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非左等人也都到了大昭国。
住在了大昭国国君安排的房间里。
非左要去拜访大昭国国君,妘靥媱非要跟着去,非左就不带她去。
“小左~小左~你就带我去呗~”妘靥媱抱着非左的手臂撒娇。
非左挑了挑眉,无奈道,“媱媱,别闹,本王是去办正事。”
“我、不、要!我就要跟你去!”妘靥媱是铁了心了要跟过去。
“这样吧,来人,装备沐浴的,还准备一套女装,她穿的。”非左喊了人,然后用他那特有的轻佻性感的嗓音说,“媱媱这一路上都没有换衣服喽,去拜见大昭国国君,至少也要更衣吧。”
“说的也对。”妘靥媱点点头,然后放开非左的手臂,“那好吧,我沐浴更衣,但是,你要等着我。”
“嗯。”非左淡淡道。
“那我去喽!”
“好。”
待妘靥媱沐浴更衣后,只听这屋子里穿出一声长吼:“小!!!!左!!!!”
跟非左一起走的夕阳、余辉、银河、繁星四人。
银河掏了掏耳朵,“爷,妘姑娘不会待您回去的时候对您用‘刑’吧?”
非左淡淡的说,“本王觉得会。”
“爷,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余辉挑了挑眉说。
这一路上,他们到见识了妘靥媱那超高的厨艺,而且,口味一向挑剔的非左对妘靥媱所做的饭菜那是吃光光!
只要非左不给她买糖葫芦吃了或者不给她买糖人儿了,就会对非左用‘刑’——不给非左饭吃~
而且妘靥媱做饭有个特点:做饭从不做重样的。
“气死我了!死非左,臭非左!”妘靥媱愤恨的说。
“哼,你不带我玩儿,我自己玩儿!”说罢妘靥媱就转了转黑水晶葡萄般的眼珠,露出了一个鬼马坏笑,然后……
“哎呦,来人啊,来人啊~”妘靥媱捂住肚子,满脸的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妘姑娘你怎么了?别吓奴婢啊!”三个婢女急急忙忙的跑过去说。
“我,肚子疼啊~你,去帮我抓点来小日子管肚子疼的药,你,去帮我烧点开水,你,去帮煎药。”
三个婢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个有些腼腆的下去了。
待她们走了,妘靥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然后又露出一个鬼马坏笑,“搞定!”
妘靥媱晃悠晃悠的,也不知道是到了哪,反正这挺漂亮的,有好多花,大概,也许,是御花园吧!
“哇塞,好香啊!”妘靥媱看见一株开的十分妖艳的芍药,嗅了嗅,低声道。
“喂,美人儿,你是谁啊?”一个调侃的女声传来。
妘靥媱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她,一双剪水秋瞳,似含千言万语,白皙的肌肤如雪般晶莹,好像能掐出水来,云鬓轻绾,在上面松松的插了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玉钗。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她看见她,眼前一亮。
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让她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姑娘的发色,是板栗壳的颜色!
妘靥媱冲她礼貌一笑,大概猜出了她是谁了,“我叫妘靥媱。”
“你好啊,我叫梅开夜。”梅开夜笑着说。
“嗯。”妘靥媱依旧是那淡淡的笑。
让梅开夜感受到了几分“仙女”的气息。
“美人儿啊,你怎么在这啊?”梅开夜好奇的问,难道这美人……是混蛋墨水新纳的妃子?哦!可怜了这美人儿!
看出了梅开夜心中所想,妘靥媱笑了笑,“我是明盛国使臣的……随从。”没错,要不然呢?未婚妻?还是皇子妃呢?想多了吧,不是随从是什么啊?
“明盛国使臣?内个叫什么左非的?”梅开夜问。
“是非左哦。”妘靥媱调皮的眨了一下左眼,差点没把梅开夜给迷晕的。
“你,你好漂亮啊。”梅开夜不由自主的说。
“开夜也很漂亮啊。”妘靥媱看了一下天空,悠悠道,“我该回去了,开夜,再见哦。”
当梅开夜回过神来的时候,妘靥媱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