在一千万金,在这之前谁也没有权利规定赌资下定多少,司马青烟冷笑一声,道:“宋先生果然好手气,不过想来钱财到底许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宋先生赢了那么多钱,难道就不怕遭人惦记,有命拿,没命花吗?”冷笑之中,又抛下四枚筹码宋敏哈哈一笑,随手拿起旁边一盏紫熏琉璃架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我宋敏本就了无牵挂,何惧生死?只求一生过得痛快,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现在就来看看我宋敏能不能一次性赢光你的钱呢?”说着拿起牌九看了一眼,将全部筹码尽数推到桌上,冷声道:“若是司马先生有那个实力的话,这些钱尽管拿去,这些金银我宋敏还真没怎么看在眼里。”一时之间无数筹码堆在桌中,宋敏这一次是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这张赌桌上,粗略一算也有二百来万,司马青烟必须要出四百万才跟得起。“好,算你狠。这一局算我输,开牌,再来。”宋敏将所有筹码归入自己这边,宋敏笑道:“难道司马家主不想看看我的底牌吗?”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紧紧地围了上去,在宋敏开拍的那一刹那,饶是定力如司马青烟也不由惊呼一声跌坐在椅子上,宋敏手中不是别的,赫然是一副憋十!一副牌九之中点数最小谁拿谁败的憋十!宋敏呵呵一笑,冲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凰道:“这样长久赌下去没有丝毫意思,宋敏只是想要加注。”“不知宋先生想要加什么?”宋敏低低一笑:“赌人、赌命!在下着一条烂命,还请苑主估个价吧。”凤凰笑道:“宋公子您的命自然也是无比珍贵,不知你想要赌得又是什么?”“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用我的这条尚还值钱的命,赌下凤凰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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