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的山谷内依然漆黑一片,狂风大作。乾村长和村里年长的老人们,守在洞口却是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是感觉如果有人出来,立马上去按倒。
洞口冒出了滚滚毒雾,霎时虞曦一个箭步冲出洞口后,飞岩走壁,顺着陡峭的山谷使用轻功往上飞跑;乾村长紧追不舍。
当来到谷顶,出了白衣人布下的结界后,顿时眼前明亮,几十个白衣人将乾村长拦住,此时乾村长怒火中烧,脾气发狂,一棍子下去七八个白衣人当场吐血身亡。
虞曦已向山林里跑远,乾村长奋起而追;虞曦吹响短笛,森林里的蛇听到了声音后,席卷而来扑向乾村长。
乾村长有一身的好功夫,蛇阻挡不了他的脚步;就快要追上虞曦了。
虞曦来到了一处悬崖,下边是河流,她脱掉了黑丝外衣,开始柳摆蛮腰,舞动双手的手链,她身上有很多木制的小饰品,相互碰撞作响;这叫《迷音之舞》
乾村长顿时头一阵眩晕,像被下了催情药,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冲动,虞曦的舞姿越来越好看;仿佛听见她轻轻说“来呀。。来呀。。呵呵呵呵”;乾村长是一把年纪了,这点诱惑还是能承受的,他运用灵力护住耳朵,然后大喝一声:“把宝物还给我”
虞曦将外衣飞过去缠住了乾村长,然后跳下悬崖进了河水中。
这外衣是金蚕丝做的,乾村长挣脱了半天才挣脱出来,跟着扑通跳入河水中后,哪里还见虞曦的踪影。
此时的乾村长,内心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见他愤怒的叫喊:“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从虞曦深夜进乾谷村到拿到隐身斗篷,不过一天的时间,这次行动都是计划好的,当然是有人透露了情况。
虞曦的人都撤走了,烈日下的乾谷村是一片狼藉,死的死,伤的伤。
一直隐匿在一旁的张飞鹤,轻功了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穿白色衣服,拿着黑色幡旗的人,这群白衣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同伙就被张飞鹤点了昏睡穴抓走了。
张飞鹤走进了乾谷村。
乾村长的大儿子,乾祈上前道:“你是什么人;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张飞鹤道:“如果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呢,我帮你们抓了一个,好好问问他吧”
乾祈说:“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飞鹤道:“我正在调查一件事,具体我就不详说了,你们最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能帮的,尽力帮你们”
乾祈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敌,是友,但是隐身斗篷已经被抢走了,这人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确实没有必要孤身一人回来。
乾祈把被抓来的这个白衣人绑了起来,为了防止咬舌头自尽,往他嘴里塞满了布料。
乾祈对张飞鹤道:“还不知道尊姓大名?”
张飞鹤道:“免贵姓张”
这时乾村长垂着头进了村子后,径直走到村里的祖庙,跪下不停的磕头,哭声念到:“我没用啊,都是我没用啊。。。我没用啊。。没用啊。。。”
村民们忙上去扶起村长,说:“村长啊,事到如今也怨不得谁,想办法找回宝物才是当务之急啊,有个人被抓住了,我们去审审”
乾村长说:“人呢?在哪?他要不说打烂他的嘴巴”
张飞鹤在斥影队二十多年,为了得到情报审犯人是必须的,如何让人乖乖的说出实情,他精通此道,说:“村长,让我来审吧”
乾村长这时候才注意到有个外人,问:“你是何人?”
乾祈说:“正是这位张兄,把人抓来的”
乾村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张飞鹤,道:“你信得过吗?”
张飞鹤说:“我信不信得过,审过之后就知道了”
乾祈喝了口水,喷到了白衣人脸上,白衣人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乾谷村的人都围着他,个个表情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张飞鹤说:“先把他吊起来,饿上二天在说”
乾祈找了根粗绳子,把白衣人吊在村口的大树上。
张飞鹤对乾村长说:“村长,我一路跟着这群人来到这里,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乾村长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他们抢走了我族的至宝,隐身斗篷”
张飞鹤着实吃了一惊,说:“村长莫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何去寻找”
乾村长说:“你刚才说你一路跟着他们,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张飞鹤道:“兽血部落”
乾村长道:“兽血部落,哼,我迟早要把宝物夺回来”
张飞鹤说:“他们虽然是兽血部落的人,但是宝物最终会藏在哪里,不好说,待我好好审审”
乾村长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他们”
张飞鹤道:“我的身份不便透露,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们的”
乾村长说:“那劳烦张兄弟,一定要把那人审问清楚”
张飞鹤道:“张某尽力而为”
乾村长说:“有劳了”
。。。
二天后;白衣人在树上吊的是腰酸背痛,口干舌燥,拼命的摇晃,张飞鹤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上去取出他口中的布料,说:“如果你想活命,最好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白衣人道:“给我水,我要吃的”
张飞鹤道:“可以”于是用瓢只取了一点点喂给了白衣人,接着道:“还想喝吗?”
白衣人道:“我只是个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
张飞鹤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废话,你要真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看着你饿死”说完,转身就要走。
白衣人道:“慢着。。。先放我下来”
张飞鹤把白衣人放了下来;然后让乾村长端来一只烤鸡,说:“我不仅仅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笔钱,你这辈子隐姓埋名,够生活的了”
白衣人道:“你给我多少?”
张飞鹤说:“那就看你告诉我多少?”
白衣人道:“我是兽血部落派来的”
张飞鹤道:“还有呢?”
白衣人说:“钱呢?”
张飞鹤掏出一袋珍珠;白衣人说:“这也太少了吧”
张飞鹤掏出短刀割断了白衣人左手的小拇指;白衣人一声惨叫,痛得在地上打滚。
张飞鹤道:“我不喜欢听废话,也没什么耐性,我这人说话算数;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这袋钱归你,人也放你走”
白衣人左手抽筋,血流了一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会放我走”
张飞鹤上前又是一刀,割断白衣人右手的小拇指,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只能相信我,你要说了,还有条活路,不说就等着死”
白衣人疼痛难忍,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是玖熙巫派的人,那天我看见酋长身边的人来见掌门,之后掌门就派我们来到这里了,我只知道这么多”
张飞鹤心想,一个小人物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上去给他松了绑,让乾村长给他包扎了伤口,放他走了。
乾村长道:“我这就去玖熙巫派”
张飞鹤说:“村长别急,这事情的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事,要从长计议”
乾村长道:“唉,我现在是心急如焚”
张飞鹤道:“要想好对策,贸然行动只会让他们把隐身斗篷藏的更加隐秘”
乾村长点了点头说:“所言甚是”
张飞鹤道:“我该走了,告辞”
乾村长说:“张兄弟若有什么线索,请及时通知我,老朽在此谢过了”
张飞鹤道:“村长放心”
乾村长说:“慢走”
。。。
张飞鹤离开乾谷村后,急书一份命人传到了铭谐手上。